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一副白骨精的樣子,骨瘦如柴。”
白骨精?不是吧,標準魔鬼身材呢,雖然說不是很高,才165呢,對於自己的身材,希文還很有信心的。
老姑婆看着那個不知問題所在的希文,突然從坐位上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的,指着她的腰說,“腰太細,一點肉也沒有,讓男人抱着沒手感。”
暈了,希文心裡偷笑着,難道是水桶腰纔好看?難道要像你身材纔算是好看?
“噢。”表面上她沒有否定老姑婆的話,只是隨便應了一句。
“你看你,身高不高,還學別人穿裙子,多難看。”看着她,老姑婆並沒有打算放過數落她。
“經理,我165呢,符合公司的的標準呢。”切,你也很高嘛?不就是167,高才2CM,憑什麼說她呢?希文不屑地眯眯嘴。
“你看你,面無三兩肉,除了前面多點,那個地方多肉呢?”老姑婆在她身邊又轉了一圈,然後指指希文的那白色襯衣深V領的那露出的**。
過分!希文連忙雙手護胸,真讓她討厭。這個叫骨感美,老姑婆你懂什麼呢?好像你那個身段才叫性感嗎?
話說真夠狠,大家都是打仔工,爲何就不能和平共處?爲何要爭到頭破血流呢?只是她是董事長的親戚,而肖希文就沒什麼關係的人,普通打工仔一名,難道就是這一點區別搞到辦公室淪這戰場嗎?
“經理,我沒你命好,我天生就是不成什麼美女的,不像經理你身材“好”。”不是什麼人,一嘴歪理,再待下去,希文肯定會忍不住罵出來,她臉帶點怒氣,好像要吼同句,但是她什麼都沒說。
“當然。”閻燕燕聽到她這樣,滿意地又推推眼鏡,挺胸收腹拉拉襯衫走回自己的坐位上。她還滿自戀的,都認爲自己每項都是比別人強,要是別人批論她的不是,她會公報私仇。
“閻經理,還有事不,我想先整理一下工作。”希文知道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一定又說什麼難聽的話也讓她聽呢。
肯定是爲了今天的事情來批評自己的,然後就找個藉口踢走她。
“今天算你走運,對方公司有事,取消了,算你走運。”下次看你還能不能走運,閻燕燕她拍了一下臺子十分不滿意地說。
終於放下心中大石了。希文聽到這樣說輕輕地鬆了口氣,大眼睛閃過一絲欣喜,但一瞬間,很快恢復平靜地。
不管如何,這個合同的事情,她志在必得,以她的條件相信很難再找到比這個工作更適合。
她下了決心,滿意地笑了一下,可是正好被閻燕燕逮住了,又給她嘲諷了。
“你笑什麼,不知所謂。如果這個合同不能籤成功,看你還笑得出來,到時你就乖乖離開公司。”閻燕燕給她最後的警告,她嫉妒希文,她十分小心眼,視她爲眼中釘。
經閻燕燕一說,肖希文心裡一沉,低下了頭,氣氛突然沉靜了。看到希文的表情,她嘴角微微向上撓着陰霾地笑一下。
“誰要離開公司?”突然出現的聲音把沉默打破了。
出現的並不是別人,正是全公司女孩子最崇拜的,現在32歲依然是單身的大少爺簡晧,每次出現都是招牌笑容¬¬—微笑,給人一個親切的感覺。
“簡總經理。”希文很有禮貌地微笑和他打招呼。
“剛纔閻經理說……”
“咳咳,沒事,只是說那個合同的事情。”老姑婆看着突然出現的人,馬上站起來,擺着一副拍馬屁的樣子,裂開大大的嘴巴,露出36只牙齒,牙齒參差不齊。不讓希文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希文看着她那副樣子,蔑視她一眼,真討厭,剛纔還惡言相向,現在卻是……。對於肖希文的事情,還有閻燕燕的事情,簡晧心裡是很清楚,只要她做的事情不太過分的,也是給她足夠的臉子,畢竟閻燕燕是有實力的人。
“沒事就好。”簡晧依然是露出親切的笑容,點點頭意味深長說道,“今天,希文穿的很好看,不錯不錯。”
簡晧似有意無意地說,眼神閃爍了一下,微笑看了一下希文的衣服和鞋子,眼底閃現一抹炙熱的激情,卻轉瞬即逝,快得讓人無從捕捉。
肖希文垂下眼眸,眼角的餘光掃視過他們,卻給簡晧撲個正,連忙低下頭,他看到希文驚慌失措的臉孔,心中有一抹憐惜,“那你工作先。”
講者沒心,聽者有意,可是這句對於閻燕燕來說,聽起來特別覺得刺耳,她從頭又一次打量希文一眼,論高度不夠高,只是嬌小一點,有什麼好看?眼睛比自己大一點點,鼻子高一點點,櫻桃小嘴,還有什麼地方好看?
肖希文在整個公司是出名的美女,溫柔體貼,賢妻良母的精選,是大老闆最信任的一個員工,爲人老實,做事從不馬虎。有時候,還秘密安排一些工作給她,這點讓閻燕燕又氣憤又嫉妒,恨不得馬上開除她,她一直找機會……
“是。”希文藉此機會溜走,免得又要聽老姑婆拍馬屁的話,一個只會扁低對方,來擡高自己的身價的人,最讓她吃不消。
“恩,好好做。”簡晧還是溫文爾雅地笑着對希文說,讓她感覺最有親切和安慰,希文也點點頭,退出去了。
看着肖希文把門關上那一刻,簡皓的笑容也逐漸的淡去,眉頭緊緊地顰起,眼眸中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悲傷。
希文走出去,重重在呼了一口大氣,天天要與這樣的人對峙,真的有點累,心身的累,只是爲了生活,再難的問題也要無視掉。
拖着沉重的軀殼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坐位,趴在臺上,左手緩慢支撐着大腦,有點乏力地靠着一邊,鄧結冰看着與平常不同的希文,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老姑婆又把你擦的亮晶晶的嗎?”
“沒什麼,都習慣了。”對於老姑婆那無理取鬧的事情,她真的見怪不怪,從來不把她放在心,只不過,合同一日不籤她就一日還要擔驚受怕,現在經濟不好,很難找工作呢。
“可是你好像很累的樣子。”鄧結冰看着臉面有點蒼白的她,說話又有氣沒力的樣子,真有點擔心。
肯定是剛纔在烈日下暴曬之後,又被那突然下的大雨淋溼後,又出太陽,感冒了,好人難做,明明幫了人家,卻把自己弄得病了。
“沒事,可能是天氣不好,有點感冒。”希文眨了眨帶疲倦的眼睛,頭重腳輕的樣子,好想睡一下。她靠着椅背,便覺得頭重得壓到了脖子,心想,糟了,明天答應他的事情又失約,唉。
“你,這個給你。”閻燕燕每次出現都像陰鬼一樣地閃出現,,明明是穿着高跟鞋,走過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嚇得本來有點病態的希文,出了一身冷汗。好在沒說她什麼壞話,要不然又被她寫多一條罪狀了。
“哦。”希文打醒十二分精神地站起來,看着又擺着一副高姿態的她,很無奈的接過文檔,不知又是什麼豬頭骨的東西了。
閻燕燕得洋洋地從鼻孔發也了哼哼的奸笑,轉身的時候,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特別清脆,好像刻意告訴她,你們永遠鬥不過她。
“不知是什麼人,居然有這樣的人。太過分。”鄧結冰看着她離開的身影,老姑婆那態度真讓人氣憤,傲慢,難怪30歲多還沒戀愛過。
“算了,一種米養一百種人,管她是什麼,好好做自己的本份就可以。”
“哼,她就是看中你這個弱點,每次都是欺負你,看她又不知給你什麼難的東西啦。”
“反正都是做的,只能好好做。”希文心知,閻燕燕是有意這樣做,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就是讓她離開。
“真的很討厭她,人前人後兩個樣。”
“好了好了,別說,要不被她聽到,你就慘了。”希文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因爲她真的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待閻燕燕離開後,肖希文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的眉宇逐漸舒展開來,稍稍閉目養神了一會。
“你啊,太柔弱了,怕她什麼,又不是隻有這個公司,大不了辭職,以你這個學歷和經驗請你的公司還排着隊呢,看你天天受她的氣真的爲你不值。”鄧結冰最看不慣肖希文那個受了氣還沒所謂的樣子,很多時候都不是她錯,閻燕燕卻偏偏把事情都歸肖希文錯。
明明肖希文可以爲自己辯駁,可是她卻放棄機會,每次都是默默接受別人的指罵,然後又一笑之知。
“結冰,今天我不想跟你辯論了,你知我的性格,不喜歡與別人吵鬧。”肖希文越說越覺得自己不對勁,頭重腳輕。
“只有你才能忍那麼久。”
針不扎到自己方不知痛,要是鄧結冰和肖希文經歷的一樣,她也能這樣逍沙嗎?肖希文是一個不記仇的人,別人喜歡怎麼說怎麼做,她開心的就笑,不好也是笑笑,不好的事情聽了之後就算了,要是總記住別人說過的話,那麼自己不就是難爲了自己了嗎?只要做好自己本份就行了,自己走自己的路。
鄧結冰對着肖希文有什麼就什麼說,從不忌諱,肖希文早已習慣了,知道她是爲自己好,她是肖希文在這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最好的朋友。
“習慣就好。”
什麼性格,難聽點就是柔弱和倔強,別人已欺負到自己的鼻子前面還不會還擊,真叫人擔心,鄧結冰這回真叫皇上不急太監急。在對面的總經理室卻有一個人把這一幕全部看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