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今天已經無心回去處理公文了,他要去看一看糜貞那個小丫頭。
自從把她從徐州帶來以後,二鍋頭的生意便交給了這個丫頭幫忙打理。
曹鵬來到了一家酒館。
這家酒館名爲醉仙居,名震天下天下的二鍋頭便是從這裡產出來的。
這裡爲曹鵬提供的他的第一桶金,之後更成爲了一臺印鈔機,源源不斷的充實了曹鵬的腰包。
但是頭腦理智的曹鵬並沒有一直把這個產業放在自己的手中,而是主動尋求找到了曹操合作。
二鍋頭所帶來的收益,他把大頭全部都給了曹操。
這樣,曹老闆那邊收了好處,不僅對曹鵬的印象好到了極點,而且也對二鍋頭生意的擴展門路給予了一切他所能做到的支持。
曹老闆可是一個貪財喜歡搞錢的人。
畢竟這麼大的軍隊要養,錢是什麼時候都不夠用的。
曹老闆不是爲了糧草和錢財發愁,就是在發愁的路上。
錢糧上拆東牆補西牆,已經成爲了常態,逼得沒辦法,他就只能借糧官的頭顱一用了。
就如同最近的情況,儘管受到了不少的誹謗,他也不敢對某些公卿大臣大開殺戒。
因爲這些公卿大臣和各大士族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和袁紹的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在這種時候,曹操不想得罪這些士族,否則的話,糧草又要成一個大問題。
曹鵬一進酒館,就看到了一個俏麗的糜貞正在聚精會神的翻看着賬本。
曹鵬交給她的事情,她當然會認真的對待,何況這是曹鵬的產業。
糜貞突然就被抱住了,這一雙溫暖健壯的手讓她很熟悉。
“夫君?!”
“你怎麼來了?”
糜貞轉過頭看到曹鵬的面容之後,十分欣喜。
曹鵬淡淡笑了笑,輕輕的用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當然是來看看你了,這麼晚了就回去休息吧,怎麼還在這裡?”
糜貞溫聲細語的說道:“快了,忙完手裡的事情我就打算回去了。”
曹鵬親暱的抱着她,說了一會兒話。
這時卻有人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細細一看才發現,此人竟是醉香居的一個掌櫃。
糜貞立刻驚的從曹鵬的身上跳了起來,並且立刻從一個嬌羞小嬌妻換成了一副幹練的氣質。
她問道:“怎麼啦?”
這個掌櫃擡起頭,看了一眼糜貞,同時也看到了曹鵬。
他急忙說道:“曹將軍,我們商隊,被劫了!”
說到這話之後,曹鵬眉頭立刻一皺。
現在二鍋頭的生意已經遍佈了各地,所以已有商隊和馬幫,幫助運送。
天下雖然不太平,也不應該會出這樣的事情,因爲他們打着的是曹軍的旗號。
商隊走的路也不會是那些比較偏的小道,所以並沒有被黃巾餘孽打劫的可能性,那麼就只可能是某個軍閥故意的了。
曹鵬利用醉香居,做的不僅僅是二鍋頭的生意,而是趁機佈置了羅網一般的諜報組織。
這些事情都是在隱匿中進行,莫非有人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被發現的也太快了一點,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覺得更大的一種可能性就是,內部出現了問題,有人向袁紹等人告密!
曹鵬原本想休息一下的,但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急切的想知道真相。
於是,回到了處理公務的府中。
陳羣負責幫他分析信息,而且將很多情報收集了過來。
一些支離破碎的消息被他慢慢的拼湊起來,答案便呼 之慾出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件事情竟然是袁紹的軍隊乾的。
“將軍,我看必定是有人在暗處不斷地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所以他才知道了我們利用醉仙居培養細作的事情。”陳羣說道。
曹鵬點了點頭,“長文,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很多事情還不明朗,所以還是不要妄自猜測了。”
在這樣的氣氛下,許田圍獵已經又往後延期了七天。
曹操終於下令,進行許田圍獵。
這一次曹鵬沒有阻止他,因爲曹鵬比誰都清楚,曹操進行許田圍獵的真正目的。
在和袁紹開戰之前,曹操需要試探一下,到底有多少人忠心於他。
如果他稱王的話,是否能夠起到籠絡人心的作用。
哪怕是增加一丁點的勝算,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也十分重要。
這一天,曹操騎着他的寶馬“爪黃飛電馬”,讓各營集合了士兵,動靜讓整座許都城都震動了起來。
曹鵬利於迎戰外面看着這浩大的聲勢,臉色卻是有些嚴肅。
曹鵬對身旁的典韋說道:“許田圍獵那邊我就不過去了,你務必保護好司空!”
典韋點了點頭,沒有多問,曹鵬這一次要刻意迴避參加許田圍獵,肯定有他的道理。
典韋率領着本部軍馬去和曹操匯合之後,曹操環顧左右,發現曹鵬並不在,便問道:
“安民爲何沒來?”
典韋回稟道:“啓稟主公,將軍說他要去督促看一下虎豹騎的訓練進度。”
曹操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這一隻虎豹騎兵,他去看過一次,有幾分虎狼之師的氣勢了。
現在已經到了這一隻騎兵訓練的關鍵時候,曹操也十分期待和袁紹開戰之時,這一隻強大的騎兵能夠替自己掃平天下。
軍隊浩浩蕩蕩的出城,竟有十萬之衆!
這一次在許田開展大規模圍獵,軍隊排開圍場,整整圍了二百餘里。
曹操與劉協並馬而行,曹操的馬隱隱壓過了劉協一個馬頭。
請跟着曹操的是他的心腹愛將典韋、曹仁等人,文武百官全都遠遠在後跟隨。
董承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他估摸着這個時間,種輯應該和曹丕接上頭了吧!
他這樣目標大的人自然不可以在城中活動,所以只能交給種輯去做。
畢竟沒人會發現,這樣的一個小人物沒有參加圍獵。
種輯現在就在曹丕的面前,他心中有些好笑,這個少年人果然是事到人爲又有些膽怯了。
“我本來是不應該和你們攪乎這些事情的。”曹丕看着對方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