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三丫頭是不同於小丑魚以往所遇到的任何一個女人。在她的面前,三丫頭沒有驚慌失措的害怕,更沒有膽戰心驚的戰慄,她有的是全然不同的機警反抗。從三丫頭的眼神中,小丑魚看到了她不曾出現在任何女子身上的冷靜。
這樣的三丫頭,更加地刺激着小丑魚心中那股殘暴的侵略本性,還有想擺平她的野蠻念頭。能徹底征服這樣的一個女子,不只是身體上的滿足,更是心靈上的一個最暢快的享受,降服她的那種感受,一定是跟在炎炎夏日裡吃了一坨冰淇淋一樣一樣的。
小丑魚更是想到,這個三丫頭是不是在故意的拖延時間,是不是她已經做了準備,已經設好了圈套,在引誘我們束手就擒。我是不是有些低估現在這個已經身在凡塵的三丫頭了。不行,我不能太大意了。
“你還有多少條件?”
小丑魚的說話時語氣裡,故意透露出一點不耐煩來。
三丫頭望她淡談地揚了揚嘴角,滿臉的不以爲然。“請你放心,他拿來錢,交到我的手,只剩最後一條,你們答應我,我就把玉牌給你們。你應該知道,三丫頭是說話算數的,現在的三丫頭說出的話,也不會隨風飄走的。”三丫頭的語氣顯得溫和,但是綿裡藏着針,透着霸氣。
小丑魚含笑地衝三丫頭點了下頭,然後回頭對錢多多說:“回去拿錢吧!成功與失敗,就看你的了。”
錢多多猶豫了一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回去拿錢。
三丫頭轉身招呼飯店的夫妻,把飯菜端過來,我們要吃飯了。夫妻一陣的忙活,端了一桌子菜,蔥燒鯉魚,小雞燉蘑菇,麻婆豆腐,兩大碗的紅燜肉,還有一碗湯,又拍了兩根黃瓜,洗了一盤小蔥和一盤生菜蘸醬吃,都是自家地裡種的,一桌子地地道道的農家菜,味道還都不錯。
“時雨,我們吃飯。”
感到胸口憋悶、喘不上氣來的紀時雨故意聳聳肩,做出一派沒什麼大不了的輕鬆樣,坐下來。紀時雨們六個人吃着飯,三丫
頭沒話找話的與紀時雨和四醜說笑着。四醜是饞貓,喜歡紅燜肉和蔥燒鯉魚,他把兩盤菜拽到下巴子底下,香甜的吃着。三丫頭喜歡小蔥和生菜,像小兔子一樣,吃的蠻帶勁兒的。紀時雨嘛,最喜歡麻婆豆腐和小雞燉蘑菇,兩盤菜我都給吃了,滋味還真的很不錯。
吃飯的時候,小丑魚和東海龜將軍起初還站在在一邊瞅着,三丫頭連看都不看他們,他們倆只有善不達的退到領一張桌上,坐下來等着錢多多。
三丫頭看着四醜的吃相,故意提高了嗓門對四醜說:“四醜,看你們吃的那樣兒,好像咱家幾輩子沒吃過紅燜肉似的。別這樣,你大哥和嫂子馬上就有錢了,等咱們有錢了,嫂子天天給你做紅燜肉吃,咱們一天買四頭豬,公豬母豬、黑豬白豬、醜豬俊豬,咱們全買回來,你想用那個豬的做紅燜肉,咱就用那頭豬做紅燜肉,管你們吃個夠。”
四醜擡起頭來,齊唰唰的衝着三丫頭做了個鬼臉。一醜說道:“嫂子,我們還想買點東西?”
“買什麼?你說,嫂子不差錢了。“
一醜說:“嫂子,你能給我們每一都買三臺鴨梨筆記本嘛,我們一臺學習用,一臺掛遊戲,一臺掛QQ,行嗎?”
“行,你哥哥不同意,嫂子給你買,還要什麼?”
另一醜說:”我們還想買兩個書包,一個上學揹着,一個放學揹着。”
三丫頭笑道:“可以,一會兒吃完飯,嫂子就領你去買書包。”
“謝謝嫂子。”
四醜低下頭去,繼續吃下巴底下的紅燜肉。
三丫頭又問紀時雨:
“我的傻相公,咱們有錢了,你最想要什麼?”
紀時雨笑笑說:“咱家小娘子說的算,你說買什麼就買什麼,你隨便的花,要是覺得花的太累,咱就僱人花,一天僱請一千人,每個人話一萬,誰要是花不到一萬,就扣罰發他的工資。”
三丫頭笑道:“這個主意好,咱們有錢了,咱們的安全也是第一的,我
想買兩輛坦克車,前面一輛保駕,後面一輛護駕。再買兩輛寶馬,左面一輛保駕,右面一輛護駕,咱倆在中間騎自行車兜風。”
紀時雨笑道:“這個主意不錯,咱們還要買兩棟私人別墅,一棟住人,一棟養牛。”
三丫頭笑道:“嗯,蓋兩個游泳池,一個洗頭,一個洗腳。”
紀時雨笑道:“嗯,可以,咱還要買兩兩架飛機,一個種地用,一個去外國旅遊去。”
三丫頭笑道:“嗯,咱們有錢了,咱們也可以到街上去裝牛逼了,專門上街打人玩,打一巴掌給100,哼,看誰不給我打,我用錢砸死他。”
紀時雨笑道:“咱們有錢了,我也給你買兩條五條腿的寵物狗,一條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另一條咱們放到街上,咱們咬人去,咬一口,咱給一千,咬死給一千一。”
三丫頭笑道:“嗯,咱們有錢了,我也給你去兩個漂亮的老婆,一個白天用,一個晚上用。”
小丑魚和東海龜將軍聽着我們一來一去的語言,東海龜將軍幾乎都要笑噴了,小丑魚卻是一臉嚴肅地看着紀時雨們。東海龜將軍把腦袋湊到小丑魚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這一家人都是神經病吧!只不過才兩萬塊錢,就高興成這樣了。”小丑魚得臉更加的沉了,幾乎要滴出水來了。
錢多多的錢還是真多,紀時雨們都吃飽了,他就拿回來了。交給了三丫頭,三丫頭拿過錢,給紀時雨,放好。此刻紀時雨的心情卻一點都沒有因爲拿到一萬塊錢而感到喜悅,反而是憂心忡忡。紀時雨是真的不知道,三丫頭在做什麼。
小丑魚說:“三丫頭,錢你已經拿到手了,你該說第三個條件,也就是最後一個條件了吧!”
三丫頭的臉上浮着一層笑,淡淡的,柔柔的,可是怎麼看,怎麼都是一股子鏗鏘玫瑰的意思!說:“最後一個條件簡單,還是錢的事兒,玉牌是我們的,你們不能白白拿走吧!是不是要多少給我們一些錢呢。只有這樣,我們心裡纔會平衡一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