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滿含笑意地看着她的憨態,又剋制不住地想品嚐那甘美和柔軟——
只是剛吻上去,華箏再次不舒服地扭轉頭,抱怨着:“不能呼吸了……”
然後就歪在詹艋琛的臂彎裡閉上了眼睛……
詹艋琛就沒有再弄她。
車子一直開進詹家別墅。
詹艋琛將華箏抱下車。
夜晚的風並不冷,但吹過華箏被酒薰染的泛紅的臉蛋,還是非常涼爽舒服的,甚至閉着眼睛的她腦子瞬間被驚醒。
“這是哪裡?”她問。
“回家了。”詹艋琛告訴她。
“家?”華箏腦袋在打結。
她迷離着眼,皺着眉頭,怎麼感覺好像不認識這裡啊?
詹艋琛也沒有跟她解釋,跟個醉鬼也沒法解釋,直接抱她回房間。
“我們要去哪裡?”華箏又問。躺在詹艋琛的懷裡,仰着腦袋朝天看,哦不,看到的是大廳的天花板。
“回房間睡覺。”
華箏似乎不滿意這樣的安排,開始掙扎着要下來:“我不要睡覺,我要喝酒。”
詹艋琛依着她,讓她站在地上。
華箏雙腳一落地,人就往一旁晃。詹艋琛立即用手扶着她。
“我沒事。”華箏躲開詹艋琛的好心,然後努力地穩住平衡力。躲開了,華箏又搖晃的身體靠進詹艋琛,問,“哪裡有酒?我……我要喝酒。”
那柔嫩吐氣如蘭的小嘴,那泛紅着如彩霞的臉蛋,那微微掀起羽睫露出迷離水漾的瞳眸,天真而帶着致命的*。
詹艋琛佇立原地不動,微低頭將她的絕美又不諳世事的模樣盡收眼裡。
“真要喝?”
“嗯。”華箏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這樣的由下往上的迎視多像是等着被吃掉的模樣。她也沒有發現詹艋琛的深眸越來越深不見底了。
“我帶你去。”
然後,詹艋琛就帶着華箏去了酒窖。
裡面什麼樣的酒都有,珍藏的,昂貴的,多的就像是人家的酒莊裡的酒。
華箏看着就笑了,笑得可傻了。
走進去後就到處轉着,都不知道喝哪一瓶的好了。
然後華箏就鎖定了一瓶白酒,拿在手裡,感覺一瓶酒的重量就能讓她身體失衡,說:“好像這個比較好喝的樣子……”然後,酒還沒有開,就捧着往嘴裡倒。
倒了半天沒有喝到,奇怪地問:“我怎麼喝不到?”
詹艋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拿她手裡的酒,擱在了一邊,並同時將她抱上了酒櫃上坐着。
用身體卡着她,以防她逃脫。
“不要,我要喝酒……”她身體往一邊斜,手想去夠那瓶酒。
詹艋琛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將臉湊近,深凝着近在咫尺的還在那裡嘰裡咕嚕不知道說着什麼的小嘴,接着就堵了上去。
“唔……不要,嗯……”華箏軟綿綿地掙扎着。
詹艋琛將吻變淺,說:“這是酒,好好品嚐。”說完,吻再加深。
華箏就被抵在酒櫃上,上也下不來,退也退不了,無力地被侵犯着。
詹艋琛就一點點啃噬着她……聽着華箏那帶着微微的抗拒又美妙誘人的喘息,那就像催,情藥似的在侵蝕着詹艋琛的理智。
不過,他當然不能只滿足自己,他要華箏淪陷在這種飛一般的漩渦裡。
所以,就算他的呼吸再粗沉難忍,額頭上要被憋出汗水來,都要從華箏的內部開始攻陷。
詹艋琛直接剝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地上,解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一邊對華箏的撩撥可是一點都不怠慢。
“呵呵,好癢……”華箏笑着閃躲着那帶來的酥癢。
“哪裡癢?”
“好像是……脖子。”華箏感覺好像是八章魚在折磨她,怎麼逃都逃不開了。
“好像是?”
華箏急促地喘息着,整個人都被一種感覺所支配着,接受地有些吃力,求饒着:“別弄了,我呼吸不了了……”
“呼吸不了,那是因爲某處堵塞了,沒有給它捅通暢……”
沒有多久,酒窖裡就傳來乒乒乓乓驚天動地的聲音。不小心經過的傭人都臉紅耳赤地跑地老遠。
華箏已經在‘水深火熱’中了……
華箏第一甦醒當然不是睜開眼睛,而是腦袋裡接收了來自身體四處的所有感知。
痛感,酸感,甜感,苦感。
對,這四種感覺都有,不過你想,一個人身體上同時擁有了這四種感覺,那是怎樣的抓狂?
簡直無法言語!
華箏慢慢睜開眼睛。再然後,有個大大的問號從腦袋深處冒出來,嗯?
再說一次。華箏有個毛病,醉酒乾的事從來不記得,包括酒後亂性這種*不如的事。
華箏從*上坐起來,還是暈暈乎乎的,所有感知都像慢了半拍。
視線掃着熟悉的臥室,轉頭看向穿過窗幔罅隙滲出來的陽光,再低頭看到身上的絲質睡衣。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
她來這裡是接涵涵的吧?
華箏又想,我是怎麼回來的?酒後駕車?關鍵是我到底醉沒有?每次喝酒就像一次失憶……
我就說不該喝酒,喝地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怎麼想都沒有頭緒……
“醒了?”
出現在低沉聲音讓正在揉着腦袋的華箏慢半拍地擡起頭,看着從浴室出來,渾身溼氣,袒露着性感身材,只圍了一條浴巾的詹艋琛,瞬間就愣住了。
“腦袋痛?我已經讓傭人煮了醒酒湯。”說着,摁了傳喚鈴。
“……你怎麼在這裡?”華箏總算找到自己的聲音。
詹艋琛挑眉看着她。他似乎並不知道華箏有喝酒忘事的獨家本領,不過在他銳利深沉的視線下,看穿一切殘忍的真相併不難。
詹艋琛走過去,坐在*沿,友善又危險地提醒:“再想想?”
華箏覺得在詹艋琛深邃的眼眸裡,自己內心漸漸開始有了陰影面積。
她要是想得到,就不會顫抖着心臟了。
小心翼翼地問:“我應該……沒有做什麼事吧?”
詹艋琛瞭然,他昨晚費盡心思地取悅她,不過是連個夢都不如。就像是做了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不過好在,他詹艋琛是誰?無人能超越。
他站起身,拿到自己的手機,開了錄音功能,扔在了*上,離華箏最近的地方。
然後華箏就聽到了那不同凡響,不同尋常,讓人面紅耳赤的男人的沙啞低沉和女人時而低吟時而高亢的呻,吟。
還有背景的凌亂聲。就像是在進行着一場硬戰。
男人的聲音她熟悉,女人的聲音……
華箏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慌亂地拿過手機,就將錄音關掉了。
“詹艋琛,你和別的女人……的事,給我聽幹什麼!”華箏纔不相信那是自己呢!
而且,那不像是被迫的……
但是,華箏的眼神卻閃爍地太過慌亂了。
“……”詹艋琛。“你應該去換衣服了。”
他這麼來一句。
華箏鬆了一口氣,蹦下*,雙腳一落地,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她的腰……
不管了。忍着以最快的速度逃離詹艋琛的視線範圍內,衝進了衣帽間。
哼!這不能代表什麼的!那怎麼可能是自己?聽說聲音也都是可以設置的!
絕對不是她!
華箏開始脫睡衣,準備換衣服。
而視線無意看到鏡子裡露出類的肌膚,那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紅印,腰間都被咬的還不知道事吸的,清晰地就算是深度近視也無法忽視。
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
華箏顫抖着再去看自己的雙腿,不該有的地方都在彰顯着它被很痛快地侵犯了,那痕跡讓她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就不能讓她有點僥倖心理麼?
她總算知道剛纔詹艋琛不是想饒過她,而是讓她自己認清事實。
這麼的一針見血,無所遁形!
說詹艋琛趁人之危?可是她有證據麼?現在所有的證據對她都是大大的不利啊!
不行!她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事情已經發生,無法轉圜,她就只有這樣面對了。
否則那纔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華箏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