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直接讓姜維帶了3萬兵馬去,佈置和劉豹打伏擊戰。
而曹鵬這邊則開始快速的收攏情報。
既然他來到了前線,那自然是要過一過打仗的勁,他要親自演示一下。
如何利用這些情報,來進行運籌帷幄,利用伏擊埋伏,只用區區數萬人就擊潰那匈奴劉豹。
“匈奴人顯得戰績正昂,他們已經破綻百出了,這些蠻兵也算是死得其所,爲我們製造了勝利的機會。”
曹鵬說到這裡,想到了祝融夫人。
那女子上陣與人廝殺,結果受了傷。
不久前,曹鵬已經和她見過面了,那女子癡迷曹鵬已經如同瘋狂一般。
見到曹鵬之後,根本不顧身上傷勢,也要奮力的抱住了曹鵬。
“我們埋伏的地點我已經標註好了,你們按計行事就可,只有着黑山一代似乎是個死角。
這裡爲什麼情報這麼少?”
曹鵬心思縝密,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地。
他問了出來,那自然是要有人回答。
“啓稟殿下,不遠處,有一隻西涼軍的殘部戰山爲王,已經很多年了。”張遼拱手說道。
曹鵬一聽就來了興趣,沒想到竟然還有西涼軍的殘酷,在這裡佔山爲王。
“根據可靠情報,這一隻西涼軍乃是當年董卓的嫡系部隊,一直在此地佔山爲寇。”
聽了張遼的話以後,曹鵬淡淡的點了點頭。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已知西涼軍可以爲大用,我要親自去收服他們。”
衆人都有些感慨,這曹鵬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竟然想到了要收復這西涼軍。
無奈之下,張遼只得親自帶的一千精銳騎兵和曹鵬一起來到了這山寨。
這裡的地勢險峻,而且有些地方,還有匈奴據守,所以這1000騎兵是能夠掩人耳目。穿過來的最好選擇。
曹鵬來到這裡之後,看着山寨的蕭索,不禁有些感慨。
“山下何人來此有何貴幹?”
卻是山上的人,下來問道。
“打擾了,我只是想拜訪一下你家主人。”曹鵬笑着說道。
那人眉頭一皺,迴應道:“大王誰也不見你們速速回去吧!”
不敢口出狂言,是因爲他看曹鵬身後的士兵可不是好惹的。
曹鵬卻是笑道:“當年,煌煌西涼軍,此時竟是這般蕭索,勞煩再去問你家主人一句,這煌煌西涼軍到底還存不存在?”
曹鵬的話說完了,老者的臉色就是一變。
曹鵬知道,自己所說的話起到了效果。
不要說他的主人,就是這老朽自己聽來現在都是豪氣頓生。
煌煌西涼軍,這憑這五個字,就讓人想起了當年金戈鐵馬縱橫沙場的鐵騎兵。
“好,你給我等着我回去並報我家寨主後,再來告訴你。”
那個負責守衛的士兵回去之後,片刻又回來了。
“我家寨主請你進去,不過你只可以帶幾個護衛。”
張遼眉頭一挑,作爲一方鎮守數萬人的主將,他哪裡會把這活殘破的西涼人放在眼裡?
正要發作時,曹鵬卻揮手製止了他。
“好,如此,那就請帶路吧!”
曹鵬走進了對方的營帳之中,見到了這一隻西涼兵的主帥。
此人是個蓬頭垢面的大漢。
一種頹廢,還有渾身的酒氣遍佈在他身體周圍。
“就是你這小子要找我嗎?”大漢乃是和董卓同輩之人,所以對上曹鵬,他年紀大了一截。
“如果你是代表朝廷來招安的,那麼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可以承諾兩不相助,不會幫助那些匈奴人,甚至胸如人若想經過我的地盤,我定佔下了他們的人頭。”
董然不等曹鵬說明來意,就已經先入爲主的認爲曹鵬是來讓他們加入朝廷官軍。
畢竟現在邊境的南蠻軍剛剛敗退,正是用人之際,他們加入正好可以當做炮灰。
曹鵬笑道:“沒想到當年跟隨董卓縱橫天下的西涼軍,如也頹廢至此,還真是出人意料!”
哪個蓬頭垢面的大漢,用灼灼的眼神審視曹鵬,冷喝一聲。
“你可以侮辱我,卻不可以侮辱西涼軍這個名頭,否則你今日必定會後悔”
董然,和董卓乃是同宗的。
董卓發家之後,他也效命于軍中,因爲頗有些將帥之才,被董卓授予了親衛嫡系部隊。
“不要誤會,我並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這裡所有的人,你們都是一羣l及!”
“或者說,你們都已經是一羣腐爛到骨頭裡的野狗。”曹鵬笑着說道。
這話讓董然頓時勃然大怒,他一雙虎目猙獰。
“找死!”
這董然推出了放在大殿中央的一口大鼎,這大鼎朝着曹鵬砸了過去。
曹鵬卻是絲毫不慌不忙,一拳揮出同樣朝着大鼎打了上去。
這大鼎,在曹鵬一拳之下,竟是平穩的停住了去勢。
那董然能夠一掌將這巨鼎推出,已經足以可見其勇力過人。
而曹鵬一拳打出,竟將這巨鼎打出了一個窟窿,這種爆發力和力量,讓董然頓時知道了自己與曹鵬的差距有多大。
“你!”
這當然沒有在動手,他知道曹鵬不是等閒之輩,而且曹鵬身旁大漢也並非一個普通人。
如果這兩人是來找會計的,想必他們絕對有底氣。
“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了嗎?我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和你談判的。”
曹鵬大刺刺地坐在了椅子上,等待對方的決斷。
當然點了點頭,他承認曹鵬有資格和他談。
“好了,談正事之前無論你是誰派來的,都請先飲了這杯酒再說其他吧!”
董然拿出一個酒碗,從壇中倒出美酒,放到了曹鵬面前,爲了示意誠意,自己先幹了一碗。
董然這樣做的目的依然是釋義,這酒中無毒,二來是表示自己先乾爲敬的誠意,而曹鵬今日本就不是來喝酒。
他接過了酒碗之後,手中力道一出,頓時就讓酒碗四分五裂化成了齏粉。
“你這是什麼意思?說要談判的人不是你嗎?”董然怒問。
曹鵬笑道:“之所以不喝這酒,是因爲我知將軍大限將至,所以怕喝了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