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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諸葛孔明思想反動了一些,總想着分裂中華,割據一方,全不管天下百姓飽受戰亂之苦。想當年在西川,變着法子地發動戰爭,簡直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戰爭販子。
當初蜀漢割據西川的時候,諸葛孔明三番五次地北伐,也不過是以攻爲守的策略罷了。明知不可爲而爲之,一直到死,爲自己留下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大大名頭。這個流芳百世的名聲底下,可全是累累白骨墊起來的。
當時魏國,疆土遼闊,兵多將廣,自從曹操實行屯和獎勵生產以來,經濟恢復很快;而蜀國幅員狹小,人口也少,自關羽被吳擒殺丟失荊州、劉備率大軍伐吳招致夷陵之佔的慘敗以來,兵力銳減。雖然在劉備死後,經過諸葛亮的竭經營,使蜀國的政治比較穩定,經濟也有發展,但是同魏國相比,力量依然懸殊。
到魏國末年,中原地區經濟已超過漢吳兩國,弱國焉能滅掉強國,焉能統一天下?這是不說自明的道理.
最關鍵之處,北伐是以弱敵強,以寡敵衆,以遠襲近,以勞對逸,且時無名將,對手正值人傑司馬懿。司馬懿又恰恰抓住了蜀軍的弱點,以持久戰來對陣。所以,諸葛亮多次北伐雖然取得某些局部勝利,但終於未能定大局。
清人劉獻廷道破了其中的奧妙:“孔明之出祁山,以攻爲守者也。隆中已知天下大勢終於三分矣。而出師不已者。不如此,欲求三分不可得也。譬之弈棋,能侵入始自治、否則坐而待之耳”。
這是頗有見解的論斷。因爲魏國大而強,蜀國小而弱,隨着時間的推移,魏,蜀兩國的力量差距將越來越大。時間對魏國是越來越有利,對蜀國是越來越不利。
豬哥有一點很讓人贊服,那就是幹一件事情,一定會堅持幹到底。全不管到底有多麼艱難萬險。劉玄德雖然欺騙了諸葛。諸葛孔明心中不爽是一定的。但是,不能因爲劉備的欺騙憤而離去。諸葛亮只能把悲憤埋藏在心底,擦乾眼淚繼續埋頭苦幹。
若是換個其他人,當着如此多人的面前被劉表當場赤果果滴打臉。早就甩手不幹了。尼瑪。沒有這樣糟踐人的。把臉伸過去,那意思是表哥你使勁打。而且,是在諸葛孔明最興奮、痛斥荊州羣儒意氣風發之時。被人一記耳光扇了過來,奇恥大辱啊!
人家大耳賊劉備頂多在家裡打個噴嚏而已,又不是劉備親自現場說的,劉備沒有當場丟臉肯定沒感覺,都是你豬哥自己顯擺,怨得誰來呢?
像豬哥這種人將臉面看得比較重,問題是被打臉了還沒辦法反擊,只能自我哀怨,把眼淚吞下去。
至於剛纔那些被豬哥駁斥過的荊州人士,自然不會放過眼前報復的機會,各種尖刻的話,對着豬哥孔明一陣亂砸,好不酣暢淋漓。
孔明一片茫然,根本就沒聽進去對方的話語說了什麼。反正不是好話,這一點豬哥很清楚。
臉被扇了耳光子,事情還是要辦滴。否則,就不是他豬哥亮了,無他,秉性使然。
豬哥滿懷悲憤,抹抹眼淚,終於將合縱大業完成了。
而且,當諸葛回到劉備身邊的時候,隻字沒有提到劉備假身份的問題,也沒有把荊州受辱的事情告訴劉玄德。
沒法開口啊!難道對劉備說,你不仗義啊,弄個虛假皇家身份出來,讓我出去丟人現眼嗎?那樣的話,二人的緣分走到頭了,就算不是仇人恐怕也要分道揚鑣。
因爲,就目前來說,豬哥還沒有想清楚今後的路該怎樣選擇。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到荊州參加會盟,豬哥是不打算親自去了,讓劉備帶着孫觀前去參加就是,麻痹的,真沒臉再見那些人啊!
孔明在荊州活躍,施展合縱術建立對敵統一戰線。完成西征的幽州牧劉展也回來了,不過,他沒有再回到幽州,而是直接到了前線。
因爲,幽州已經成爲大後方了,離着前線實在太遠了。
目前,整個黃河以北的地區,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工地,無處不在搞建設。
黃河沿岸一直被軍隊封鎖,消息不會透露出去,河北之地儘管使勁折騰,外面的人不會知道的。
從幽州一直往西,要讓抵達西涼的馳道和公路全面貫通,這個工程十分浩大。幽州的奴隸大軍全面鋪開,日以繼夜,大幹快上,爭取早日完工。
除了基本建設要忙,新佔領的冀州、幷州、雍州等地,人口稀薄,土地荒蕪,需要大量地遷移人口補充。
不過,儘管遷移人口,想要恢復到以前的人口密度,那是不可能的。因爲,幽州地域廣闊,也需要足夠的人口。再一個,還要留一部分人口爲下一步添補中原人口做準備。
要知道,中原的人口密度減少最多,需要的數量也最多。
所以,幽州目前採取有計劃、有步驟地安排人口。那麼,人口少,多出來的土地怎麼辦,總不能留着長草是吧?
這一些都有計劃,多出來的土地集中到屯田兵手裡。屯田兵掌握着大量的奴隸,纔不怕手裡的土地多。
幽州要乾的另一件大事,便是在佔領區統一貨幣。
冀州、幷州、雍州這三個州,由於戰亂的原因,富人幾乎消失殆盡,所以,這三個州直接強制流通新貨幣。所謂強制流通貨幣,就是沒有兌換這一個環節。
但是,在益州若如此行事恐怕不行。因爲益州沒有戰爭發生,你來到以後,把人家的貨幣作廢,讓家財萬貫的富人一下子變成窮光蛋,這恐怕無論如何也說不通。
所以,在益州還是需要兌換貨幣的。
至於青州,早就悄悄滴換了新貨幣。如此一來,幽州佔領區,除了兗州、徐州、司州外,其他幾個州全部統一了貨幣。
劉展這傢伙用這一手,可害慘了其他幾家軍閥,要不然,曹操到現在還沒有虎豹騎,手裡沒錢啊!手裡的銅錢被貶值的不成樣子了。
那些軍閥也不傻,也想自己發行貨幣,可是,他們沒有劉展的辦法,也沒有劉展的眼光,發貨幣可不是說一句話就能夠實現的。所以,他們能做的也就是搞點糧食,能招一些士兵打仗,僅此而已。
作爲幽州牧,這些事情劉展只是做一些指導性的綱領,自有人去操辦。所謂官越大越好當,真是說的半點不差。
苦活累活是別人幹了,劉展也沒閒着,這一次出門很遠,回來以後離家也不近,這哪兒成啊!這個傢伙可是離不開女人,時間久了肯定受不了。
這不,劉展派人將貂蟬、糜環兩個招了過來伺候,生活真他姆的糜爛啊!
其實,這也沒什麼,劉展官做得如此之大,打下好大一片天地爲的是什麼呢?爲拯救勞苦大衆,爲手下掙出一片光明,除此之外,自己當然要享受了。
這個時代,吃沒有好吃的,穿沒有好穿的,玩沒有好玩的,也只有霸佔一些美女資源,你說是吧?
貂蟬在翩翩起舞,清亮的歌聲悅耳動聽,舞動中,玉製鸞鈴叮咚作響。貂蟬舞姿優美,賣力地爲心上人歌舞,不時地迴轉白皙的頸項,用清秀美麗的眉目深情地看一看劉展,啓動朱脣,似仙音緩緩從櫻桃般朱脣飄蕩出來。
“雖然隱居在天界,我會時常思念君王……”
貂蟬的舞姿美極了,體態輕盈柔美象受驚後翩翩飛起的鴻雁,身體健美柔曲象騰空嬉戲的游龍;容顏鮮明光彩象秋天盛開的菊花,青春華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無象薄雲輕輕掩住了明月,形象飄蕩不定如流風吹起了迴旋的雪花。
劉展的女子之中,貂蟬的身材大概最高,差不多一米七四的樣子,苗條的身姿惹得劉展直流口水。
絕美的臉蛋兒,不愧是世上四大美女之一,驚豔絕倫。劉展心裡感嘆,貂蟬之美,真無以倫比。
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濃密如雲的髮髻高高聳立,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在明亮的丹脣裡潔白的牙齒鮮明呈現;晶亮動人的眼眸顧盼多姿,兩隻美麗的酒窩兒隱現在臉頰;脖頸細長,下顎美麗,白嫩的肌膚微微顯露;肩部美麗象是削成一樣,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她姿態奇美,明豔高雅,人間罕見。
她踏着繡着精美花紋的鞋子,拖着霧一樣輕薄的紗裙,舞動中,一雙秀腿時不時地展露,時隱時現,筆直而圓潤,讓劉展食指大動。
劉展端坐在那裡似乎是在欣賞貂蟬的舞姿,好像很有些藝術修養,其實,心裡**焚燒,難以控制。
劉展雖然很想看完了貂蟬的舞曲,但是,誘~惑~力太大,實在太遭罪了。嚴格地說,這傢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蟲,如何受得了這般煎熬啊!這傢伙終於露出他的本性,站起身來走上前,一把撈起貂蟬還在舞動的腰身,另一隻手拉着糜環往屋內疾走。
呵呵,劉展這傢伙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