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收服許攸,點亮b級人物圖標“許攸”!】
【恭喜宿主獲得資源大禮包x1!】
【恭喜宿主獲得民兵x1000!】
【資源大禮包:打開後可獲得一定量糧草、土木、礦石等資源!】
......
資源?
不正是此時所需要的嗎?
楊辰頓時雙目一亮,同時,也在腦海中大抵對系統的獎勵有了些許瞭解。
b級人物的價值最低,獎勵大多都是資源、兵種等常見且急需的物品。
a級人物的價值相對高上些許,獎勵也開始趨向於該人物的特性,就比如說收服公孫瓚,那必與白馬義從息息相關。
s級人物的價值最高,其中甚至會出現一些跨時空的產物,就比如說徐寧之流。
楊辰恍然大悟,隨即亦是打開了資源大禮包,望向了許攸。
“火是滅了,可人心卻仍寒着,這樣,許攸,你帶一批人往城外西南處去,我聽說那裡有一個倉庫,其中有着重建城池的資源,你務必要把這些資源給用到實處。”
系統的能力自是毋庸置疑,就如同先前的戚家軍會被安排成親兵一樣,此時的資源大禮包也被安置到了不遠處的一處倉庫之中。
許攸聽聞,根本就沒有半點懷疑,應聲便去向了軍中。
待其身影漸離,楊辰微擡起頭,入目又見滿城瘡痍,竟也不禁生出了一抹悲意。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話果真一點都沒錯。”
一時間,楊辰苦澀盡顯,不過很快,這番苦澀也逐漸變成了堅定。
畢竟,想要百姓不苦,目前唯一的方式便是統一。
由他來統一!
......
是時。
伴隨着楊辰在鄴城中展開重建的事務,另外一邊,在幽州境內,袁紹等人也迎來了沮授重傷的身軀。
“沮授!沮授!!”
一瞧見沮授重傷的身軀,袁紹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喚着就衝上前去。
近來戰事多繁,大多將領皆是主降,唯獨沮授主戰力爭,連連獻上應對的計謀,可以說,袁紹尚且還能站在此處,少說也有沮授的八成功勞。
而如今,如此功勞之人,竟是奄奄一息地躺在他的面前,他又如何還能夠從容?
一縷縷淚光泛起,一聲聲嘶吼也出。
“是誰!是誰膽敢如此傷我軍師?我袁本初誓要與他不共戴天!”
嘶吼之下,直令全場都籠罩上了一層陰霾,諸將見狀,無不默哀般地垂下了腦袋,連正視一眼都顯膽怯。
而在這般氣氛之下,伴隨着一道道臨近的腳步聲,衆人也齊齊朝外投去了目光。
定睛之下,來人雖有衣衫不整,可卻是毫無傷痕!
鄴城的守將!
張郃!
“末將辱命,辜負了主公的期望,未能守住鄴城,阻攔楊辰的腳步,還望主公恕罪!”
一入營帳之中,張郃便朗聲言到,轉而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然而,令他沒能想到的是,他這一跪,不僅沒讓袁紹消上一絲火氣,反而瞬間引爆了袁紹。
“你告訴我,連沮授都成了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你又怎麼做到毫無傷勢的?還有,外界都在說,是張郃告訴他們,放火的人是我,是沮授,這又是怎麼回事!”
只聽得袁紹怒聲質問着,隨即便是一聲利刃出鞘,他那腰間的佩劍便猛地落在了張郃脖頸,儼然就有了斬下之意!
要殺?
此幕一出,全場皆驚,一衆與張郃交好的將領連忙就挺身而出。
“主公,不可呀,張郃雖是守城失利,可那也只是無可奈何呀,我們也都知道,就憑藉鄴城那點兵力,根本就不可能與楊辰相戰的呀!”
“沒錯,主公,本身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唯獨張郃將軍主動請纓,若是如此責備於他,未免也太寒了衆將士的心了。”
“請主公刀下留人呀!”
......
勸說的聲音不絕於耳,充斥了整個營帳,可袁紹卻始終不爲所動,只是又複述一邊先前的質問。
張郃聽聞,略一遲疑,終是如實相告。
“回稟主公,在沮先生來到鄴城之前,我的確是鄴城主將,奉命以抗楊辰,可問題是,自從沮先生來了之後,我便成爲了一名階下之囚,別說是率軍抵抗了,就連自身的行動都受到了限制!”
“的確,正如外界所言,我是幫楊辰作上了澄清,說那火不是他放的,而是沮授,畢竟,我若不這般去說,那全城的百姓都得遭殃!”
“可我也必須得澄清一點,我並沒有說主公半點壞話,即便是放火燒城這種喪盡天良的舉動,我也全部都推到了沮授身上,還望主公明鑑!”
高聲之下,事實也隨之展開,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一番舉動確實沒有半點毛病,可從袁紹角度的話,這不就是吃裡扒外嘛!
即便再以百姓爲主,不也是幫助了敵軍嘛!
一想到此,袁紹便是氣不打一處來,毅然就揚起了手中佩劍。
譁——
一劍斬下!
不過,想象中的血光四濺卻並沒有發生,而是猛然出現了一隻健碩的大手,死死將袁紹的持劍之手握住。
袁紹怒目望去,正將一名健碩的將領看入了眼中。
“高覽,你想做什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
質問聲起,高覽亦是面色一沉,趕緊朝袁紹跪倒。
“末將唐突,還望主公恕罪,不過,這也只是情急之下的舉動呀,如今戰事在即,無論是公孫瓚還是楊辰,都是難纏的對手,我方將領本就不多,先前又失去了顏良將軍,若此時再失去張郃的話,恐怕......”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可其後的話語卻不言自喻。
畢竟,楊辰與其麾下之勇世人皆知,本身袁紹等人就難以抵擋,此番若再失去張郃的話,無異於將自己推向了懸崖!
袁紹雖是魯莽,卻並不糊塗,此時又經高覽一點,自也很快醒悟。
只見其眉宇微閃,不斷遊離在張郃與高覽之間,稍許之後,便不得不發出了一聲嘆息。
“唉!也罷,臨陣殺將本就是兵家大忌,不殺他也罷,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必須立即給我上最前線的戰場!”
“謝主公不殺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