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們是在一起變成這樣的。”我說道。
“我姓韓,主任醫師。你這樣一說我就清楚多了,驚嚇導致的精神失常,什麼原因造成的不得而知。”對方說道。
“韓主任?我和你說我知道的對病情有幫助嗎?”我說道。
“說真的,這兩位病人不是一般的嚴重。能不能康復我心裡不是特別有數,白天只是害怕地躲着或者鬼吼鬼叫。到了晚上纔是真的可怕,不給藥根本別想安靜。你不是看見他們倆旁邊病牀空了嗎?空是因爲其他病人根本受不了他們兩個,那真是太可怕了。”韓主任說道。
“我這兩位領導就是晚上遇害的。”我說道。
“遇害?”韓主任不解地說道。
我思考着把鳥園工作開始,到鳥被謀害,再到兩個領導打算在晚上甕中捉鱉,最後提到了半夜給我發來了視頻通訊。之後一早就變成了這樣,我一五一十地將這些都說了出來。
故事很短,但似乎韓主任起了興趣。
還不斷地追問我一些細節,我拿出了手機證明這些都是真的。
韓主任看見了表格,我思考着將表格和開除名單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我一邊說,韓主任笑着說道:“現在動物園都那麼黑的啊?”
我繼續說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韓主任,人是可能被嚇瘋的嗎?”
韓主任聽完點了點腦袋說道:“這樣一下我算是明白了,他們肯定是半夜被嚇成這樣的。不然那也不能解釋爲什麼到晚上了病情會加重了。你可能不知道人的神經是很脆弱的,受到一定程度的驚嚇,休息一下就能緩過神來,但是肯定會受到一定的刺激,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樣,這裡能把兩個大老爺們嚇得失了智,估計是很可怕的東西吧。”
“其實我一直也覺得是人爲的,有人一直在針對我的兩位領導。但是我不知道對方是誰,或者說知道了沒有證據。我甚至懷疑對方爲了確定我兩位領導是不是真的瘋了,所以親自來看過。我之前填寫拜訪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熟悉人的名字,那人就是劉伯伯。因爲我對了電話號碼,是一樣的。我記不住劉伯伯全名,但號碼不會有錯。那個劉洋就是昨天來看望的,我想問一下昨天你在這裡嗎?有看見人來看望嗎?或者可以調一下監控什麼的?”我說道。
“等等你要的是什麼證據?”韓主任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個或者兩個人有嫌疑。但問題是一兩個人能把我兩位領導嚇成這樣嗎?我想知道里面有什麼陰謀。至於證據,是至少可以定罪的證據?”我說道。
韓主任說道:“如果真的是人爲的,你要這樣想,他們的目的是嚇瘋或者嚇死的話,他們需要做什麼準備?或者說需要多精密的部署?至於昨天我休息。而且也不可能因爲你一個人的言語就查監控的,畢竟你也不是警察,這些都算是醫院的機密或者說病人的隱私,不過聽你和我說了那麼多,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在私下我很願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