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結(一)
“怎麼?有什麼問題?”席羽沐絲毫沒覺察出自己給別人造成了什麼樣的震撼,反而相當無辜的看着甄盈,等着她。
甄盈真的有種敲席羽沐腦袋的衝動。這兩人,一個木頭,一個傲嬌彆扭女王受,兩人何時纔會過上性福的……和諧生活?是不是她不出現,這兩人要一直清心寡慾下去?
“何止有問題,是大大的問題,我說席羽沐,對方木頭就算了,你怎麼也……”電話鈴聲忽然想起來,不得已,甄盈暫停話題,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出大隊長咆哮的聲音,原來是有新的屍體,要她去做檢驗。
“隊長,你先等會,我就在附近的咖啡館裡,我馬上就到,真的,馬上就解決,先等我一會吧,麻煩了,真的……誒?讓人來接我?好吧,我馬上就到。”
掛掉電話,這邊還有一個大麻煩等着她解決,嗷。
“你都聽到了,大隊長找我,我必須先回都司院了,你們的事,我們改天找個時間,好好的聊一下。對了,你跟木頭說過你的情況沒有?”既然兩年都沒碰,應該是知道原因了吧?
席羽沐搖搖頭,她怎麼能對藺嫺如提及那件事呢?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也不希望被藺嫺如知道,她有着她的驕傲和顧慮。
“她不知道,那心甘情願等你?”詫異的看着席羽沐,她今天受刺激已經夠多了。
一個人,如果自己的對象兩年都不願意讓自己碰,要是她,要麼懷疑這個人根本不喜歡自己,要麼就是……自己性冷感?
“我們倆都很正常,你別胡思亂想。”席羽沐打斷了她飄得很遠的YY。
甄盈撇了撇嘴,正常個屁,正常人會兩年都不碰對方?正常人都是有慾望的,好吧?
從咖啡館出來還沒走出多久,就碰見了出來找她的藺嫺如。甄盈仰着頭看着這個自己眼中的怪物,今天以前,她只覺得這人是個好玩的木頭,今天之後,她忽然發現,這傢伙的形象直接從木頭變成了外星人。
沒錯,外太空來的……木頭人!
“幹嘛這麼看着我,你以爲我願意來接你啊?我只是剛好在這附近,大隊長讓我過來找你回去。剛上任就私自離開崗位,這工作態度似乎不太好吧,甄法醫?”
藺嫺如極其不願意的說,她也不想跟這女人多接觸來着,還不都是大隊長。
“是是是,是我擅離職守,成了吧?”擺擺手,給了藺嫺如一個白眼。要不是你老婆找我,我能擅離職守嗎?還不是你老婆弄出來的?
說着踩着她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轉身就走,走了好一會,發現藺嫺如還站在那裡,
“你看什麼呢?”
藺嫺如抓了抓頭髮,剛剛她出現幻覺了嗎?怎麼好像看到她家沐沐了?應該是錯覺吧?她家沐沐怎麼會來這裡,就算來這裡,應該會來看她,纔對嘛。
不過……怎麼會有種她家沐沐過出現的錯覺呢?
鑑於這樣的錯覺,藺嫺如決定今天接她家沐沐回家。打定主意以後,一下班就去了使司院。因爲平時席羽沐都有在使司院多呆一會的習慣,所以比她晚回家。
因爲都司服有些顯眼,所以她換了平時的衣服,倚在門口,等着人。
“咦?藺……藺都司,你是藺都司,對吧?”剛下班的喵喵一下子就認出了藺嫺如,藺嫺如相當的意外,她跟這個助手似乎見過面吧?最多也就是電話裡聽過聲音。
“藺都司來這裡有事嗎?”停下來,眼裡滿是好奇。
藺嫺如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厄……也沒什麼,就是等一個朋友下班,呵呵,對了,你家使司使吏呢?她還好吧,最近都沒見着她。”變着法子問席羽沐的下落。
“她啊,很好啊。不過就是太拼命工作了,現在還在辦公室一個人弄資料呢。”喵喵疑惑的看着藺嫺如,一直覺得着都司的話裡有問題,最近都沒見着她,難道以前經常見嗎?
上次忽然打電話來問席使司使吏下落也是,語氣很着急。她記得席使司使吏好像說不認識她吧?可看上去,好像並不是說的那樣吧?
“我說喵喵啊,時間都不早了,你還不回家?小心錯過了公交哦~”話一出口,喵喵這才反應過來,啊!公交!於是急衝衝的跟藺嫺如告了別就去公家車站了。
看着喵喵的背影,藺嫺如這才鬆了口氣。看了看高大的建築,還在辦公室啊……
起身往裡面去,來到席羽沐的辦公室門前,門並沒有關上去,透過門縫,她看見了那個還坐在位置上忙碌看資料的席羽沐。看她有些累的揉着太陽穴,於是她敲了敲門。
席羽沐低着頭沒有擡頭,以爲是喵喵,就說,
“時間不早了,喵喵,你還不回去啊,再不回去,家裡人可着急了哦。”
藺嫺如撇了撇嘴,倒是關心別人嘛。
“那你不回去,我着急了怎麼辦?”
席羽沐詫異的擡頭,發現藺嫺如一臉痞樣的倚在辦公椅上,看着自己。
說老實話,席羽沐一直覺得,衣冠禽獸這個詞兒要把衣冠和禽獸分開來理解,衣冠加禽獸,合起來就是衣冠禽獸。就像藺嫺如,我們正義的藺都司,一穿上都司服,法不容情,正義得過頭,一脫下都司服,就一痞子無賴外加童心未眠的熊孩子。
雖然離禽獸這詞兒遠了點,不過在席羽沐心裡,這禽獸跟別人理解的不一樣。禽獸就是不正經,比別人多了些痞子味兒。藺家人究竟是怎麼養出這麼一個小孩出來呢?
見席羽沐不搭理自己,趁席羽沐發呆之際,藺嫺如很自覺的蹭了過去,然後將席羽沐抱入懷裡,席羽沐象徵性的掙扎了下,
“別呢,被別人看見了就不好辦了。”
藺嫺如埋進席羽沐的頸子間,深呼吸一口氣,含糊不清的說着,怕什麼呢,門關着呢,看不見。
“你今天怎麼來這裡了?又有案子?”放鬆的倚在藺嫺如懷裡,問。
藺嫺如搖了搖頭,
“沒,只是來接我老婆回家嘛。最近路上色狼比較多,我老婆長得這麼漂亮,況且還是一真女,走路上多危險啊。”所以,她要扮演好護法使者的角色嘛。
席羽沐哼了哼鼻子,這麼蹩腳的理由,她開車呢,怎麼會走路?就算說謊也得說得有水準點嘛。
“那我該多謝你的關心了?護花使者?”
“除了以身相許以外,其他的統統不要!”藺嫺如得瑟的說出自己的條件,鼻間的呼吸在席羽沐的肌膚上,弄得有些癢。於是席羽沐轉過身來,瞅着她,
你想得美呢你!給了她一個白眼。
藺嫺如大大方方的接住她家老婆的白眼,習慣了,完全免疫呢。
“老婆~”藺嫺如開口,兩人距離很近,鼻尖挨着鼻尖。
“幹嘛?”幹嘛忽然叫得這麼軟綿綿的。
“這個位置,很適合……不可描寫呢……”說着,不等席羽沐反應,就不可描寫了過去。含住那不可描寫,細細的摩挲着,品味着。猶如含住稀世的珍寶,小心翼翼的……
不可描寫很柔,很輕,藺嫺如環着席羽沐的腰,席羽沐抱着藺嫺如的脖子,不可描寫得很細膩,很溫情。但是不知怎麼的,越不可描寫火卻越大。忍了兩年,壓抑了兩年,就算是忍耐力再強,也快到了盡頭。
漸漸的,藺嫺如的不可描寫落在了席羽沐的下巴,往下,藺嫺如扯開席羽沐的不可描寫,將西裝裡頭的襯衣釦子不可描寫了,她最喜歡的,依然是那精緻的不可描寫,她最喜歡的,就是細細的不可描寫,播種一大片不可描寫。
對於藺嫺如的這個癖好,席羽沐也無話可說了,幸好這個地方不是常露出來的,她才允許藺嫺如對她這麼放肆。只能抱着對方的頭,默默的承受那些不可描寫帶來的刺激,興奮感。連不停不可描寫着的,甚至還伸出不可描寫不可描寫的不可描寫的地方。
小西裝被不可描寫了,丟到了一邊,藺嫺如一邊不可描寫,一邊還不可描寫着席羽沐襯衣的扣子,不可描寫完,手伸進去,解開了不可描寫的不可描寫,解放了那被束縛已久的不可描寫。
一手不可描寫的不可描寫着,從不可描寫處移開,含住那不可描寫,細細用舌尖品味着,硬是要從中不可描寫出個什麼出來。席羽沐閉着眼,嘴裡發出瑣碎的不可描寫聲,兩手抓着辦公桌的菱角處。
此刻她已經被藺嫺如抱到了桌上,她坐在桌上,而藺嫺如整個人埋入她襯衣裡面。她閉着眼,勉強的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纔想起這裡是辦公室,偌大的使司院,她們竟然在這種地方……
“停……停下來,嫺嫺~別再繼續了,別……嗯~”一個大的不可描寫聲,只因爲藺嫺如的惡作劇的咬了口那不可描寫,疼,卻隱約着有些快感,可惡的傢伙。
席羽沐嗔了藺嫺如一眼,藺嫺如反而誤以爲這是鼓勵,傻呼呼的,心頭的火燒得更甚了。手漸漸的,爬上了席羽沐的不可描寫,慢慢的,一路往上,等席羽沐驚覺,已經到了城門口。
“不要!”席羽沐忽然加緊了雙腿,身體的緊張讓藺嫺如的手抽出來了。
“沐沐~乖,鬆開,好嗎?把你交給我,鬆手,好不好?”藺嫺如的聲音響在耳畔,可是她卻沒能如藺嫺如期望的那樣放鬆下來,反而是很受刺激的一腳將藺嫺如踢了開。
嗷!藺嫺如捂着腹部,本來剛剛滿身的慾望,此刻卻被痛給取代了,好狠啊,沐沐?
“沐沐?”擡頭,卻看見罪魁禍首眼望着其他地方,眼裡沒有任何的神采,像是一副被掏空了靈魂布偶。這樣的席羽沐……藺嫺如眼裡閃過心疼。
“沐沐,沐沐,你醒醒,是我,我是嫺嫺啊,是你家嫺嫺啊。”不顧身上的痛,不顧席羽沐的掙扎,一把將席羽沐抱在懷裡,任憑席羽沐對自己拳打腳踢。
席羽沐縮在藺嫺如懷裡,整個身子都發着抖,嘴裡還唸叨着什麼,藺嫺如低頭,
“不要……不要過來……”
“沐沐,別怕,是我……”將席羽沐擁入懷裡,自責的懊惱起來,狠狠的咬住嘴脣,都怪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和諧之風,我只能暫時不可描寫了,各位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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