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明白什麼了,大海的失蹤應該或多或少能說明什麼。其實我們當年也曾想過,可我們想不通大海的動機是什麼。”韓東說道。
“我想我應該能和你說裡面的事情,因爲你是我師傅的死黨。我和你說不是爲了什麼,只想還師祖一個清白。”我說道。
“你說,我聽。今天的話就到今天,過後煙消雲散。”韓東說道。
“我聽到的那個版本,混蛋老闆挑撥了我師傅和師祖的感情。我師傅大海爲了報復老闆拔了煤氣罐,結果醉醺醺師祖引發了火災。”我說道。
韓東站在我面前吃驚的看着我說道:“當年的火真的是大海放的?”
“所以師祖是無辜的,他可能是喝多了以爲是自己酒後乾的。”我說道。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老闆挑撥感情?你確定大海是這樣和說的?”韓東說道。
“當然是師傅說的,對了你還有一份參與呢。”我說道。
“怎麼我?這個裡面爲什麼還有我?”韓東說道。
“你不是師傅死黨嗎?你不是勾結秘書得到了內幕嗎?不是你告訴我師傅裡面的事情嗎?所以我師傅纔會氣的把煤氣罐。”我說道。
韓東似乎明白了我說什麼,一手拍在了自己額頭之上說道:“原來這個事情都出在我,居然是我。”
“你又怎麼了?”我看着韓東不解的說道。
“你跟我來,到了我和你慢慢說。”韓東拉着我起了身。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我不解的說道。
“去找師傅,磕頭道歉。這麼多年全部誤會師傅了,原來裡面有那麼大一個圈子。”韓東說道。
“不是,你倒是都明白了。你和我說清楚啊?”我說道。
“到了再說,說給你和我師傅聽。沒想到啊我也是罪人,這裡面天大的誤會。”韓東說道拉着我直衝衝的朝着後廚的大門口跑去。
“換個衣服啊。”我說道。
韓東和我換了衣服,韓東帶我上了他的車。
一路向這荒郊野外開去,路上經過了一家小店。
韓東買了一大堆元寶蠟燭和鐮刀,並把鐮刀交給了我。
要不是鐮刀在我手裡,我真的有那麼一刻覺得韓東要把我帶到荒郊野外做掉。
二十幾公里外,韓東提着一袋子紙錢元寶。讓我拿着鐮刀走在前面,一路砍着瘋長的野草向着荒山上走去。
這裡簡直荒蕪的要命,思考着韓東的話我說道:“師祖葬在這裡?”
韓東苦笑了一聲說道:“有地方埋就不錯了,能記得這裡是因爲當年是我和各位一起把他埋了的。”
“爲什麼是你們埋的?”我不解的說道。
“被害者的家屬有多可怕你知道嗎?要不是我們半夜搬出來埋了,火化的機會都沒有。這要是知道屍體推到哪家火葬場了,估計火葬場都要被砸掉。”韓東說道。
“那麼師祖被埋在哪裡?”我說道。
韓東指了指半山腰說道:“一直有被害者家屬在你師祖家門口站崗,那個晚上趁他們換班。我們八個人在深夜偷偷的把屍體搬了出來,棺材都沒有買到。找了個大木箱埋在了半山腰,只有我們八個學徒知道你師祖在這裡,怕傳出去被刨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