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們圍做一圈又一圈,準備羣起而攻之,寒秋生手中木棍,似棍非棍,更像是劍。
最先衝上前的修士,舉劍砍下,寒秋生揮棍直刺,在強大力道,與驚人速度的加持下。
劍未落,棍先至,修士右胸被木棍刺穿,鮮血四濺,寒秋生快速一腳踢出。
伴隨着痛苦的哀嚎聲,修士倒飛,又撞倒幾個修士。
修士已經圍做一團,舉着各種武器殺向寒秋生,刀,槍,劍,錘,矛…………。
寒秋生臨危不亂,猛的一蹲,一個掃堂腿,數位修士,失去重心,滾落一地。
後面修士補上前來,無情的踩踏着躺在地面的修士。
寒秋生站起身來,捏緊木棍旋轉一圈,數十位修士倒飛,胸口處衣衫破爛,出現一條長長的血痕。
寒秋生,縱身一躍,離地兩米,踩在修士頭上,腳下一股巨力傳出。
被踩中的修士,五官流血,癱倒在地,不知生死。
寒秋生習武多年,對於力道的控制極強,都是讓修士昏倒過去,並未真的讓他們一覺不醒。
藉着一踏之力,寒秋生身形拔高,修士們舉劍,舉刀統統向上直刺。
寒秋生落下,腳底借力,精準的輕點劍尖,刀尖上。
不斷借力,身形不斷拔高,硬是沒有被四五十人舉起得兵器,傷到分毫。
踏到最後一個修士,猛的一腳踏在其頭頂,五官流血,不知生死的昏倒過去。
藉着最後一道力,身體在空中翻滾五下,落地與修士們拉開五米距離。
羣戰,最重要的便是拉開距離,雙拳難敵四手,被圍住任你功夫在高,也會被剁成肉餡。
寒秋生一系列行雲流水的攻擊躲閃,恰到好處。
轉身將手中木棍,垂直上拋,至頭頂後,待木棍落到胸前時,手掌一推,木棍如離弓之箭,“咻”的一聲。
擊打在一個修士的胸口上,修士向後倒去,又撞倒幾個修士。
寒秋生,腳底踩住地上,四尺長劍,劍柄,腳用力後縮,劍柄滾至腳背,輕輕一擡腳。
劍起手接住,道:“還是用劍舒服。”縱身一躍,舉劍砍下,最靠前的修士,修士橫劍一擋,寒秋生勢如破竹。
一劍將修士手中劍砍成兩半,一道血痕從左肩沿至右腹才停下,將修士一腳踢飛。
右手把劍插去地面,整個人橫空立起,劍在原地轉圈,身體橫空擡腳一踢,兩踢,跟着劍轉圈踢。
有一種原地陀螺的感覺。右手用力,將劍壓彎至地面,手放力,借劍彈起之力,離地三米左右。
身形從上而下,直貫長虹,持劍倒立落下,修士紛紛散開,唯恐被這一劍,從頭頂插入。
寒秋生一個翻身,劍在上,腳踩地,修士們在度殺來。
寒秋生雙眼緊閉,進入一種奇妙之境,身邊在無一物,唯有忘我揮劍。
眉心處一道光點閃過,身邊的修士動作被感知得一清二楚,是那麼的緩慢。
寒秋生,揮劍快如閃電,不像在生死搏殺更像是在舞劍,優美與暴力完美的結合。
煉器怪人,不由得驚歎一聲:“真是天縱奇才,居然在凡境悟到魂力的運用之法。”
繼續誇讚道:“力量速度皆是凡人極限,此等武藝在沒有靈氣的小世界能成爲一方霸主,在能修煉靈氣之後,更是當代絕世啊!”
寒秋生揮劍速度越來越快,一些修士,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中了一劍,兩息之後才感覺身體疼痛,出現血痕。
劍快到讓身體疼痛感知延緩,一息揮劍數千次,沒有刀劍碰撞之聲,寒秋生撿起的是一柄凡器,與一些修士手中的普通兵器一碰撞。
就將修士手中的普通兵器砍得破碎。
普通兵器不能承受太多靈力,而靈器凡境修士又不能發揮其威力,便有了凡器,比普通兵器堅韌,又能與靈力契合。
在緩慢的劍,一旦變多了,寒秋生反應也會跟不上,“刺啦”數聲響起。
一不小心躲閃不及寒秋生身中數劍,沒有因爲受傷而狂躁,卻越發的冷靜起來。
一但失去沉着之心,便會破綻百出,當場身死。
血染一地,白袍變紅袍,寒秋生睜開雙眼,五六十位修士,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煉器怪人,笑道:“你贏了,從今日起,我張有德不在這蒼山煉器,你們回去吧。”
手一揮靈力光幕消失,昏死過去的修士也醒了過來。
五六十位修士重新感受到了靈氣的存在,拖着滿是傷痕的身軀,沒有過多言語,彼此攙扶,走下了山。
張有德看得出來寒秋生是個正直之人,五六十個修士,只是重傷沒有一人死亡。
手指一彈,一枚香蕉形狀靈果落在寒秋生手中,道:“吃了吧,此果名爲,凡修,蘊含精純靈氣,對你沒有任何副作用。”
寒秋生也不客氣,一口咬下清甜可口,精純的靈氣,流便四肢百骸,一遍又一遍。
氣流持續震盪,修爲從凡境三層攀升至凡境五層才逐漸停下。
張有德道:“小子,你知道我爲什麼從今以後不在煉器了嗎?”
寒秋生搖頭晃腦表示不知。
張有德陷入回憶道:“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北方之地,有一個一流宗門,器宗,有一篇自上古流傳的,煉器之法《造化神煉》,器宗千年以來沒有一名弟子能領悟。”
“卻在五百年前,出了兩名對煉器一道,擁有罕見天姿的弟子,他們共同領悟了《造化神煉》,因爲性格的原因,二人領悟的煉器方式不同。”
“一位喜權勢,煉帝王之兵,關鍵時刻,需要以凡人帝王生命祭煉才能成功。”
“一位喜清靜自然,所煉之兵,更像是《造化神煉》上的,煉有生命,煉造化之兵。”
“在繼承宗主之位時,長老一致選擇了那位,煉帝王之兵的弟子,只有老宗主選擇了,那位煉造化之兵的弟子。”
“意見不合,約定以煉器比一場,可是天不遂人願,老宗主在決鬥前夜,壽終正寢。”
“原定的決鬥取消,長老一致認同煉帝王之兵的那位弟子,那位弟子也順理成章的當上了宗主。”
“因不喜煉造化之兵的那位師弟,將他趕到了這南方之地,不準踏出一步,不然立馬人頭落地,也不允許他煉靈器,只能煉煉凡器。”
寒秋生是個聰明人,猜到了張有德說得是自己。
“那個被趕出器宗的弟子就是你?可是這和你煉不煉器有什麼關係?”
張有德道:“那是我生活了四百多年的宗門,我來到這南方之地,每日定下規則給人煉器,就是想培養一位可以幫我,重回器宗之人。”
“老夫我閱人無數,從未見過有你這般天姿之人,煉器終究只是輔助之道,唯有強大的修爲戰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寒秋生道:“你想要,我帶你殺回器宗?”
張有德點頭,道:“我幫你煉器,你欠我一份人情,南方之地我不能出去,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下去。”
寒秋生,拿出寒光劍碎片,問道:“你能否幫他修復?”
張有德接過,碎片仔細觀看,察覺到了一絲生命的氣息驚訝道:“普通兵器居然能誕生一絲靈智,實在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