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就像個被囚禁的羚羊斑馬,仰望面前的森林之王,生怕他一口吞了自己。
“不會是要我幫你摘面紗吧?”
華箏嚇一跳,所以她在詹艋琛的手一動時,本能地往後一退,手也往前一推。
然後悲劇發生了。
面上的紗巾被她自己不小心地拽下來了。她的真面目就這麼毫無準備地坦露在詹艋琛面前。
“我……我……”華箏臉都白了。
詹艋琛盯視着她的臉,須臾開啓薄脣,不暴烈,但是冷靜自持中透着陰森:“我想,由於你的欺騙,我可以單方面終止交易條件。”
“不不不。詹先生,這是我的錯,我不是人,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天天內疚懺悔,想着怎麼彌補詹先生。您能不能看在我的年幼無知上……不介意?”華箏的表情就差腆着臉了。
不知道爲什麼,華箏總覺得詹艋琛的反應太過‘平靜’。心裡一股子怪異,卻說不上來。
“年幼無知?所以纔有無知者無畏?這不是我考慮的範圍。”詹艋琛轉身。
“請您考慮一下。我和您結婚本就是爲了那處宅子,否則我怎麼會嫁給您?”華箏急忙跑到他面前攔住去路。
“後悔?我沒有意見。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就像當初在酒店套房逃離一樣。”詹艋琛的眸光波光粼粼,帶着嘲諷的冷意。
華箏眼神亂閃,羽睫垂下:“……說明那處老宅對我的重要性。那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不能成爲別人的囊中物。您現在是不是要和我離婚?”
“爲什麼要離婚?那太麻煩。”詹艋琛驀然正色。似乎他真的很嫌麻煩。
“可是我做了那種事……”華箏不確定。
“你覺得我會介意?娶你這種女人最大的好處就是,。”
華箏真的是應該慶幸他這樣的羞辱。
詹艋琛五指落在華箏臉上,將她的下顎一擡。稚嫩的肌膚就好像能在手上化成柔軟的水,並一瞬間纏上他的手腕。
這種舒服的觸感他當然知道。
從一開始就知道和自己結婚的人是華箏。老太太有將照片給他看。
明知道華箏是什麼樣的女人還要娶,就如他說的,。
一個可以隨意和別人玩肉,體交易的女人用錢砸是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
也許當初他就該先將錢擺在華箏面前,那樣,她脫起衣服來比誰都快。
“詹先生……”華箏被他長時間的端詳,弄得毛骨悚然。
不得不開口喚醒這份僵持的製造者。
“想必除了詹家人,外界只知道帶着面紗的詹太太。所以,你可以任意做自己喜歡做得事,包括和別的男人玩肉,體交易。”
華箏有些不明白,茫然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給那番寬仁大量的話給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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