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瞧好吧!”
錢多多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軟包中華牌香菸,丟給權大剛一根,又取了一支想丟給紀時雨,三丫頭攔住了他,把香菸拿在了自己的手裡。“不給他抽。”
“他不是抽菸嗎?”錢多多嬉笑着說。
三丫頭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抹充滿興味的笑意在脣畔若隱若現。她說:“我當然知道我家相公抽菸,但現在不給他抽。”
“你管的太嚴了吧?”
三丫頭挑了挑眉。“你懂個什麼,我和我家相公商量過了,我們打算要個寶寶了,要寶寶期間,他能不抽菸的時候,就不抽菸的。現在他要是在家裡,在電腦前面些東西的話,他就是不想抽菸,我還會陪着他一起抽呢。現在要吃飯了,吃飯吸菸是最不好的習慣,當然也就是不該吸菸的,不該吸菸就不吸菸。我的解釋,你明白了嗎?”
錢多多聽着三丫頭噼裡啪啦的話語笑了。“理由不錯。”
錢多多說着,自己吸燃了一支菸,“啪嗒”一下,衝着三丫頭吐了一個眼圈兒。
三丫頭擡起巴掌,一巴掌打碎了那個飄向自己眼圈兒。
兩個人,他一句,她一句,還是越說越近乎,別人也無法插上嘴。錢多多說話的時候,總是一臉的壞笑,一雙代表着不同用意的眼神,像是一道一道的光,刺在三丫頭的的身上瞄上瞄下瞄個不停,腦子裡不知在想什麼齷齪東西?三丫頭像是沒有一點反應似的,和他說笑着,就像是她和他纔是一對夫妻似的。把紀時雨此刻的心臟撥動起來,快速地跳動着,那麼快,卻是沒有節奏,還那麼的凌亂。紀時雨看着他的那個樣子,對於他的這種無禮,心裡卻生不出一絲厭惡來!讓紀時雨不禁有了一種撲過去扣瞎他的眼睛、撕爛他的嘴巴的犯罪感。也有一種恨不得操起桌上的被子,在他的腦袋上砸個洞出來,看看他那滿是齷齪思想的腦袋瓜子裡的腐朽思想都是怎麼長出來的。
直到所有的菜都端上來桌,紀時雨也沒有叫出每道菜的名字。紀時雨只是看着擺在桌
子上的菜,心裡一頓的感嘆,腐敗!浪費!奢靡!點這麼多,吃不完,就是浪費,還不如摺合成現金直接傳進紀時雨的腰包裡面。坐在紀時雨左面的大丫頭和右面的二丫頭主動給紀時雨介紹着每一道菜,但紀時雨還是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冒出去了。因爲,紀時雨的心長草了,大丫頭和二丫頭坐在紀時雨的左右,紀時雨是不喜歡的,紀時雨想讓自己的媳婦坐在紀時雨身旁。三丫頭是紀時雨媳婦,憑什麼坐在錢多多的身旁,紀時雨心裡極是不舒服。
大丫頭先二丫頭一步拿過桌上的碗,盛了一碗湯遞遞給紀時雨,溫柔似水地道了句:“時雨,先喝點湯,小心別燙着。”
“謝謝。”
紀時雨傻了吧唧的說了聲謝謝,招來了大丫頭的一個責怪的眼神。三丫頭一雙精明的眼睛輕而易舉地就看穿了紀時雨的心事。,突然間想去衛生間了,她叫着二丫頭一起起身去了衛生間。幾分鐘回來後,二丫頭坐到了錢多多的身旁,三丫頭則坐到了紀時雨的身旁。還沒做下就伏在紀時雨耳邊,壓低聲音對紀時雨說:“我的傻相公,別吃醋了,你的小娘子過來了。什麼也別想,你不是說饞了嘛,你就給我多多的吃,吃的越多越好,今天我都是爲你和大姐夫點的菜,都是你喜歡吃的。”
紀時雨使勁地點了點頭,她淡淡地笑笑,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很甜,很美。
“你們在說什麼,就不能大聲說出來啊!好事不被人的。”錢多多打着哈哈高呼着。
三丫頭望他揚起一個最明媚的微笑,白皙的臉蛋就飄上一片紅暈。“這事兒,還真不能大聲說出來。就比如你在外面睡女人了,你能跑這裡來,高呼我睡女人了,我老婆不知道呢。”
一語落地,雖說姐夫小姨子沒反正,錢多多還是鬧了個大紅臉,他想再說點什麼,找回面子。但是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彷彿是被剛纔的一口酒給嗆到了,說不出的難受。同時,他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燃燒了一樣,說不出的那種燥熱感。
三丫頭沒有顧忌
他的感受,在紀時雨身邊坐下來,知道紀時雨飯前不喜歡喝湯的她,又給我拿過一個碗來,放在紀時雨的面前,她把那碗湯端到了她的面前,給紀時雨往碗裡夾着菜,當然了都是紀時雨喜歡吃的菜。
襯托着他的肌膚愈發白皙,鼻翼愈發挺拔,輪廓愈發深刻,如同綢緞一般的黑髮伴隨着他吃飯的動作,微微動着,凌沫沫看的忍不住有些深深的自卑。
吃到一半的時候,錢多多就有些醉意了,開始滿嘴的炮火車了。
三丫頭也看出來,不喝酒的紀時雨也吃的差不多了。三丫頭分別和大姐和二姐相互遞了一下眼神,也私下裡通過大姐夫的同意,她和錢多多玩笑着稱不想吃了,想去商場給我買衣服了。說完,拉起我出了迎賓樓飯店。
一出飯店的門,紀時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動的心情,頓時平穩了不少。
紀時雨牽着三丫頭的手走在熱鬧的大街上,三丫頭的臉上露着燦爛的笑容,顯得特別的幸福,唯美,招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們去哪裡買衣服。”紀時雨說。
三丫頭扭臉溫馨地看了紀時雨一眼,她的目光就像冬天裡一把跳躍的火焰一樣,熊熊的燃燒着站在雪地裡的紀時雨。“傻相公,你的衣服還不夠穿啊!還買。”
“你不說去給我買衣服嗎?”紀時雨說。
三丫頭笑道:“真是個傻相公,我要不那麼說,我們能出的來嗎?喝了幾口馬尿,滿嘴就不是人話了,就想姐夫逗小姨子玩,都煩死我了,玩他不如出來和我的傻相公逛街好的。”
“我看出來了,你是在故意的整他,他怎麼得罪你了。”紀時雨好奇地問。
三丫頭明媚地一笑:“我的傻相公聰明瞭,我就是在故意地整他,我就是想把他這隻螃蟹煮熟了,煮成漿糊當垃圾扔了。”
“你這樣整他,二姐會不高興的,那可是二姐的老公。”紀時雨說。
“沒事的,我是經過二姐同意的,大姐也支持的,包括大姐夫都是支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