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端木逸說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車子。
她驚恐地捂住嘴站在那裡,死死盯着那幽深的車子,而那車子確實很適合它的主人,一樣散發着冰冷駭人的光芒,就像那人幽深的黑眸一樣,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想要上前去查探,奈何腳下卻怎樣都動彈不了,到最後她還是心驚膽顫地轉身逃回了家。累
車內。
瀰漫着寒冷逼人的冷氣,御修離緊抿着薄脣瞪向那倉皇逃離的身影,一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
白天的時候,龍一一反常態在他面前猶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蹦出幾個字,
“阮小姐,似乎交……男朋友了……”
他眸底微暗隨即又神色平靜地說,
“以後再在我面前提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你就飛中東常駐那裡好了!”
然而嘴上雖然這麼說,晚上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開車跑了來。交男朋友?她的動作還真快,跟他分開纔不過一個月而已,竟然就火速找了新的考上?
那她之前生日蛋糕上的那句表白算他/媽/的怎麼回事?她的愛就這麼廉價?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給?
等了半天卻一個人影都沒見到,胃裡不時地傳來一陣絞痛,他晚上連飯都沒吃,但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離去。
就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遠遠就見她跟一個身形高大,笑容眼光的男孩肩並肩走了來,一路上兩人不停地說笑着,他的臉色愈發難看,不知道是胃痛引起的,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悶
當那男孩的手拉住她的時候,要不是胃太痛,他發誓他一定會衝下車去將那男孩揍一頓,索性他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他也就忍了下來。
黑眸盯着那抹瘦瘦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夜空裡,他這才一隻手捂着胃,一隻手開着車離去。
天氣漸漸變得炎熱,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天氣開始多了起來,清夏的夢魘也開始來臨。
下午三四節課的時候,老師在上面講了些什麼她完全沒有聽進去,盯着外面陰沉的天開始心神不寧,她在猶豫一會兒要怎麼跟肖雨辰說自己要先回家的事情。
其實,這一年以來,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她感覺自己成長了許多,對曾經的夢魘,也開始有面對的勇氣,只是卻依舊心存陰影。
尤其是每一次都會想起他陪在身邊的那些日子,他就像潛藏在血液中的危險因子,總是在她的血液裡來回奔騰,他已經成了她新的夢魘。
下課後,肖雨辰果然在外面等着她,見她臉色有些蒼白,他關切地問,
“清夏,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哪裡不舒服嗎?”
她擡眸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半天才說,
“我今晚不想上自習了,我想回家休息……”
她還是沒有勇氣對他說出自己的恐懼。
“你是不是感冒了,那我送你回家吧。”
肖雨辰接過她的書包攬着她往校外走去。
路過麥當勞的時候,肖雨辰又體貼的跑去給她買了個溫熱的漢堡,
“晚上回家別自己做飯了,吃了這個好好休息一下!”
兩人剛到樓下,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落下,她連跟肖雨辰說聲謝謝都沒有就匆忙朝樓梯裡衝去,肖雨辰快步上前拉住她,晶亮的眸子裡滿是擔憂,
“清夏,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有些累而已……”
遠處轟隆隆的雷聲響起,她一把抓住肖雨辰的手,
“雨辰,別走!”
“清夏?你……”
肖雨辰俊逸的面容上先是劃過一絲不解,隨即又涌上濃濃的喜悅,不管她是出於什麼原因,她肯留下他,是不是就代表她終於對他放下戒備了?
清夏哪有什麼心情理會這些,抓着他的手就匆匆進了電梯。進門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她紅着臉連忙掙脫他衝進臥室別上了門。
“清夏,你沒事吧?”
肖雨辰在門外焦急的詢問着。
“我沒事,你……你自己收拾一下在客房睡吧!”
清夏尷尬地在臥室內跺腳,這突發的事故忽然讓她冷靜了下來,但她還是沒有勇氣出去面對肖雨辰。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外面傳來電視的聲音,他似乎在看球賽,清夏這才鬆了一口氣。
客廳裡,肖雨辰開心的看着球賽,清俊的面容上滿是陽光的笑意。他知道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他知道她剛纔會忽然開口留下他一定是因爲別的原因,但他還是很高興,高興她可以在脆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他。
樓下,雨下了一整夜,黑色的車子也在雨中靜靜停了一夜,而那個男孩,一直沒有出現。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太快,轉眼間就到了暑假。
街頭的冷飲店裡,肖雨辰坐在她對面體貼地提議,
“清夏,上半年不開心的事情太多,這個暑假我們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正在吃着冷飲的她忽然就怔住了,她想起冬天那場永生難忘的希臘遊,想起懸崖邊上的那個吻,想起漫天煙火下的那個吻,只是,不過轉眼的功夫就已物是人非。
“怎麼了?不喜歡嗎?”
肖雨辰見她臉色不太好,以爲她不想出去玩。
清夏回了神繼續吃着冷飲,
“沒有啊,我們去泰國吧!”
據說那裡的佛祖很有靈性,她想在佛前爲自己求一炷香,希望佛祖保佑自己從此平樂安康。
“好啊!”
肖雨辰見她答應,連忙開始在網上搜尋着機票的信息。
他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便定好了機票和酒店。等飛機降落在曼谷的時候,她還都一直沒有回過神來,這個炎熱而熱情的季節。
晚上他們住在四季酒店,沒想到入住的時候竟然發生了一些不愉快,肖雨辰在網上明明訂了兩個房間是在同一樓層緊挨着的,沒想到服務員卻說因爲臨時入住了一位貴客,所以只好把肖雨辰的房間調到了別的樓層。
肖雨辰爲此十分不滿,不停地跟服務員爭論着,而服務員只是不停地說着抱歉,似乎沒有給肖雨辰換房間的打算,清夏見狀只好安慰肖雨辰說,
“算了吧,住哪裡還不一樣,反正都是一個酒店唄,有什麼事我給你打電話!”
肖雨辰只好放棄,開好房間之後肖雨辰便送清夏回房間休息,而清夏住的那個樓層,似乎只有她一個人,異常的安靜,那個所謂的貴客也一直沒有出現,弄得清夏莫名的緊張。
看酒店的服務員提起那個貴客就一副極其尊敬的神情,清下心裡無比的自卑,跟如此身份顯赫的貴客住在一個樓層,她一直忐忑不安。
第二天一個早,她跟肖雨辰便出發逛曼谷城去了,直到晚上的時候兩人吃完飯纔回來,肖雨辰說要送她回房間,她禮貌的拒絕了,因爲逛了一天她也看出了肖雨辰的疲憊,不過是不同樓層而已,能有什麼問題。
肖雨辰到了自己的樓層就跟她分開,她一個人坐電梯回到自己的樓層,她的樓層是位於四季酒店的8樓,最普通的行政套房,按理說所謂的貴客應該住這裡最奢華的卡瓦納花園平房,而不是住她這樣普通的行政套房。
她想,或許有錢人中也有簡樸的吧!就在她兀自納悶着的時候,電梯停在四樓,她禮貌性地往後退了退好讓門外的人進來,電梯門打開,她神色平靜地擡眼看向來人,卻卻頓時魂飛魄散。
面前的人,一成不變的黑色西裝,深沉而又優雅,簡潔而又奢華,冷峻的面容是久違的淡漠與高貴,挺拔的身材在狹小的電梯空間裡散發着讓人窒息的氣息。
她的呼吸瞬間停滯,她死死捂着嘴才避免了自己驚呼出聲,她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碰上他,是的,她面前的人,正是分開了許久再也未曾見過的御修離。
而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熱,一如既往的冷硬漠然,然後便收回視線按下自己的樓層沉默地等待着電梯到達,似乎她只是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清夏看了一眼他按下的樓層,差點昏了過去。
話說昨天某藍忽然臨時出差到工廠,以爲晚上會出來,結果廠長臨時請客,直接回不來了,某藍也沒帶電腦,只好跑到酒店的微機室上網碼字,一小時10元啊,疼死我了!
親們怎麼地也得支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