十幾分鐘的等待,姐姐哈欠連連。
之後直接倒在了電腦桌上,我從櫃子裡出來反鎖了姐姐房間的房門。
將我的衣服從盈盈姐姐的牀底下拿了出來,給昏迷的盈盈姐姐換上。
之後從桌上拿了盈盈姐姐的錢包,將房間的門打開。
走道上此刻沒人,電視開着是爸爸喜歡的軍事片。
那麼爸爸此刻應該在大廳看電視,聽聲音媽媽似乎也在。
一個拐角三步路就是我的房間,我將盈盈姐姐拖了過去。
反方向打開了我的房門,將盈盈姐姐一點點的推了進去。
樓下聽到了爸爸的喊聲:“盈盈嗎?不許和婷婷說話。”
我對着樓下喊道:“放我出去。”
此刻我聽到了爸爸的聲音笑着說道:“出去還早,說不定過幾天我還要放人進去呢。”
我將姐姐推入房間內,之後重新關上了房門。
因爲是從內側鑽開的大門沒有支點,門磕到了一邊牆上牆發出了響聲。
“什麼那麼吵?”爸爸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在砸門吧,前幾天消停了。聽到你要帶個人進去,估計是嚇到了吧。”媽媽的聲音隨後從門裡傳了出來。
“不帶江念進去生孩子,公司以後怎麼辦?我們以後又怎麼辦?這事情你少管。”爸爸說道。
將門完全放好,我推開了門中間的隔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盈盈姐姐小聲的說道:“你說了願意代替我的,那麼現在我也願意代替你。”
我回到了盈盈姐姐的房間,打開了盈盈姐姐房間的窗戶。
四牀牀單被我全部綁在了一起,學着姐姐當年從二樓下一樓的法子捆在窗戶邊上。
當年姐姐從大廈的二樓去一樓,如今我是從別墅的二樓去一樓。落地摔的不輕,但根本沒有顧忌摔倒哪裡了起身就跑,立刻打車去了最近的銀行。
手頭只有盈盈姐姐的錢包和自己的諾基亞e63手機,八張銀行卡去了市裡幾乎所有的銀行。
全部和櫃員說忘了密碼,拿出身份證要求改密碼。
幾乎沒有一個懷疑我的身份,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將盈盈姐姐所有的銀行卡全部換了密碼。
用卡里面的錢換了一部智能機,之後登陸每個銀行的APP將錢全部轉到了一張新卡上。
此刻手裡一張新卡存着六百萬,我用了兩萬塊買了飛機票、汽車票、火車票和高鐵票。
只要是宜昌出發的去往什麼地方的車票我都買了一張,全部扔到了垃圾桶裡。
手頭只留下了一張票飛往雲南麗江。
。。。。。。
“老闆娘?這就是你來這裡開客棧的原因?”
“老闆娘,你這恐怖故事絕了。”
“不會是真的吧?”
“這麼一比,我剛剛說的那個《糖果》的鬼故事簡直弱爆了。”
“離奇成這樣怎麼可能是真的?”
“你們信嗎?”
我笑着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遊客的照片牆,牆角上有一張照片就是我和盈盈姐姐還有爸爸在長城的合影。這個合照是當時在機場準備扔掉盈盈姐姐的錢包時,從裡面翻出來的。那時候確實對我來說最有家的味道,所以就留下來沒有扔。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有時候現實狗血起來,比故事更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