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天,烈日當空,溫度之高,無奈四周高樓大廈林屹,氣壓低。汽車排放的廢氣廢氣尾氣,讓路人感到呼吸不暢快,鬱悶的天氣,讓人覺得煩躁、不安,人都朝陰影的樓下,樹下走。
紅綠燈前留下一道深色的剎車痕跡,後面車輛排起了長龍,被堵車司機摁響喇叭,不前面發生什麼事情,只希望前面的車能夠讓出道路,今天是的事情安排的滿滿的,務必要成功。
“老馬,下去了解一下情況。”坐在後排的男子,帶着不耐煩的聲音說着。
“是,少爺。”老馬急急忙忙下車,走到前面看過究竟。
“諾,看看下一個行程,看情況不知堵塞到那個時候。”丁宇軒看看手錶,1點50分,他做事情很慎重,時間觀念很重,左手大母指習慣性放在中指上,有規律地轉動戒指。
“等會2點要見派克意公司的肖小姐,接着3點要去回公司開會,然後6點去接……”丁宇軒的動作,諾完全收入眼底,心知他很着急,諾一邊看筆記本一邊說。
“行了,取消2點的約會,提前開會,我要早點準備。”丁宇軒瞧了諾一眼,隨便地說了一句。等那麼久就是等她回來,他要把一切都準備好,不能讓什麼事情阻礙今晚的約會,說着,手不由自主地拉開右面的櫃子看一下。
看着面前長長的堵車隊,不知什麼時間才能解決。外面的車不斷地按響喇叭,一下子變得嘈雜的鬧市一樣,在這個浩熱的天氣,讓人頭昏腦脹,脾氣暴漲。
“可惜,社長,那個派克意公司……”諾有點爲難的說着.。勉強一笑,心中暗想,人家好歹都約了我們3次了,每次都爽約,好像有點……雖然他有點難爲,可是又不敢多言,他清楚知道社長等今天的日子來等了一年了。
“你看嘛,這裡不知要搞多久才能通路,不能見人家,提前告訴她取消不就好了嘛?”不知怎麼樣,他都要提前完成任務,能免就免。
“可是下一個路口‘情有獨鍾’咖啡室就是見面的地點了。”諾越說越小聲,他知道自己多事了,決定權在他手裡,只要他一句,行,不行就是決定一個人的命運,或者說幾百萬,幾千萬上下的生意。
明眼人一看就知社長找藉口,目的就是爲了自己,可是又怎麼樣,誰叫他是社長。
“行了,你就隨便一個理由說就可以了嘛,處理好,另約個時間。”諾,你明知他的心事,可是今天是特別日子呢,他看着諾爲難的樣子,知他是爲公司着想,可是他等了一年,爲的就是今天啊,不能再失去。
“那只有這樣。”除了這個還能有別的選擇嗎?諾撇撇嘴巴,答應地說。
老馬跑回上車,一陣清爽的感覺,與外面的世界來比,真的是天壤之別,透明擋風玻璃能看到外面一層層的熱蒸氣升起來,讓人煩悶,吃不消。
“原來前面一個開車寶馬的女司機撞倒一個老婆婆,還十分囂張,惡人先告狀,罵老婆婆走路不帶眼,真氣人,明明是她闖紅燈還發小姐脾氣……”老馬下車只是幾分鐘時間,他穿着的白色間條的襯衫都幾乎溼透了,在車裡大大呼吸清涼的空氣,手上的紙巾把汗擦了又擦,一邊滔滔不絕地把剛剛聽到的事情,氣憤的說着。
“老馬。不管了,我們要先回公司。”諾打斷正說得興起的老馬,在這個時候的丁宇軒基本沒心情聽他說什麼。
“哦,不是去……”老馬從倒後鏡看了看少爺,又諾一邊點點頭示意,一邊忙於通知各部門的人開會,老馬明白了,也沒說什麼,憑着他越強的車技開着蘭博基尼很快從堵消失了。
天氣說變就變,一分前還烈日當空的,現在卻傾盆大雨,雨水猛烈地敲擊車邊的玻璃,好像是要爲剛纔的天氣降降溫,讓大家降降火氣,路人都往可以避雨的地方路去了。
目睹整個過程的希文在旁邊看着清清楚楚,那個囂張的女司機,她看不過眼,爲老婆婆主持公道,擔誤了好多時間,加上一場無情水,把她弄着落湯雞的樣子,怎麼去談合同呢?
她知道今天的合同是關係她的前途,不得再失敗了,要不就要離職了,她一家大小還要靠她養呢?看看時間已2點多,這個樣子怎麼難見人,只是把合同搞壞了,她試着打給最好的朋友兼同事鄧結冰,想她來幫幫忙,想個辦法。
都是好心做壞事,如果連這個是最後希望也沒了,她就失業了。拉拉溼透的緊貼在身上的衣服,無奈地嘆氣。
“喂,結冰……”希文膽怯地說着。
“你現在在那裡?打你手機又不通,搞什麼鬼啊。”可是沒等她說完,鄧結冰搶道。
“不管那麼多,你先聽我說。”希文打斷她的連珠爆發的話,不管怎麼樣要讓她來幫幫手。
“你先聽我說,那個老姑婆讓你馬上回來。”鄧結冰有點恨失不成鋼的樣子,大聲說又怕給老姑婆聽到,小聲的,電話那邊的希文卻不知生死。
“爲什麼?我,我差不多到了,我……”她一邊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長長的頭髮被雨水打亂了,衣服全溼透,唉。
難道那個閻燕燕有法眼看到我今天又失敗,又要對自己開火,專門與她作對,好像不見她死,誓不罷休的,希文無奈的唉了口氣。
“你現在馬上回來了,對方的打電話來,說取消,改天再約……”
“啊,什麼?爲什麼?”電話那頭的鄧結冰一邊急急在說着,電話這邊的希文如釋重負一樣,可是應該高興還是擔心呢?高興就是合同還有可能籤行,擔心的事爲什麼會突然取消,難道……然而老姑婆那邊又不知出什麼難題來刁難自己。
希文一想到閻燕燕,帶着黑邊眼鏡,有事無事都會推推眼鏡,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不屑一切的眼神,特別讓她討厭,無奈誰叫她是希文的上司,即使再難看的臉色,她也要忍,忍,忍。
“那好吧,我等會就回。儘量幫我拖……”電話那邊沒給機會希文多說,忡忡掛了電話,這叫她爲難了,要麼回家換個衣服,時間一來一回肯定花一定時間,要麼就直接回公司,不讓老姑婆有機會找自己的不是。
肖希文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意識擡頭看看天空,好強烈的陽光,無奈地揉搓着額角。
肖希文急急忙忙跑回公司,她的高跟鞋的聲音剛停下來,還沒有站住腳步,還在上氣不接下氣地氣喘吁吁時候,突然感到背後有一陣涼氣,她馬上屏着呼吸一樣地看着坐在前面的鄧結冰。
真的陰魂不散呢,還沒有坐下來,麻煩就來了。
肖希文站在那裡愣了一下,嚥了一下唾液,手指在胸口指着後面,睜着眼睛看着鄧結冰點頭的示意,她馬上把手上的公事包放好。
“閻經理。”鄧結冰馬上站起來,恭敬地說。
雖然閻燕燕是公認的“黑人憎”一族,標準的三無,一無身材,二無外貌,三無氣質,只是黃馬褂,靠的關係上位。矇豬眼,四方臉型,鼻子扁扁的,嘴巴大大,只要一笑,36只牙齒都能見到,所以對着下屬,從來不笑,都是假猩猩的樣子,一旦對着高層就是五十步見100步的樣子,討厭!她們給閰燕燕一個稱號“老姑婆”。
那又怎麼樣?誰叫她們是閻燕燕手下碼子,她是高高在上的上司呢!吃飯吃粥就是要靠她呢。
“閻經理。”一面無辜的希文咬咬牙齒,然後華麗麗轉過身,臉帶笑容地說。
“哼,你跟我來。”閻燕燕推推眼鏡,高調地丟下一句,轉身就走,十分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
閻燕燕搔首弄姿,婀娜多姿的走?可是又顯出不出什麼風情風情萬種那種,只覺得噁心。
看着她離開,希文馬上收回笑容,撇撇嘴巴,心裡暗暗想,又不知出什麼招式對付自己了。都是怪自己她之前,有一次剛好和老闆坐在同一個電梯,讓閻燕燕看到,看到不成問題,可是卻從個時刻卻意外傳出她的不良傳言,她就認定是肖希文在背後中傷她,一直找機會想踢走她,有事無事都向她開炮,好讓她自動離職,可是肖希文偏偏什麼都忍着,死死幹下去,生活在無奈讓她早已變得無所謂了。
“啊門……”看着希文緊跟着老姑婆身邊走着,不時在她背後做出鬼臉的。鄧結冰暗暗爲她擔心,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
“你看你像什麼樣子?”老姑婆坐在坐位,又推推眼鏡,昂了一下頭,手拿着墨水筆指指點點地說道。
好冷的冷氣,肖希文一進經理室就打了一個寒暄,讓她覺得有點頭暈的,她還要打起精神來應付交閻燕燕,一不留神,就被萬箭穿心,死無全屍。
她怎麼了?沒什麼問題,衣服都被陽光曬乾。老姑婆一出聲,她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沒問題啊,大方得體。白色的襯衣上的深V領設計和不對稱黑邊蝴蝶結很有特色,黑色短裙可以穿得高腰點,拉長腿部曲線,對於身材嬌小的她絕對不能錯過連衣裙,纖細腰圍讓人產生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