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152你的惡毒要持續到什麼時候?(6000+)
黎錦安沒說話,看着溫之榆從他們的身邊走過。
“對了,不知道你勸動薔薇沒有,如果再不接受手術,她可能就要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了。”溫之榆回頭對陸世寧友情提示。
陸世寧一怔,他雖然知道薔薇不願意接受手術,但是要是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對於她來說該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溫之榆走了,帶着她獨有的自信和囂張從他們的視線中越走越遠。
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陸世妍醒來的時候,誰都沒有說關於子宮的事。
黎錦安在身邊看着她醒來,她看黎錦安的眼神很驚喜,好像根本不知道他會出現在這裡似的髹。
“錦安,真的是你?”陸世妍驚喜之餘不安的問。
黎錦安整整一夜沒有閤眼,他看着陸世妍想着溫之榆,她在手術室裡的一意孤行是那麼的讓人懷疑。
那樣的決定她做的太過於草率了。
對陸世妍的恨已經讓她可以殘忍到這種地步了?
“嗯,怎麼樣,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黎錦安輕撫了一下她的臉,淡淡的問。
陸世妍見到他少有的溫柔,有些不相信,她這是在做夢嗎?
“錦、錦安……”
“既然醒了就好好休息,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黎錦安覺得自己其實沒有勇氣在這裡多停留一分。
畢竟是溫之榆親自摘除了她的子宮,而她在身體逐漸轉好的時候也一定會知道
那時候她必定會恨透了溫之榆,他就這樣處在了一個尷尬爲難的境地當中。
陸世妍一慌,抓住他的手,這樣的動作,卻牽動了傷口,疼的臉色一白。
“錦安,我是真的愛你,你還是不相信嗎?”她的姿態很低也很委屈。
就算是爲了他受傷,他心裡依然不會相信她嗎?
她爲何這麼可憐的愛着一個人,愛的那麼悽慘。
黎錦安頓了頓,大手按住她無力的手緩緩的把她從自己的衣服上拉了下去,俯身對上她迫切而又陳懇的雙眼。
“我知道,等我忙完了,會來看你的。”他的聲音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麼溫和過了。
陸世妍眼裡蓄着眼淚,她不是沒有看到他的轉變,是不是她再救他一命,他又一次有了愧疚感呢?
她點點頭答應,心裡想着他會來的,一定會來的。
病房外面的溫之榆面容清瘦,目光黯淡,她其實大概知道陸世妍爲什麼受傷了。
她這一受傷,她和黎錦安之間就好像變得越來越遙不可及了,再也不會有機會走在一起了。
從離婚過後,不,在離婚之前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溫和的對過她了。
現在對着牀上的那個女人卻能表現的這麼認真。
握着門把的手緊了之後再緩緩的鬆開,轉身,踩着高跟鞋,微微擡着下巴。
她始終是驕傲的,何必這樣卑微的去喜歡一個人,那人有什麼好,他總是那樣的重傷自己。
她如此的勸說自己,可勸着勸着,眼淚卻還是不爭氣的掉下來。
黎錦安從病房裡出來之後看到溫之榆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頭狠狠地一疼,剛剛的話難道她已經聽到了嗎?
是不是很難過?由愛生恨,應該也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吧。
只是她要怎麼熬的過來?黎錦安久久的立在原地,沒有挪動一步,目光緊緊的落在她消失的方向。
溫家接下來想做什麼?在胡有天清醒之後打算對陸家動手了嗎?
陸家怎麼可以就這樣被溫家毀滅,陸世妍那天來求他的正是這件事。
現在她這個樣子,如果他在坐視不管的話,那麼對她的愧疚就只增不減。
重症監護室的門外,溫之錦透過玻璃看着裡面的人,眸光安定,他的情況很好。
她就知道溫之榆能夠做到。
“姐姐,你其實用不着每天都來的。”溫之榆一身白衣走過來,立在她身旁同她一起看着病房裡面的人。
“來看看比較放心,我一直沒有問你,手術那天你爲什麼要幫陸世妍動手術?”溫之錦迅速的話鋒一轉,溫之榆有些措手不及。
她眼中微光盪漾,卻沒張嘴說話,說因爲黎錦安的一句話?那那姐姐估計會大發雷霆,又要說她不顧大局了。
“你是真的出於醫生的判斷,摘除了她的子宮?”溫之錦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心裡有些不安。
總覺得溫之榆是闖了禍了。
“姐姐認爲是哪一種,我就是惡意的摘除了她的子宮又怎麼了,依照他們現在的能力還想把我怎麼樣嘛?”她擡着下巴,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溫之錦偏頭看她的眼神愣住了,溫之榆此時背後站着一個男人,正怒氣衝衝的瞪着她。
感覺到溫之錦異樣的眼光,溫之榆還是回頭,結果她差點腿軟的蹲在地上。
他怎麼會來的這麼悄無聲息?
“溫之榆,你還想惡毒到哪一步?我一直認爲你都是善良的,不會做出讓人失望的事情,可是你現在做的是什麼事?子宮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什麼,你都可以隨隨便便的摘除?”黎錦安的聲音很大。
十分的生氣,溫之榆被他震得五臟六腑都疼的受不了,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這個居高臨下一臉失望痛恨的表情。
溫之錦挑了挑眉,始終什麼話都沒有說話,他們的事情從來都不是她能夠管得了的。
這件事不管是溫之榆是不是故意的,總會有人拿着這件事說話的。
陸家必定會認爲拿着這件事一定能夠解決陸家現在的困境。
“我惡毒怎麼了?與其殺了她,不如讓她終生都不能懷孕跟讓她痛苦一些。”她心裡的憤怒簡直都快無處宣泄了。
他認爲她善良,但是卻不相信她,因爲是她,所以,他懷疑她,不相信她。
他的思維是正常的,可卻涼透了她的心。
別人的看法她並不在意,只在意這個人對她的看法。
“溫之榆!你清不清楚你在做什麼?”黎錦安醫生怒吼,吼得他的肺生生的疼着
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執迷不悟。
溫之榆陰冷一笑:“憑藉陸家想要把我怎麼樣,難不成還有本事把我送進監獄,殺人未遂,還是故意傷害?”
黎錦安是沒想到溫之榆會如此的惡劣,他怎麼能想到這樣的話怎麼可能會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黎錦安被她的話刺激的半天不知道說什麼,瞧瞧她囂張的不可一世模樣,真是個發瘋的野貓。
“我勸你就此收手,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黎錦安冷冷的一笑,溫家是了不得,但是還能跟黎家抗衡不成?
“我若是不呢?”溫之榆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她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否像他說的那樣愛過她。
“我會娶她,畢竟她是爲我才變成這樣的。”黎錦安的語氣不重,怒火也漸漸的平息下來。
他知道什麼樣的話最冷酷無情,什麼樣的話最能讓她覺得痛。
溫之榆無法理解自己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惶然的特一步,她再也沒有勇氣去看他那雙從容不迫的眼睛,在那裡,哪怕是一丁點熟悉的感覺她都看不到。
“你若是跟陸家成爲了對手,那就是跟黎家成爲了對手,你認爲溫家會爲了你賭上一切嗎?”黎錦安的言語很諷刺。
溫之榆聽的心間發顫,不知道該如何示好。
溫之錦溫軟的手伸過來將她扶住:“你怎麼知道就不會,你以爲你們光鮮的黎家真的就一點破綻都沒有嗎?”
她到底還是不忍看到溫之榆如此,這麼的難過該如何是好,她的心痛和難過她都是看在眼裡的。
只是這個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男人什麼都看不到。
“是嗎,既然你這麼認爲,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如何?”黎錦安淡淡的笑了笑,薄涼無情。
那種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的王者之風猶如憑空出現的石頭重重的壓在了她們的心頭。
黎錦安轉身踩着他名貴的皮鞋,一身冷氣的離去。
溫之榆無力的靠在溫之錦身上,丟了魂似的盯着他高大清冷的背影。
“如果我也能像她那樣不要命的救你,你會不會再愛我一次?”她的聲音依舊清脆,夾着一些道不清的淒涼。
黎錦安的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沒有停留,也沒有回答。
就那麼在她的視線裡越走越遠,她所有的城牆在這一刻通通的倒塌了,碎成了一地的灰。
溫之錦的眼眸沉冷的可怕,黎錦安未免也愛過分了點,怎麼能這麼對溫之榆。
“你放心,我不會給陸家任何一個可以爬起來的機會,陸世妍更不可能有機會傷害到你。”
溫之錦的安慰其實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她哪裡還能聽到其他的什麼聲音,她的眼裡始終都是黎錦安在她視線裡漸漸走遠消失的背影。
清冷絕情,她從未想過原來自己連救他的資格都沒有。
這世上只會有那麼一個陸世妍會奮不顧身,也只有一個溫之榆在愛情面前畏畏縮縮,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和現實。
“胡先生會很快的醒過來,姐姐想做什麼,放手去做就是了,我們何須要畏懼一個黎家呢。”溫之榆在沉默了半晌之後緩緩的勾着脣角。
剛剛還悽然的目光轉而就變得溫和起來。
“嗯。”溫之錦淡淡的應了一聲,就算是溫之榆不打算參與,她也會做的很好。
黎家有什麼好怕的,她能輕易的鬥垮黎錦川,黎錦安就算是比黎錦川厲害一點,也不過只是會讓她多費一點心思罷了。
一個星期後陸世妍的病房裡,黎錦川一臉嚴肅的去看望病人。
陸世妍見到黎錦川,驚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見到我很驚訝?”他似是嘲諷的笑問。
“你、你來這裡什麼?”陸世妍坐在牀上,手指緊緊的攥着被子,很是不安。
她不知道黎錦安會在什麼時候過來,要是撞見了她該怎麼解釋。
“你不用擔心這個時候黎錦安會在這個時候進來,畢竟是上班時間,他不會突發奇想的就來看你。”黎錦川笑的一臉陰冷放肆。
這個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幫黎錦安擋刀子,這一刀擋的好,這兩人之間居然產生了之前沒能產生的感情。
陸世妍眉目間流露着寫懼意。
她這次的受傷,她似乎在那段以爲死掉的愛情裡看到了希望。
這些日子是自己太過於得意忘形了,所以都快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存在。
“這麼緊張做什麼,這麼久沒見,難道你都不想我?”黎錦川冰冷的眸子裡忽然含笑,看起來是那麼的溫和。
陸世妍惶恐的盯着逐漸靠近的男人,他從來不苟言笑。
所以這樣笑着的時候,有一種變態的溫柔。
“要怎麼樣,你才願意放過我?”她幾乎想要歇斯底里的怒吼,爲什麼他要這麼陰魂不散。
就算是他現在已經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他一旦出現,還是那麼的讓她感到兢懼不已。
因爲他們曾發生的那種骯髒的事情是沒有辦法抹掉的,那種事橫在她和黎錦安中間就像是一根根的刺,一直隔在中間。
黎錦川的步調轉急,陸世妍一眨眼的功夫,他紫荊居高臨下的立在自己的面前,大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的力道掐住她,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窒息感,一口氣就像是上不來。
本能的周後他的手,此時纔看清他眼中的喪心病狂。
“誰準你爲他擋刀的,你就那麼想回到他的身邊,即便是你已經不乾淨了,他若是知道你曾經是如何的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不知道是否還會這樣對你?”黎錦川咧嘴一笑,俊美的面孔露出一些裂痕。
將他的醜陋之態完全的表現出來。
陸世妍聽的氣血不斷的上涌,睜大了眼睛的瞪着他,那種怒吼似乎想立馬就要發泄出來,那些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改變。
她和黎錦安之間隔着的何止是一個溫之榆,還有那許多許多東西。
“怎麼?憤怒了?”黎錦川冷笑,眼神嘲弄,這個女人真是會自欺欺人。
陸世妍還受着傷劇烈的整掙扎多少都會牽扯到傷口。兩人的你來我往的糾纏在病房的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停止。
溫之榆一身白衣大褂,從外面走進來,目光短暫的停留在黎錦川身上之後便把目光落在陸世妍身上。
“原來不知道,這的事情竟然是發生在你們身上,真是有一種想象不到的刺激感。”溫之榆的語氣很嘲諷。
黎錦川見到溫之榆滿臉的怒色就再也忍不住了,黎錦安爲了這個女人跟他作對,偏偏他從來想得到黎錦安的東西,這個女人卻一直沒有被他得到過。
她眉宇間流露着清順的氣息,一身的清冷是拒人千里的漠然,她不容許任何陌生的氣息靠近。
“溫之榆,你胡說什麼?”陸世妍推開黎錦川瞪着眼睛。
“我剛剛可是什麼都聽到了,陸世妍,這個時候在我面前裝清純就沒意思了,我又不是黎錦安。”溫之榆悠閒的走過去,目光都不曾多看黎錦川一眼。
這件事佟安安後來是跟她說了的,只是無憑無據的說人傢俬通不免會讓人覺得她這個人善妒。
“你!”陸世妍氣結,這個女人如此的囂張,她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本來是來看看你的情況怎麼樣,不過現在看來,狀況很好,還能跟男人拉拉扯扯的,說明你的身體底子不錯。”溫之榆淡淡的勾了勾脣。
自始至終都沒有對這件事表流出任何一點驚訝,彷彿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黎錦川擰着眉,她這麼淡定,難不成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後招麼?
陸世妍聽說了那天是溫之榆幫她做的手術,可是等她想問的更多一點的時候,這裡的醫生護士就跟商量好了的似的,什麼都不願意說了。
就連她的家人都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着她,既然是不能讓她知道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有這種直覺。
溫之榆忽然覺得無趣,也不再走近,轉身就要走。
“溫之榆,你打算告訴黎錦安嗎?”陸世妍冷聲的叫住她。
溫之榆愣了一下,笑出了聲:“告訴他他難道就會回心轉意?既然不能,我何不好好的觀賞一下被你這個叵測的女人帶着一個西蘭花,說不定心情更愉悅。”
她說着轉身朝牀上緊張的小臉蒼白的陸世妍笑着,似乎她從心裡已經忘掉了黎錦安那個男人,已經不再將他放在心裡了一般。
她眼裡的笑意雲淡風輕,和從前有很多很多的不同。
“你難道不是居心叵測嗎?”陸世妍同樣不甘心的嘲笑。
溫之榆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確實居心叵測嗎,看到她現在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心裡莫名的難受起來,她切除了她的子宮,所有的人都瞞的嚴嚴實實到底。
她真是幸運,有這麼多人怕她受傷害。
她不再說話,心裡算的難受,轉身走了。
被她直接忽視掉的黎錦川整個內心都是崩的。
縱然是黎錦安不要她了,她仍然高傲的不可一世,他在她面前永遠沒有存在感。
這種怒火讓他心裡產生了一種變態的佔有慾,他要得到這個女人,要把她撕爛毀掉。
胡有天被精心的照顧了一個多月終於能夠出院。
有溫之榆一直在,所以並不會擔心身體有什麼不好。
而她跟黎錦安的緣分好像真的是盡了,他在陸世妍出院以後便開始幫助陸家,陸世妍還沒過門呢,他就生怕他們會先下手弄得陸家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這些日子你辛苦了,回家休息吧。”溫之錦在回去的路上輕聲的提醒。
溫之榆出神的望着車窗之外的世界,應了一聲也沒說話。
溫之錦正處一個興奮期,所以溫之榆的這些虛緒她自然而然的就自動忽略了。
回家的事後,溫之榆懶懶的回房去休息,這些日子一直守着胡有天她確實是累了,可是胸腔裡的那顆心更累。
她不是不會遇到黎錦安,只是那男人在經歷過陸世妍的事情之後就形同陌路。
哪怕是乘坐同一班電梯,只有他們兩個,他也不會說話,而她那麼無能在他面前就變得膽小畏縮,她只能感受他的氣息。
根本不敢說話。
所以她只能那麼無奈的忍受着他給的冷漠和疏離,他所表現出來的漠然就像是他們從未有過任何的交集。
他那樣的表現也讓她都快要忘記了她曾擁有過這世上最甜蜜的愛情。
那時候沒有陸世妍,沒有黎錦川也沒有姐姐蓄謀已久的陰謀。
她可以隨意的撒嬌,可以隨意的胡鬧,不管她鬧哪樣,他都不會生氣。
那時候她真的以爲他愛她那麼深,所以什麼能容忍,所以纔會那麼毫無防備的一天一天的深愛他,到了現在無法自拔的境界。
她該怎麼辦呢?他身邊有那麼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她該不該去揭發?
閉着眼想的入神,一直溫暖的手忽然的蓋住自己冰冷的臉。
“師父?”她睜開眼睛看到這個平日裡清冷的男人,不由得一愣。
“你瘦了。”他依然冷冰冰的,可話語裡都透着溫暖的關懷。
可她不知爲何,聽着師父的這句話,眼眶一紅,眼淚竟然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死死的抱住他的手,枕着自己的臉。
鬱子傾不悅的一皺眉,眼裡隱隱約約流露着一些異樣,她的臉很舒服,滑滑的,軟軟的。
心下一動,伸出另一隻手將她的頭擡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裡,她像只溫順的小貓兒乖順的躺在他的懷中。
他一直壓抑的一種想法在觸碰到她的柔軟的時候,似乎開始再也控制不住,他希望這隻貓永遠能這麼乖順的躺在自己的懷中。
大手一遍遍的撫過她已經染成黑色的長髮,溫柔的不像話。
“聽說你救了一個人?”鬱子傾的聲音從頭頂飄下來淡聲的吻。
溫之榆閉上眼睛輕輕的勾着脣角:“不,是救了一把劍,鋒利的劍。”
鬱子傾的手不由得一頓,她始終還是會牽扯進去嗎?
“你還是要參與?”
“都救了人了,我說我沒參與,誰信?”她參不參與又怎麼樣,該註定的結果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這場戰爭難道不能避免?”
“我有心避免,可有的人卻執意的想要我把槍口對準他,我能怎麼辦?”這一次算計跟黎家相對吧。
這感覺說起來,真的讓人感到不舒服,爲什麼偏偏是黎家呢。
黎錦安說要去陸世妍的那份堅決,她還是不能忘記,她都不記得他什麼時候那樣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