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江南早就準備好的食物,剛剛爬山的一點兒熱意被山頂的陣陣微風帶走,坐在石頭上的我立馬跳到詹世傑所站位置的旁邊,不停地走來走去。於是我就很順利的接收到衆人的目光……
江南:“婉晚,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是一團烏雲在我面前飄來飄去?”
我:“江江,你能不能吐字清楚點兒?”
姜赫:“江南,來吃這個,我昨天買的,可好吃了,讓她飄,別理她~”
我聽到此話,下意識的看向程驍,滿臉的:‘此處瀰漫着姦情的味道,你家姜赫對我家江江也不過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實例。’只見程驍看了我一眼,便看向了遠處,只是那時候我沒有發現他極力忍着笑的表情。
看了看在一旁吃的很開心的兩隻,我還是不停的走來走去……偶然間發現程驍的視線……嗯?那個……叫做秦芹的人?好吧~原來不是一廂情願呢!嘻嘻……
“嘿,詹世傑學長。”
“嗯哼?”
“你看你看。”
我偷偷地指着小心機,此時的他,嘴角牽起好看的微笑,眼光所到之處就是我們剛剛纔討論過的秦芹。
當我賊賊的笑的時候,旁邊某隻說:“大嫂,你不吃醋嗎?”
“不吃醋,不吃醋,原來你家的程驍喜歡那女生啊!”
“大嫂,你不要一副‘我很開心’的模樣,哎!我知道你現在是吃醋的,你聞,好大的醋味。”
詹世傑!我是把你當個正常人才跟你說話的,你不要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好麼?不過,真的好大的醋味啊……難道真的是我在吃醋?
於是,我轉身一看:“江江,你哪兒來的泡麪?”
江南端着泡麪奇怪的看着我:“當然是買的,你腦子還好吧?”
我指了指她手中已經泡好的面兒說:“廢話,你哪兒來的水?”
江南指了指他身邊的姜赫:“他帶的。”
於是我就不想說什麼了……這爬山都可以吃泡麪,真的是好奢侈,好講究啊——這酸爽……有那麼一瞬間我還真以爲自己爲小心機吃醋了呢!
“嫂子,你還好吧。”
我看了看旁邊的詹世傑,這是什麼表情?我哪兒不好了?奇怪的人類……
“你的臉還好吧?”
“我臉怎麼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我這‘天生麗質難自棄’的臉。
“太臭!”
我:“……”明明是美的不要不要的。
“對了,嫂子,爲了讓你的心情好轉點兒,你看,那邊——”
我看了看詹世傑所指的方向,他到底是想表達啥玩意兒?
“看到好多野山菊了吧?”
我點了點頭,我雖然有點近視,但是沒瞎好嗎?
“那走吧——”
詹世傑拍了拍的我肩膀,率先走在前頭……雖然沒懂詹世傑的真正用意,但直覺告訴我,他只是想讓我開心,雖然我現在本來就很開心……
秋季的山野,美得如畫卷,只爲這一地的野山菊。
詹世傑指着眼前一地的野山菊說:“聽說女孩子喜歡花,呶,雖然是野花,你就湊合着看看吧。”
我:“……”詹世傑的話一說完,我滿腦子都是:野花……菊花……野花……菊花……
我非常不爽的看了看身邊的某隻,而某隻竟然還在欣賞中……早知道就不跟着過來了,這都是說話不用腦子的人麼?本來挺開心的……現在……
“喂——嫂子,你心情不好也不要那麼明目張膽的辣手摧花啊!我的小山菊們啊!”
我拿着手中剛剛折下的枝條,很嫌棄的看了一眼矯揉造作的詹世傑,閒閒的說了一句:“花開折時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於是,某隻剛剛還在那邊痛心疾首,這會兒跑到我身邊也開始‘辣手摧花’了,於是,我的嫌棄更重……
“大嫂,我剛剛採的,都給你。”
看着眼前手中拿着一把野山菊的詹世傑,這畫面……我真想大笑三下,事實上我真的是在大笑……
看着詹世傑手中的那捧花,嗯……果然採的沒有技術含量!不過,看到他勞心勞力的份兒上,還是默默的接受好了。
“詹學長,採花的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啊,嫂子說的沒錯‘花開折時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嫂子還要麼?”
“還不錯啊?看來你對你採花賊這個身份很滿意啊!當上癮了?”
眼前的某隻看了看自己手中剛剛採的野山菊,然後又看了看我,終於緩過神……不過是對着我粲然一笑:“嫂子也是採花賊!”
我伸出手指搖了搖說:“非也非也,我只是折枝,不是採花,你仔細看看,你這種的纔是採花。”
於是,詹世傑一副‘好漢不與女鬥’的神情走到我面前,將手中的小花放在我面前,看着我用剛剛折的野山菊枝條編花環,在我將花環初步固定成型時,詹世傑也好奇的將面前他採的花插在枝條中的小縫上,我也懶得管他,因爲我手中正好在編另一個,而且他插得也挺好看的……
看着眼前編好的兩個花環,詹世傑非常自覺地拿起一個往自己頭上套,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大男生帶花環?”
“誰也沒規定只有女生才能帶啊?”
“也對!”
“就是說啦,走啦走啦,回去!”
看着頭戴花環的某隻走在我前面,我故意的說了聲:“能把花環帶的這麼有自信的,素我愚昧,只有泰國人妖了。”
某隻一回頭:“誰說的,還有一種人……”
我以爲他會誇獎自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等等之類的言語……只是……
“那種人就是你這種變態麼?”
我撲哧一笑,看着不遠處的小心機正往我們這邊走來,只是,剛剛是他接了詹世傑的話麼?我還以爲是詹世傑說自己是變態……哈哈哈……
小心機剛剛走到詹世傑的面前,詹世傑一把將自己腦袋上的花環扣在小心機的腦袋上,很神氣的說:“讓你也感受感受,變態是個什麼滋味~”
小心機擡手伸向自己頭上的花環,意欲將之取下,只是詹世傑早就拉住小心機的手,順勢勾肩搭背的湊在小心機的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以至於……小心機看了我一眼,戴着我爲江南編的花環施施然的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