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算得上認識的朋友?那爲什麼哥哥要那麼激動?
還是說荊雅媛因爲自己現在的身份,不願說更多?
現在怎麼辦?
難道被拒絕後就放棄?
不行。她要救哥哥。希望就在前方,她不會放棄的!
華箏轉身再次去找荊雅媛。
爲了哥哥的病,就算讓她委曲求全也沒有關係。
荊雅媛已經進了大廳,華箏不顧地跟了進去。
“誰讓你進來的?誰允許的?”荊雅媛非常的不悅。
覺得華箏這個人太不識趣了
也不看看這裡到底歡不歡迎她。
“我在想。不管是什麼原因,讓我哥哥見到你如此激動,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請求你一件事。幫幫我哥哥。”華箏請求她。
“幫他什麼?”顯然荊雅媛不知道華胥有心理疾病。
“我哥得了很嚴重的自閉症。到處去看心理醫生都沒有用。我想只有你才能讓他恢復健康了。這也是我們家唯一的希望。”華箏說。
“他怎麼會得自閉症的?”荊雅媛奇怪地問她。
“可能是我爸媽的車禍導致的。”
是的。華箏現在只能用‘可能’兩字。
如果是以前。她會用肯定句。
荊雅媛心想,居然會得了自閉症。卻偏偏對她情緒激動。連她自己都要懷疑有什麼緣故。
或許還真有吧!
不過就算如此,那麼久遠的事情,誰會去計算得出?
她也不會自找麻煩,去幫他的。
但是她沒有直接開口拒絕,而是問:“你要我怎麼幫他呢?”
華箏以爲自己看到了希望。
“你可以和他交流,讓他試圖說話。一邊配合着心理醫生的治療,應該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的。”
“這樣好像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的,就算我同意,艋琛也不會同意的。所以還是省省吧。”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詹艋琛同意了,你也會同意?”
“但是他絕對不會同意我和別的男人接觸的。”荊雅媛很自信地說。瞧着華箏還在那裡發愣。臉上帶着不耐煩的神情,“還不走嗎?要不要我找人來請你走?”
“荊雅媛,只要你幫我這個忙,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而顯然,荊雅媛不願意再和她多交談,轉身就走。
華箏不想讓她走,本能的就去抓她的手臂。
荊雅媛很不高興地甩開她的碰觸。
“你幹什麼呀!”
“你要怎樣才同意?任何要求我都答應。”
華箏也不管了。
只要能救哥哥,受什麼委屈都可以。
可是她願意承受這個委屈,不代表有人願意領這個情。
“我絕對不會幫你這個忙。”荊雅媛暫定截鐵地說完,又要轉身走。
華箏怎麼能讓她走呢?
又上前抓她的手臂。
但是這一次沒有等荊雅媛甩開她,而是有一股力道從旁邊兇猛,又毫無預兆地拉開她。
華箏一個趔趄,往後倒退好幾步,才站穩。
看過去,才發現是詹艋琛。
華箏愣愣地看着他。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詹艋琛鷹銳着眼眸,問。
帶着無聲的壓迫感。
華箏這才發現自己剛纔太沖動,一而再地觸犯荊雅媛。
她也是太急切纔會如此的。
“我只是想讓她幫我一個忙。”華箏說。
“如果我沒有聽錯,她一直在拒絕。她是我的女人,不是心理醫生。”
詹艋琛言語中帶着對荊雅媛的袒護。
“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真的有那麼難嗎?”
華箏感到內心的悲涼。
詹艋琛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摟着荊雅媛的腰,轉身離開了。
並吩咐一旁的女傭:“別再讓我看到她。”
女傭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又有點不忍心上前那麼做。
畢竟以前華箏還是詹太太的時候,對她們都挺好的。
一時也裹足不前,不過最後還是被理智打敗了。
在詹家工作,自然是要聽主人的。
“詹太太,你要不要先回去啊?”女傭低着聲音問。
華箏回過神來看她,說:“別這麼叫我,我已經不是詹太太了。”
說完,她便轉身走了。
這個時候,再死皮賴臉下去都沒有用了,甚至有了惹怒詹艋琛的危險。
但是,她離開詹家,不代表她就放棄了。
她還是要找別的辦法,也一定有辦法讓荊雅媛答應的。
空手而歸。
就算撒謊也隱瞞不了阿姨,所以華箏就實話實說了。
畢竟她和荊雅媛以前是那樣的對立又敏感的關係,讓人家幫忙,本來就會覺得奇怪。
如果不是爲了哥哥,誰又願意去接觸呢?
“她破壞了你的婚姻,我們可以不去計較。沒想到她都沒有一點的愧疚。”王憶滿面愁容。
“放心吧阿姨。不管怎麼說,既然是請別人幫忙。肯定要有誠意的。”華箏說。
“你什麼意思?”王憶疑問。
“一次不行那就第二次、第三次。總有一次她會答應的。只要她答應,我跑多少都沒關係。”
“你真的那麼覺得嗎?”王憶有點懷疑。
畢竟那個女人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麼好說話的。
而且如果是個好女人,怎麼會做出破壞人家婚姻的事呢?
“對,只要有一線希望,我肯定會去爭取。我信心十足。”華箏向阿姨如此打包票。
事實上,她的內心很懸。
接下來的兩天,華箏往詹家別墅跑,可惜連荊雅媛的身影都看不到。
厚重的鏤空鐵門冰冷的將她隔在外面。
在門外等待的時間裡,詹艋琛的車從她面前經過。
詹楚泉的車也從她面前經過。可是有了第一次讓她進去的前車之鑑,詹楚泉也不敢讓她進去第二次。
華箏知道,沒有詹艋琛的特赦令,不會讓她通暢無阻的。
所以是不是代表,要想見荊雅媛,就必須先得到詹艋琛的同意,否則她就是在浪費時間?
華箏一想到又要和詹艋琛面對面的接觸,內心就發緊。
就像一跟安靜在身體裡的弦,忽然就被兩隻手拽着往兩邊拉,一不小心鬆開,就會傷了五臟六腑。
可是就算她忍着驚懼去找詹艋琛,詹艋琛會願意幫她嗎?
華箏對着天空深吸了口氣。
先去見了他再說吧!願不願意幫還是另外一件事呢!
在詹家不方便,去詹氏就更不方便了。
所以華箏準備先給他打電話。
儲存的號碼刪掉了,只有去翻找以前的通話記錄,翻了好久才找着。
等待電話接通的時間,華箏就異常的緊張。
心裡特別地矛盾,怕他接電話,又怕他不會接自己的電話。
響了兩三次,電話就接通了。
傳來低沉又壓迫的嗓音:“什麼事?”
“我……我想見荊雅媛。”華箏直接開門見山。
他願意接自己的電話,應該也會想到她爲了什麼事纔打這個電話。
“那是你的事。”詹艋琛如此說。卻並沒有掛斷電話。
“可是詹家我進不去……能不能讓我進去和她談談?”
“你覺得我會讓你進去騷擾我的女人嗎?”
華箏急了:“詹艋琛……好歹以前也是夫妻一場。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幫嗎?要怎樣你才願意?”
詹艋琛放開手中的工作。
似乎這才認認真真的和電話裡的人說話。
“我記得你說過只要幫助你哥,讓你做什麼都願意。是麼?”
華箏愣了一下,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別人提要求還好,可是詹艋琛……總是能讓人感到無知的危險。
可是,她還是強壓住心慌說:“……是。”
“還是那間酒店套房。你在那裡等我。”
詹艋琛淡然地輕啓薄脣,性感又殘情。硬生生地鑽進毫無防備得華箏耳朵裡。
讓她的呼吸猛地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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