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之地,一處本應該生機盎然的山林,卻被吳青風,與秘術小鳥,兩股恐怖能量的碰撞之下,化做一片焦土。
縈繞不散的聖人意志,玄天城的秘術,吳青風的法力,充斥着方圓數萬米區域。
內世界宇宙,寒秋生,從星球中爬出,自語道:“宇宙不在晃動,能量衝擊應該停止了,不知道吳大哥,還有敖子逸他們怎麼樣了?”
魂力引導,寒秋生走出內世界,環顧四周,煙霧繚繞,一片焦土,沒有一絲生命氣息。
只能看清十米範圍,各種能量交織,互不侵犯,寒秋生,剛一釋放魂力,就打破了各種能量,之間的平衡。
羣起而攻之,魂魄的刺痛感,讓寒秋生措不及防,抱着腦袋,哀嚎起來,連忙收回魂力,能量又恢復平衡狀態。
刺痛感消失,寒秋生自語道:“魂力不能使用。”想運轉靈力試一下,能量之間又開始,集中過來,急忙散掉靈力。
道:“靈力也不能用,只能看清一定距離,簡直就是個迷宮。”
一路走走停停,時刻警惕着周圍,沒有一點新奇事物,全是焦土。
半個時辰後,寒秋生停下腳步,地上躺着身披紫色斗篷,奄奄一息的魅知心。
寒秋生試探的撿起,一撮土扔向,魅知心,見她沒有反應,緩慢靠近,握緊雙拳,怕她突然暴起。
走到魅知心,身前不到一米處,見她依然如此,寒秋生鬆開雙拳。
分析道:“已經被我打成重傷,吐靈血開啓卷軸,在召喚秘術小鳥,還要抵擋兩股能量碰撞的能量衝擊,不像裝出來的。”
如果現在出手,就可以解決一個,時刻惦記自己性命的敵人,思來想去,寒秋生並未這樣做。
乘人之危,不是他的性格,一把將魅知心抱起,聞着魅知心,身體散發的芳香,讚歎道:“好香啊!”
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只是單純的讚歎,抱着魅知心,走了幾個時辰後,漸漸的有些體力不支。
四周沒有一絲靈氣,有的只是各種能量,這些能量,不僅質量太高,而且過於雜亂。
沒有化海境修爲,誕生靈力海洋,難以將這些能量轉化爲靈力。
經歷過一場戰鬥的寒秋生,體力與靈力,早已消耗得所剩無幾,還沒來得及恢復,就來得了這個鬼地方。
現在的寒秋生,就像一個凡人,只是肉身力量防禦力,比較強大一些而已,沒有靈力的支撐,肚子都開始有些飢餓了。
在找到一個還算完好的山洞之後,寒秋生把魅知心,扔到一邊,倒頭大睡,不一會兒,呼嚕聲響個不停。
夜色漸漸的昏暗起來,魅知心,虛弱的睜開雙眼,妖異紫瞳閃過,一抹亮光,周圍的一切在魅知心眼中,如白晝一般清晰可見。
看着眼前,還在沉睡,併發出呼嚕聲的寒秋生,魅知心,知曉是他把自己帶到這裡的。
雙眼充滿殺意,一閃而逝,自語道:“我魅知心,不乘人之危,等你醒過來在決一死戰。”
在嘗試運轉靈力,釋放魂力,帶來的刺痛感之後,魅知心放棄了。
看着嬌嫩玉手,無名指上帶着的儲物戒指,微微一嘆氣道:“唉!沒有靈力,連儲物戒指也無法打開。”只得學寒秋生,閉上雙眼睡上一覺,恢復體力之後,在做打算。
煙霧繚繞,夜色中數道身披血紅斗篷的身影,在這片焦土上,快步行走,每隔十米左右,便會插上一枚旗幟,做標記以防,找不到出去的路。
一位中級殺手,道:“大家小心,西華城的修士也已經來此,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隱藏起來。”
而另一邊,一羣身披鐵甲的西華城士兵,在齊震的帶領下也在四處搜尋。
命令衆人停下,囑咐道:“老城主說了,活要見人 ,死要見屍。”
數萬米區域,被煙霧籠罩,只能看清自身十米,還不能使用任何與,靈力有關的寶物,無疑是大海撈針。
一個深坑之中,戰艦被瓦解得,只剩一些,比較堅固的支架。
戰艦旁,敖欽,敖越,敖豐,三人渾身焦黑,滿是傷痕,靈力無法使用,對於這三位活了幾千年的老人,更是一種困境。
行動遲緩,走一會兒,便要依靠靈力海洋,將四周雜亂的能量,轉化爲靈力,補充身體所需要的體力。
但也不敢多吸,怕控制不住,轉化不了,能量在靈力海洋暴動,損壞靈力海洋。
因爲有靈力海洋的存在,不用運轉靈力,只要意識一溝動,引導就可以在體內流淌,不被各種能量感知。
敖豐大喊道:“子逸,齊坤,瀟瀟你們在哪裡啊!”
敖越,一把捂住敖豐的嘴,怒道:“一大把年紀了,省點力氣吧,我們沒死,那兩個血殺將也沒死,現在我們比凡人好不了多少,你還叫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敖欽,道:“老二說得對啊!老三,不要白費力氣,我們也擔心子逸的安危,希望老城主的救援來得快一些。”
戰艦的墜落,幾乎讓所有的修士死亡,敖子逸,齊坤,慕瀟瀟,有西華城的護身寶物,所辛保住一命,但也是傷痕累累,氣息虛弱。
敖子逸,無力的躺在地面,看着煙霧漫天,漆黑無比的天空,道:“唉!這次被寒兄害慘了,怎麼會一來西華城,就惹上血殺會了呢?”
慕瀟瀟躺在地面,一臉擔憂,雙手緊握,祈禱道:“希望寒大哥平安無事。”
齊坤,看着慕瀟瀟那樣,唏噓不已道:“傻丫頭,自己都成啥樣了,還想着寒秋生。”
迴應敖子逸,道:“你不知道,南方之地發生的事情嗎?”
“不知道。”
“寒秋生的玄榜第十,是打敗肖成得來的,而肖成融雙聖物入體,就是在器宗的幫忙下完成的。”
聽到“器宗”二字,敖子逸雙目通紅,佈滿血絲,握緊雙拳,骨頭“咔咔”做響。
道:“器宗,又是器宗,我的父母就是在他們害死的。”
齊坤,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子逸,我忘記器宗,與西華城的恩怨了。”
敖子逸,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道:“沒事,趕緊睡覺,恢復體力,找到寒兄去參加,擂臺戰。”
齊坤不語,微微一嘆,轉頭睡去。慕瀟瀟,依舊緊握雙手,放在胸口,面帶微笑的閉上雙眼。
器宗,一間亮起燈光的屋子內,擺滿了靈氣十足的靈器,坐在一張花紋布,蓋住的圓形木桌旁的,帝臨。
拿起白玉製作的酒壺,倒出一杯香氣撲鼻的靈酒喝下。房門打開,嶽衡走進來,抱拳道:“宗主,我們安排在,西華城去往,擂臺城必經之路的探子來報,血殺會失敗了。”
帝臨捏碎酒杯,問道:“爲何會失敗?”
“爲何失敗,這個問題,應該是我來問你吧,帝臨。”房間內突然出現一道黑影。
嶽衡大驚,居然可以,悄無聲息的潛入,器宗宗主的房間,修爲一定在靈劫境。
摸向身上揹着的木盒,就要出手,帝臨道:“住手。”帝臨發話,嶽衡不敢不從,只得走到他身邊,護其安危。
帝臨,冷聲道:“殺手之王,我沒去問你的不是,你到好,先行潛入我房間內,不說個清楚,你血殺會在神秘,我也把他掀個底朝天。”
嶽衡暗道:“殺手之王,血殺會的掌權者,傳聞每一位殺手之王的誕生,必須以一位靈劫境修士的靈血來祭拜天地。”
黑影顯露出身形,一位面色和藹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一道傷疤,絲絲血紅光影在緩緩流動。
不怒不喜的,與帝臨目光直視道:“吳青風不是魂魄境,而是靈劫境,我血殺會因爲你們情報錯誤,損失了三十位殺手,六位血殺將。”
帝臨,看向嶽衡,嶽衡輕點頭,帝臨笑逐顏開的看向,殺手之王,道:“這個怪我,事先沒有弄清楚,吳青風的修爲。”
“你開個價,我器宗如數奉上,勞煩殺手之王親自走一趟了。”
血殺會,雖有情有義,但在利益面前的舍取之道,還是算的很清楚。
殺手之王,沉思一會兒,道:“我可以一試,但你也應該清楚,靈劫境修士的難殺程度,我不敢保證。”
帝臨,道:“無妨,只要殺手之王出手,剩下的交給我來解決。”
殺手之王,獅子打開口道:“血殺會,培養殺手不易,六位血殺將我們在尋找,活着不要你分文,死了一個給十萬上品靈石。”
嶽衡,怒道:“一個殺手十萬上品靈石,你當我器宗地底有二級靈脈啊?”
帝臨一揮手,嶽衡閉嘴,帝臨道:“可以,死去的殺手,我一人給你一萬中品靈石如何?”
殺手之王,笑道:“器宗,長盛不衰,自有其道理爽快,原定的報酬不變,我出手在加十萬上品靈石。”
帝臨,左手爆發一股吸力,一個擺在木架上的,小盒子飛到手中。
打開盒子,拿出一枚儲物戒指,道:“這裡面有一萬塊極品靈石,可抵一百萬上品靈石。”彈指一揮。
殺手之王,接過戒指,魂力探查,一塊不多也不少,抱拳道:“告辭。”身形如霧氣一般,絲絲飄散。
嶽衡不解道:“宗主爲何要給他這麼多靈石啊?”
帝臨,深謀遠慮,以魂力傳音道:“給他,他也要有命用才行,他出手殺吳青風,我就讓他和吳青風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