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他是不是愛你,測試出來了嗎(6000+)
溫之錦溫婉的模樣對上他深沉的眸子,輕笑:“我現在怕是沒有時間跟你在這兒敘舊,楚先生。”
她拉開車門就上車,楚寒動作也不慢,快速的坐上去。
溫之錦不耐煩的瞪着他:“你有病吧,你以爲我還是許錦呢。”
“難道真的是溫家的大小姐?”楚寒自然是對着其中的事情不知情,怎麼許家的二小姐好端端的就變成了溫家的大小姐了。
“如假包換,只是你和許家那羣草包一樣,有眼無珠,滾下我的車去!”溫之錦很不客氣的吼他恧。
楚寒的眸子寒光一閃,這麼些年,她活的倒是滋潤的很,溫家大小姐當的那叫一個爽吧。
“有種你再說一句!”楚寒冷硬的輪廓度上一層寒霜溲。
溫之錦看着,算了,過去這麼多年,她對這個男人還是心有餘悸,她惹不起,躲得起吧。
“你不下車,我下車!”溫之錦此時沒有心情跟他糾纏。
怎麼一下子什麼事都撞在一塊了,他到底是怎麼發現她在k城的。
“你如果希望你的身份被許家知道的話,現在就下去。”楚寒冷豔的盯着她開車門動作冷笑。
溫之錦的動作僵住,開始不說話了。
“聽說你們溫家最近挺熱鬧的,聽說你妹妹殺人未遂,真的嗎?”楚寒頗有嘲笑的意思。
溫之錦冷哼:“你要是來嘲笑我的,現在嘲笑完了,可以走了吧。”
楚寒忽然逼近她的臉,溫之錦來不及退,差一點撞在他臉上。
“我是來跟你舊情復燃的,有沒有興趣?”
“神經病。”溫之錦心頭莫名的一酸,她秉着不吃回頭草的精神,堅決不回頭。
“你變了很多,成爲溫家的人當真就有當家人的樣子了,小錦是長大了啊。”楚寒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看。
“你那麼能耐,這個中緣由,你自己查去啊。”溫之錦殊不知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就跟以前一模一樣。
楚寒看在眼裡,心裡癢癢的,多少年了,她還是那麼喜歡裝腔作勢。
“我比較喜歡聽你說,你們家現在遇到這麼大的困難,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楚寒拿起她的手把電話號碼寫在她的掌心。
“楚寒,我現在姓溫,你告不告訴許家都一樣,只是你告訴了,許家的人怕是隻會後悔莫及,爲什麼當初不肯珍惜我母親。”溫之錦痛恨許家,她從不報復,是因爲母親臨終前對她有所交代。
將來有一天接管溫家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唯獨不可傷害許家,她知道母親對那個男人的心思,所以這麼多年她即便是恨的牙癢癢,也沒有對許家做過什麼。
“真是溫家的人麼?”楚寒不是不清楚當初溫如華的身份是個迷,誰都查不到。
後來溫如華死後溫之錦就消失了,再見的時候她成了名門貴族的大小姐,再也不是當年許家的身份低微的私生女。
“你以爲k城有幾個人姓溫,就算是我媽爲了一個男人被趕出了家門,但好歹是溫家唯一的骨肉,我一出生就入了溫家的族譜,我姓溫,名之錦,你當真以爲那個許家有什麼了不起。”溫之錦笑的不屑。
她現在的平靜是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不管當年是多悲傷多痛苦,如今也都看開了,這個男人她曾經很愛。
只是看着母親經歷過那麼失敗的感情之後,面對許家的諸多爲難,她選擇了放棄,既然沒辦法得到,還不如不要。
楚寒聽的很認真,她當年突然失蹤的時候,他滿世界的找都找不到,原來改名換姓了。
“小錦……”
“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們家現在一團亂,不要再給我添亂了。”溫之錦很煩,溫之榆的事情還沒有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她怎麼能部憂心。
楚寒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了疲倦,笑容之下的那種疲倦,心裡微微一疼,他其實無法責怪她。
“溫之榆的事情不是沒有辦法,你得等她回來之後,如果你需要,我會幫你。”楚寒不明白溫之錦的這個妹妹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不過既然是她想要保護的人,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
“不用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溫之錦別開臉,淡淡的說。
密閉的空間裡陷入一片沉靜之中,楚寒冷厲的眸子裡掠過不易察覺的溫柔,他不會爲她說的這樣的話感到生氣。
楚寒離開後,溫之錦趴在方向盤上,一聲聲的抽泣,爲什麼她努力想要忘記的人到最後還是會出現。
還是在這種時候出現。
……
一切歸於平靜,陸世妍沒有報警,這件事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
溫之榆一個星期之後再出現,出現在她和黎錦安的家。
這些天她像個逃亡的罪犯,躲在沈薔薇那裡不肯出現。
姐姐說陸世妍
不會報警,不會把她送進監獄,但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她肯定是在盤算着別的什麼,這麼好的機會她豈會白白的放棄。
黎錦安晚上回來意外的看到溫之榆的鞋子,沒有開燈,她就在黑暗的某處。
他很安靜,安靜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之榆?”
“不要開燈!”她叫住他,聲音沙啞。
黎錦安的手從開關出收了回來朝着聲音的方向走過去,有些激動,這些天他一直提着心,真怕有一天自己會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所幸她最終還是出現了。
他摸索着坐在她身邊,伸手把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
卻發現她渾身冰涼,一顆心疼的厲害,他不敢流露自己更多的情緒。
“那天晚上爲什麼去見她?”溫之榆想着,如果他沒有去見過陸世妍,之後的事情就不回發生了。
“之榆……”
“你其實很少會考慮到我對不對?”溫之榆發苦的笑了求,推開他,第一個人處在一邊,低聲的笑着。
“不是你想的那樣……”黎錦安想解釋,但是話到了嘴邊卻什麼又說不出來。
“難道我看到的都是假的?你不也看到了我傷了陸世妍嗎?”她這麼多天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幾乎是強迫性的,但是她發現她根本沒有辦法面對這件事冷靜下來。
哪有那麼多假設性的問題可想,明明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黎錦安沒再說話,他的確是看到了溫之榆拿着破碎的酒瓶,地上躺着受傷的陸世妍。
或許是陸世妍說了什麼激怒她的話,纔會讓她情緒失控的對她動手。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溫之榆所有的悲傷落魄都在黑夜裡,黎錦安看不到,她也就不會那麼狼狽。
現在k城的人是怎麼說她的,蛇蠍心腸,心胸狹窄,什麼惡毒的形容詞都能用到他身上來。
她溫之榆現在簡直都不是人。
整整一夜,溫之榆沒有說話,早上黎錦安從客廳的沙發上醒過來時,家裡已經不見溫之榆的蹤影,是什麼時候走的,他居然都不知道。
消失了一個星期的溫之榆一下子成了k城熱門的論點。
到華耀傳媒的時候,她看到門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塗鴉和垃圾,煩躁的閉了閉眼,想要不去看這些。
她甚至是不想走進去面對那些人異樣的眼光,現在這種情況,無疑是將溫家也拉下了水。
姐姐這個時候應該是很苦惱吧,遇到她這麼一個妹妹。
“副總,這些天您去哪裡了,溫總在樓上等你呢。”米景聽說溫之榆來了,臉盲從樓上下來。
“這些,馬上會有人來處理的,副總不用放在心上。”米景看了卡身後牆上的那些塗鴉笑的有點牽強。
一個星期了,天天如此,華耀內部的人也在傳言溫之榆憤怒至極的時候動手傷了陸世妍。
“處理做什麼,留着吧,藝術!”溫之榆冷笑一聲,從米景身邊走過。
溫之錦一定會來找她,她早就知道,雖然她根本不打算去見她。
但是姐姐的性格,她最清楚不過了,這件事要處理的不好,會有什麼後果,她不是不清楚。
米景面前一陣冷風拂過,覺得好冷,陸世妍的事情對她肯定是有所刺激的,只是這刺激的好像有點深。
溫之榆單手推開辦公室的門,溫之錦背對着她立在偌大的窗前,纖細的背影看着有種莫名的孤獨和憂傷感。
她在門口就關了門,愣是不敢再多上前一步。
溫之錦習慣了正裝,款式都很流行,穿着正裝的她漂亮幹練,舉手投足都是領導者的氣質。
她此時回頭看她的眼神帶着一種冷意,是溫之榆從來沒有見識過的。
“是不是我不叫你回來,你打算躲一輩子?”溫之錦冷光溢滿的眸子很是冰冷。
溫之榆這一次可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沒有面對而是逃跑了,這樣反而落實了她傷害陸世妍的事實。
不管是不是陸世妍勾、引黎錦安在先,溫之榆傷人那就是錯的徹底。
“我沒有這個意思。”溫之榆有些無力,這些天腦子很亂,什麼都沒有想過,也什麼都想不通。
“陸世妍現在仁慈,在黎家爺爺面前表現的很善良,說不想送你去監獄,你猜猜這其中會有一些什麼樣的交易?”溫之錦面色不善,甚至是帶着冷厲。
溫之榆聽着,沒有任何的表情,這其中的交易,她不想知道。
她不說話,溫之錦便朝她走過來,站在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正視她的眼睛。
“溫之榆,你記不記得你剛進溫家的時候怎麼跟我說的,誓死都保護溫家,你現在在幹什麼,你是不是忘了你姓溫,是不是忘了溫家是名門貴族,你不還擊,想等死是不是!”溫之錦的
火氣從未有過的大。
溫之榆眼中的光芒漸漸的聚集起來,她到溫家這麼多年,姐姐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她。
由此她像是如夢初醒,心神一震。
“姐姐……”
溫之錦不否認自己因爲楚寒的原因火氣很大,但是對溫之榆是真的生氣。
“是記得還是忘了?”
“我當然記得,只是姐姐怎麼就相信我沒有傷害陸世妍?”
“這是個專門爲你布的局,別人看不見,我看的清楚,陸世妍背後有高人相助,這陸家又要開始得意了。”溫之錦很想知道這個陸世妍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溫之榆眼睛徒然睜大,她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這一點根本都沒想過。
“姐姐……”連黎錦安都不相信她,姐姐卻是相信她的。
“我要你反擊。”溫之錦微微一挑眉,顯得頗爲霸道。
“我不是不反擊,只是現在我有些亂,能不能讓我平靜一下。”溫之榆還是停留在黎錦安跟陸世妍開房的事情上。
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出了那種事,她作爲妻子怎麼能這麼快就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好。”溫之錦也並不緊逼,溫家地位穩固,又不是這些流言蜚語就能打擊的。
她只是要溫之榆看清現在的形勢,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已經掉進一次陷進。
同樣的錯誤是絕對不能再犯第二遍的。
“你也看到了,現在人家可是欺負到你頭上來了,還是要做點什麼威懾一下才好。”溫之錦不緊不慢的說着。
溫之榆在策略方面其實更多的時候是聽她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我知道。”溫之榆微微垂眸,明白姐姐什麼意思。
當然不能讓人騎到頭上來。
溫之榆回來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在華耀傳媒外惡意塗鴉的人就被抓住,直接送去了警察局。
這樣的一個震懾,果真是起到了很好的威懾作用。
縱然是有人貪戀也沒有那麼明目張膽了。
她從進這個圈子開始就活在別人的言論之中,說她心狠手辣也好,說她殘忍心狠也罷,她不會放在心上。
唯一能讓她放在心上的事就是那天自己一覺醒來所面對的。
最近幾天天氣變得越來越涼,她不想回去,常常在公司一呆就是深夜。
開始黎錦安還能忍耐,但是到了後來,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到公司去找她他。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燈光昏暗的辦公室裡,她一個人坐着,呼吸平靜,彷彿是睡着了。
他走進去,她纔有所反應,開了燈,對上他漆黑的眼眸。
她眼神亦是平靜的,毫無波瀾,即便是現在見到自己的丈夫也是如此。
“很晚了,回家吧。”黎錦安慢步的朝她走過去,從她回來他沒有仔細看過她。
又瘦了,只要是精神上有負擔她一定會瘦,以此下去還會瘦的更過分。
“你回去吧。”溫之榆表現的淡漠疏離,對於一個出過軌的男人,他沒辦法在他面前裝的像個沒事人。
更不可能在她面前做出強顏歡笑的樣子來,她是個心胸很狹窄的女人,窄到桎梏容得下一個黎錦安,再也容不下別人。
“溫之榆,你這是在跟我鬧彆扭嗎?”黎錦安修長的臂撐在桌面上,俯身看着她,希望能從她的眼裡看出來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可遺憾的是,他看到的只是他的倒影,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到,她平靜的簡直不像個正常人。
“難道你認爲我應該跟睡了別的女人的男人回家同牀共枕,我有精神潔癖,你不知道嗎?”溫之榆說的輕描淡寫。
彷彿那件事跟自己的關聯不是那麼大,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一般。
黎錦安的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他知道溫之榆爲那件事還在生氣,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心裡恐怕都是不舒服的。
何況這個人是溫之榆呢。
“那天的事……”對於這件事黎錦安是詞窮的,這件事自己能夠怎麼解釋,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情他應該要怎麼解釋?
“如果沒有那天的事,我會變成衆矢之的?我會頂着殺人未遂的罪名?還需要被陸世妍假裝的善良所保護嗎?”溫之榆說着情緒變得愈發的激動起來
陸世妍做盡了好人做的事情,黎錦安難道看不出來她做的這些不過是爲了更好的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上,好被人無情的怒罵,被全城的人當成一個惡人。
不得不說,她真的十分的聰明,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那些愚蠢。
“溫之榆!”黎錦安重重的一拍桌子,呵斥住她的話。
“我說錯了?我那麼心狠的傷害了陸世妍,你是不是心疼極了?”溫之榆冷笑,笑的極盡悲涼。
她只要是做錯了一件事,所有的事情都錯了,是
不是在黎錦安眼裡,她根本就不能犯一丁點的錯。
可是她分明是什麼錯都沒有犯。
“你胡說什麼,陸家要怎麼處理這件事,誰都不知道,你一定要在現在跟我鬧是不是?”他爲了這件事已經煩的不行了。
陸世妍暗中無理的要求,他斷然是不會答應的,他清楚溫之榆對他的感情,如果答應了,那對溫之榆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打擊,他不是不知道。
而溫之榆現在似乎根本不能理解他現在糟糕的心情。
“那就讓她把我送去監獄好了,反正我礙着你們舊情復燃了,我進去了或者我死了,你們兩個大可以在一起,大大方方的在一起。”溫之榆覺得心裡壓抑的很。
爲什麼他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以前明明什麼都很好,他們也曾生活的那麼幸福。
“溫之榆,你再說一遍!”黎錦安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她的衣領。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變得很重,溫之榆雙目猩紅的盯着他,並不退讓。
在某些方面她不如陸世妍能屈能伸,特別是兩個人爭吵的時候。
她習慣了黎錦安的退讓,自己堅決不會退讓。
“好,既然你這麼不想回家,那就不回。”黎錦安起的心口發疼,他最近壓力他打,也無暇顧及她了。
黎錦安氣哼哼的轉身就走,溫之榆無力的往後依靠,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
翌日清晨的時候,溫之榆離開了華耀傳媒去了醫院。
最近已經沒有記者跟着她了,她最近脾氣暴躁,沒有誰敢在這個時候去熱鬧她。
溫之榆的到來在陸世妍的意料之外,她根本想不到“罪魁禍首”會來看她。
“溫之榆,你來做什麼?”陸世寧一臉防備的擋在她面前,溫之榆眼神冰冷。
“我既然都傷害過她一次了,就沒有興趣傷害第二次,你放心,你出去,我跟她談談。”溫之榆表情淡然。
陸世寧瞅着她,始終是不放心。
“哥,你先出去吧,或許是她想道歉呢。”陸世妍含笑,重咬道歉兩個字。
溫之榆眼中掠過一絲冷意,都說人賤則無敵,她還真的是體會到了。
陸世寧猶豫着還是從病房裡出去,溫之榆拉開椅子坐下來,望着牀上臉色不好但心情極好的女人。
“陸世妍,你比我想象中的有勇氣,敢拿自己的命來賭。”溫之榆靠在椅背上面色清冷。
陸世妍輕笑:“成大事不都是這樣的嗎?”
“可惜我怕疼啊,不敢。”溫之榆輕輕的搖頭。
“錦安他是不是真的愛你,這一次,你測試出來了嗎?”陸世妍對她笑的自信滿滿。
“你怎麼就知道他會相信是我傷害了你?”溫之榆表情很淡,想起來黎錦安,都是心痛。
那個男人其實根本不相信她,只是她不願意在陸世妍面前低一頭罷了。
“那麼你還是想要證明是嗎?”
“我不想證明。”溫之榆打斷了她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不想再聽。
“如果他真的愛你,結婚這麼多年怎麼沒有把他的家庭情況告訴你,他跟父母關係不好的原因是什麼?你知道嗎?”陸世妍輕笑,一字一句都將溫之榆牢牢的套住。
溫之榆一怔,沒想再問,可她卻不打算停下來,偏偏她現在沒辦法立馬起身就走。
因爲她想聽,想知道爲什麼黎錦安跟父母的關係不好。
“現在的黎家的顧連心根本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他的親生母親已經去世了,還是自殺,他內心這麼傷痕累累,你知道嗎?你作爲她的妻子有真的關心到他的心裡去?你怕是隻會爲了自己的喜怒哀樂吧。”陸世妍說的有多刻薄,溫之榆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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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些事溫之榆聽着,無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疼麼,難受麼?也不盡然,她更多的是心疼他。
他從沒有跟她說過,是因爲什麼,不愛她,還是不夠相信她,或者是認爲這些事他說出來她會去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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