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內,寒秋生幾人東竄西走,逛遍了整個都城也一無所獲。
陳大胖疑惑道:“不應該啊!難道林天運提前把,國庫轉移了?”
寒秋生,道:“如果轉移了,那攻打元國將毫無意義。”
“肯定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胖子你還有沒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放出來找找。”
陳大胖,道:“我有早就拿出來了,還跟着你瞎逛半天。”
每到一個地方寒秋生就釋放魂力探查,除了王宮是極品礦石建造之外,其他房間都是普通材質建造,而且都空蕩蕩的。
正在寒秋生思考之際,陳大胖道:“林天運不會把,國庫埋在地底了。”
“地底,魂力的釋放一般都是在地面之上,沒人會特意去探查地底。”寒秋生暗道。
眉心一縷白煙飄出,籠罩兩百米範圍的魂力,向着地下探查,頭疼欲裂的感覺又回來了,寒秋生滿頭大汗的忍痛堅持。
一般魂魄境修士,沒人會用魂力探查地底,因爲地底以石頭泥土居多,會削弱魂力釋放的能量。
修士死後的墓穴中,布有陣法,機關,結界,禁制,靈石礦脈的生成,地心向外闊散的生命之力,等多種能量,會反噬魂力,損傷魂魄。
陳大胖不知道寒秋生在幹嘛,但看着痛苦模樣,肯定是在施展什麼秘術,找寶物。
寒秋生的魂力籠罩區域,極限距離是兩百米,可是纔到五十米就不能延伸。
暗道:“好強的阻礙,還有反噬。”強忍着痛苦,加大釋放魂力的延伸,終於在一百米之時,寒秋生的魂力遭受一股強大的能量衝擊。
“噗”滿頭大汗的寒秋生,口吐鮮血,連忙收回魂力,道:“找到了,地下一百米,有巨大的能量衝擊,絕對是國庫。”
陳大胖,道:“你這是施展什麼秘術,這麼猛還吐血了?”
寒秋生擦乾嘴角鮮血,道:“你說地底,我就用魂力探查了一下。”
陳大胖知道魂力,進入地底的後果,道:“你厲害,魂魄境都不敢亂探查地底。”
寒秋生,道:“國庫在王宮,有暗門石階連通。”
不一會兒,幾人又回到剛進來的王宮之中,寒秋生,魂魄受損,暫時不能釋放魂力,只能憑着前面魂力探查地底,時的記憶,尋找暗門。
聽到外都城外廝殺之音,不絕於耳,陳大胖猜測道:“快點找,陣法應該被破了,風鎮海他們殺進來不僅沒寶物,還會死的。”
幾人加快尋找速度,寒秋生憑着模糊的記憶,走到黃金龍椅上,突然一道初入靈境修爲的身影出現。
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妖嬈的身姿,被淡紅雲衫包裹,細嫩的皮膚,吹彈可破。
手持黑紋皮鞭,裹挾着強於凡境修士,兩倍的靈力,兇猛襲來。
寒秋生儲物戒指白光一閃,拿出石劍,注入靈力,石劍魂火升騰,震盪魂魄,中年婦女短暫失神,瞬間恢復。
寒秋生趁此間隙,斜身後退躲避,皮鞭攻擊,可是未曾想到,中年婦女精神意志之強,瞬息恢復。
中年婦女,攻勢一變,甩出的皮鞭威力不減,橫掃而出,速度之快,寒秋生橫劍格擋,河水流淌,覆蓋全身,“砰”的一聲,寒秋生飛出百米之遠,撞在王宮大門。
幾人才反應過來,劉晉元,馬修其,感受着初入靈境的修爲,渾身顫抖不知所措。
陳大胖靈力覆蓋在掌之上,化做爪形,掐住風碧瑩脖子,兇狠,道:“誰在上前一步,我立馬殺了她,到時候我看你們怎麼跟風鎮海交代。”
楚媛,身後趕來,兩位初入靈境的青年修士,停下腳步。
寒秋生,艱難起身,震散河水,口吐鮮血,道:“初入靈境,強於凡境修士的兩倍靈力,果然厲害。”
如果不是,及時運轉,五行戰體中的水流之體,卸掉靈力衝擊,寒秋生已經粉身碎骨了。
楚媛,冷笑道:“玄榜修士,果然名不虛傳,沒有極境,受我一擊居然沒死。”
寒秋生並不覺是在誇獎自己,赤裸裸的羞辱之意,玄榜修士皮糙肉厚,一次沒打死,可以多打幾次。
“是嗎?仗着修爲高就有優越感,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
楚媛沒有回話,在她眼裡,沒有極境的凡境修士,就是螻蟻,如果不是怕誤傷風碧瑩,早就大開殺戒了。
看着陳大胖手中的風碧瑩,道:“大小姐委屈你了。”緩慢的走向陳大胖,笑道:“我賭你不敢殺她。”
陳大胖面色凝重,挾持着風碧瑩,不斷後退,手指更加用力,風碧瑩呼吸困難,面色漲紅。
“不要在過來,我會掐死她的。”陳大胖知道,被楚媛將了一軍,他還真不敢殺風碧瑩。
寒秋生忍受着魂魄之痛,以魂力傳音道:“胖子,國庫的暗門就在,龍椅上,用錘使勁的砸,我去拖住他們。”
不等陳大胖回話,寒秋生收回石劍,拿出寒光玄影劍,道:“玄影爆發聖人意志。”
小屁孩玄影,在幽冥古堡中,爆發一次殘存的聖人意志,斬殺三頭魔人,之後沉睡了好幾天,經常跟寒秋生抱怨,發誓不會在用聖人意志。
因爲聖人意志,就相當於,玄影成爲器靈的生命能量,一旦用完,就會消失。
雖不情願,但眼前危機,別無他法,道:“主人在用這一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記得找礦石幫我晉升,成靈器。”
寒秋生輕輕的“嗯”了一聲,劍身黑紋閃耀,微弱至極的聖人意志,籠罩王宮。
楚媛,和兩位青年修士,臉色大變,分明不是聖物,卻能散發聖人意志。
楚媛,眼神貪婪的看着寒秋生,手中寶劍道:“只有一種可能,煉製劍的材料,是被聖人孕養而成的先天礦石。”
“殘存的聖人意志而已,不用怕,誰搶到是誰的。”
楚媛身形一閃,揮動手中黑鞭,佯裝攻擊,卻是在坑二人,聖人意志,始終是聖人的一種能量顯化,就算在微弱也不是,初入靈境修爲能無視的。
二人見狀,也不在害怕,身形一閃超過楚媛,楚媛嘴角閃過一絲笑意,暗道:“兩個傻子。”身形一頓,極速後退。
二人見後退的楚媛就知道被坑了,剛想後退,一顆二十米的參天古樹,散發萬物同源,絕滅之意。
寒秋生,怒吼道:“絕滅古樹。”揮劍一斬,古樹衝向二人,聖人意志封鎖天地,後退至側門門口的楚媛也退無可退。
兩位青年修士,各自打出靈器,靈力注入,光芒四射,以做抵擋。
楚媛,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張靈符打出,化做土黃色光盾。
絕滅古樹,被兩位青年修士,打出的靈器暫時擋住。
陳大胖趁機,一把抱住風碧瑩,衝向黃金龍椅,劉晉元,馬修其跟在身後。
陳大胖,掄起鎏金鐵錘,用力全部肉身之力,“轟”的一聲,黃金龍椅安然無恙。
黃金龍椅之下,十步黃金階梯,緩緩打開,一條昏暗無光的石階出現。
陳大胖沒有猶豫,縱身一躍,跳入石階,向着,地下國庫跑去。
寒秋生,揮劍亂砍,絕滅古樹內部,絕滅劍意,徹底爆發,突然炸裂,“砰”的一聲,能量震盪。
兩位青年被炸飛,撞在王宮牆壁之上,寒秋生,衝到石階跳入其中。
楚媛,收回光盾,將手中靈符撕碎,憤怒道:“居然敢用這麼微弱的聖人意志騙老孃,害我浪費一張靈符。”身形一閃,跳入石階。
都城外牆表皮,塗抹着一層,極品礦石的溶液,可以阻擋,兩萬米之下的魂力探查,而內部沒有,可以任意探查。
都城內的一切,瞞得過魂魄境修士,卻瞞不過歐陽元凱,魂力籠罩兩萬九千米,除了地下,都城內的一切都在他的感知下。
道:“這小子真是會惹麻煩,當初在西海召喚,地獄道判官,現在又跑來元國,真是那裡熱鬧往那裡來啊!”
又想起來元國之時,雲閒散人的囑託,代爲關照一下寒秋生。
都城王宮,兩位剛爬起來的青年修士,正準備追擊,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魂力,入侵腦海,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昏死過去。
歐陽元凱,面不改色,自語道:“雲閒散人,這老東西,對落承雨都沒這麼上心,對這寒秋生倒是挺用心的。”
擂臺上,林傲左手黑龍紋戰矛,右手方天畫戟,所到之處,凡境修士皆爆成血霧,魂魄自動被天道接引。
殺死,和滅魂魄,是兩個概念,死了還有魂魄可以入六道輪迴,以另一種方式重生,因果罪孽極低。
滅魂魄,讓一個生命永遠的消失,這樣的因果罪孽,極大。
除了幾個初入靈境修爲的修士,能略微和林傲對碰幾下,其餘皆是一擊斃命。
不遠處,古勇義讚歎道:“這林傲好強啊!修元皇決誕生的元力,本就強於,靈力一點五倍,在加上靈力極的兩倍靈力強度。”
“比凡境修士的靈力,高出三點五倍的強度,除了玄榜前十能抗衡一二,初入靈境也不是對手。”
風鎮海,不得不佩服,道:“突破靈境,靈力還有一次蛻變,御空境不出,他無敵。”
“如果不是,歐陽元凱在這裡,我真想親自動手,滅了他的魂魄,成長起來太可怕了。”
強勢的林傲,殺得凡境修士,心驚膽戰,節節敗退,只有幾個初入靈境修士苦苦支撐。
林傲收回靈器,赤手空拳,夾雜着強於靈力三點五倍的元力,每一拳,每一腳,都打得空氣哄鳴,初入靈境修士,用靈器也難以抵擋,靈器破碎,身軀斷裂。
身後士兵們,圍攏林傲,舉起手中兵器,吶喊道:“王子無敵,王子無敵。”
風鎮海,鼓掌笑道:“林傲,你很強,但這是一場必輸之局。”
屍道人,笑道:“歐陽前輩,獻醜了。”雙手結印,屍氣蔓延,包裹住每一具死屍,建立控屍印記。
“死之魂魄,留有殘軀,尊主號令,御屍術,起。”手印打出,融入每一具死去的屍體中。
陰風陣陣,鬼哭狼嚎,死去的修士屍體,在屍氣的,融入下,僵硬的爬起,張開嗜血雙目。
在歐陽元凱魂力的感知下,每一隻殭屍修爲都是初入靈境。
道:“這事屍道人有點本事,居然修了餓鬼道的御屍術。”
林傲,無所畏懼,張狂笑道:“風鎮海,活的人不行了,叫一羣死的人爲你作戰,不愧是海盜王,只配活在,西海的小島,上了陸地什麼也不是。”
風鎮海,不怒反喜,道:“林傲,我很佩服你戰力強,心性狂傲,但是相處這麼多年,我知道,你不過是林天運撿來的孤兒,幻想有父愛。”
“到死,林天運也沒有,正眼看過你,因爲你只是,他死去孩子的替代品,永遠不可能是真的兒子。”
“你的狂傲不過是在掩飾你心中的孤獨自卑而已,你這麼拼命的修煉,只是想得到林天運的肯定,叫你一聲兒子,可惜從來沒有。”
風鎮海的話猶如魔音入耳,深深刺痛了林傲的內心,雙目佈滿血絲,抱頭痛哭道:“不要在說了,我不是他的替代品,我要殺了林天運,啊!啊!”
風鎮海,本以爲林傲來此,已經走出林天運的陰影,隨便說說而已,沒想林傲還是沒有看透,冷笑道:“他心性不行,已經失去理智了,動手。”
屍道人,手印變幻,每隻殭屍,眉心亮起,黑紋印記,瘋狂的衝向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