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清晨醒來,席大閒在啞女葉湘的照顧下洗漱穿戴,隨後再次來到城樓之上。經過昨日一戰,城中守軍明顯士氣高了許多,一個個都擡頭挺胸精神抖擻。看來李典說的方法確實管用。就這樣無聊的等到了下午時分,四月末五月初此時天氣正好,微風怡人,太陽照的剛吃過午飯席大閒渾身舒服,他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正在想要不要睡會的席大閒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驚醒,一直守在身邊的胡車兒對他說道‘主公,是城外斥候來報。’席大閒趕忙站起身來走到城牆邊上向下望去,只見一斥候正在向城門奔來。趕忙讓人打開城門應斥候上來。
斥候上來後單膝跪地對席大閒稟報到‘大人,黃巾賊主力正在向這邊趕來,最多不過一兩個時辰就要到了。’聽完斥候的回答,不等席大閒說話一直守身邊的李典搶先問道‘你如何得知是賊軍主力?若是主力又有多少人馬?’斥候聽到李典問話又說道‘回李大人,小人看到了賊軍的帥旗而且還看到其他將旗不計其數,所以斷定乃是賊軍主力,但具體是多少小人不敢過於靠近所以不知。’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席大閒就讓這名斥候下去休息了,然後讓人傳令各部準備應敵。就這樣等了不多時,遠處地平線上緩緩地煙塵四起,隱約中能看到各種旗幟迎風招展。城上的衆人屏息凝神準備好了決戰的準備。但是萬萬沒想到,黃巾主力並沒有第一時間攻城,而是在城外不遠處安營紮寨。一直等到太陽落山,李大目也沒有要進攻的跡象。看到這一幕席大閒第一反應就是黃巾軍極有可能打算跟他們來一場持久戰,李大目這是打算修整部隊等待後援。
晚上席大閒重新召集了衆人問道‘黃巾賊寇打算跟我們打一場持久戰,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
李典首先站起身來說道‘大人,典認爲黃巾賊寇並不是要跟我打一場持久戰,而是他們在修整部隊,製造攻城器械,更或者說他們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一擊將我們擊潰的機會。’
聽了李典的分析席大閒趕忙又問道‘曼成,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此時不等李典回答坐在一旁的裴元紹突然站起什麼說道‘大人,這有何難,我們不如效仿之前,趁敵軍新到,立足未穩,我們今夜襲營,將他們打亂了再說。’
看了看裴元紹一眼席大閒眼前一亮心道‘哎呀這貨腦袋變的靈光了不少,都知道襲營了。’但是隨後李典就潑了裴元紹一盆冷水‘裴統領所說襲營之事我看還是暫且擱置吧,李大目畢竟是黃巾渠帥怎能不知此法,若貿然襲營恐怕不妥啊。’
聽到李典潑自己冷水裴元紹當時就不幹了‘什麼這法那法的,我看今日曹性兄弟陣斬敵軍先鋒輕而易舉,我想這黃巾賊衆也不過如此,不用縣令大人分我人馬,我今夜就本部人馬去他大營之內殺他個片甲不留。’接着又對着席大閒行禮說道‘大人,我老裴也願立軍令狀,若是不勝請斬我頭!’看到裴元紹這個樣子席大閒趕緊勸解,奈何裴元紹脾氣上來怎麼也勸不住,他也只得抱着賭賭看的心理答應了他的請求,至於軍令狀什麼可沒讓裴元紹寫,畢竟現在裴元紹最多隻能算是跟自己合作而已,並不算自己的部下。
凌晨時分,清水縣的城門緩緩打開,裴元紹帶領着自己的兩百多名士兵偷偷的在城外集合,在出城之時席大閒再三叮囑讓他小心,又給他塞了十來顆他自己製作的土炸彈就目送着他前往了敵軍方向。
我再來說裴元紹這邊的情況,摸黑出城的裴元紹部在距離敵營數百米出停下了腳步,他自己也翻身下了馬,叫來兩個機靈的兵丁讓他去前面探聽情況。在兩名士兵回話敵軍沒有防備後,裴元紹抽出大刀帶領着自己手下開始一步步靠近,越是接近敵營裴元紹越是興奮,席大閒的那本記功本上把他認識的人基本都寫了個遍,就連一直默默練兵的曹性今日都有了一筆戰功這怎麼不讓他眼饞,所以他才今日請了這份襲營的差事。一邊走一邊想裴元紹不多時就到了距離敵營不到五十米的距離,雖然他心中疑惑爲爲何不見敵軍巡邏的士卒但是已經上頭了的他可不管這麼多了,大吼一聲‘兄弟們!衝!’
隨着裴元紹的一聲怪叫,他身後的兩百名士卒也跟着喊殺這向敵營衝去。裴元紹看準一個亮着燈火的周圍最高大營帳直接闖了進去,闖進之後他卻發現並無一人,隨即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喊道‘中計了快撤!’可是就在他喊完這嗓子之後卻聽見四面八法也出現了喊殺聲,但是那卻不是他自己士兵。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圍。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一聲高呼從裴元紹身後傳來,隨即一個騎馬的大漢手持長槍向着裴元紹衝了過來。見事態緊急裴元紹來不及多想只得應了上去,與來人戰到一處。那大漢雖然武藝不如裴元紹,但是由於裴元紹現在身處亂軍,一心只想突圍根本沒了戰意,所以連連被來人得手,不一會他身上便掛了彩。最後被逼的沒了辦法裴元紹只得點燃了席大閒送給他的‘手雷’,然後丟了出去,來人不知是何物以爲是什麼暗器,隨手一把抓住裴元紹丟來的東西,隨即嘲笑到‘你就這點本事?’他話音剛落哄的一聲手雷便在他手中再來,隨即一小片戰場鴉雀無聲,那名黃巾賊將竟然被炸的之剩下半截,抓手雷的那隻手早已成了粉末,隨即就被受了驚嚇的馬甩到了地上,看樣子是死透了。看到這一幕的震驚過後的裴元紹立即反應過來對着自己部下喊道‘快用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