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編輯讓小云少傳點,可是小云覺得這樣對不起大家,就算是存稿不多,小云也盡力多傳一些,因爲過兩天小云就要回家過年,到時候就傳的更少了,有喜歡此書的請加76329003,現在沒在榜上,所以靠大家多宣傳下了,這樣下週小云才能上重點推薦,多謝大家了。)
原來來的這一對騎兵,竟然清一色的全是女的。而且看年紀都不過十五六歲,怪不得剛纔那聲那麼清脆。
那一隊女兵見前面有人攔路,紛紛減速停了下來。當中一個女孩,衝了出來。一聲嬌叱:“哪裡來的野人,居然敢攔姑奶奶?的路!”說完就揚鞭向郭逸抽來。
郭逸冷哼一聲,就這點微末武藝,也敢在自己面前顯露。直接伸出左手,將鞭稍捉住。
那個小女孩兒,見郭逸捉住自己的鞭子。大怒,隨即用力向會拽。口中嬌喝道:“小賊!你快給姑奶奶放開。”
她一個小女子,如何能夠從郭逸手中拽出鞭子。用力拽了半天,卻見那鞭子紋絲不動,自己憋得滿臉通紅。不禁大怒:“你!你這小賊!你!你…”顯然被郭逸氣的說不出話來。
自小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種氣,不禁雙目發紅,要落下眼淚。
郭逸見她要哭了,心中一軟,手中不由得放鬆。不想那個女孩卻一直在用力,結果郭逸一放手,她直接從馬上摔了下去。惹得後面那羣小女孩兒,轉頭偷偷笑了起來。
那小女孩兒回頭,瞪了那羣女孩兒一眼。氣呼呼的站起來,將手中的鞭子,擲向郭逸,被郭逸接住。那小女孩兒見如此,憤然上馬,冷哼了一聲,轉身帶着那羣娘子軍離去。
魁頭在後面悄聲對曹操說道:“你這手下,倒是膽大!”說完,忍不住大笑起來。
曹操被魁頭這一笑,弄得摸不着頭腦。不禁開口問道:“頭人,有何麻煩?”要是出了問題,自己這一行的性命,怕是要有麻煩。
“不必擔心。這個丫頭是置鞬頭人的孫女,從小被嬌生慣養,弄得現在誰也管不了。整天帶着一羣頭人家的孫女,一身戎裝,經常出去打獵。看到不順眼的事情,就要去管一管。今天你這手下惹了她,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魁頭拍了怕曹操的肩膀,大笑一聲,就帶着曹操等人向前走去。
曹操不禁暗暗擔心,如此的話,這個女子怕是要來找郭逸的麻煩。這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對這次的計劃有影響。
郭逸拎着鞭子走回來,見曹操等人一臉愁容。不禁上前詢問,曹操將魁頭的話轉告給郭逸,郭逸聽了也是一愣。隨即開口說道:“放心吧,不過是個小丫頭,她要是來找事,我自然能對付她。”
曹操苦笑一聲,轉身與魁頭一起向前走去。
來到大營之後,魁頭就命人在自己的帳邊,給衆人安排好住處,嚴令衆人密切監視住,萬不能讓和連的人知曉。
到了晚間,置鞬落羅帶着幾個隨從,來到大帳會見這幾個“烏桓使者”。客套一番之後,衆人按主次位坐下。
“拓拔大人,你我雖未謀面,但是對拓拔兄敬仰已久啊。哈哈,來喝酒!嚐嚐我們鮮卑的美酒。”置鞬落羅舉杯示意衆人喝酒。
“置鞬大人的威名,已經響遍整個草原。拓拔對大人,也是神交已久。今日有幸見到大人,真是三生有幸啊。來,幹!”說完曹操強忍着胃中的不適,強把這馬奶酒給灌下去。
“不知道丘力居大王,可有什麼話,要交待?”見衆人都喝下,置鞬落羅悄聲向曹操問道。
曹操腹中暗笑,這置鞬落羅還真是隻狐狸,看來對自己等人,他還是不放心啊。還好自己有所準備,不然的話說不定就露出馬腳。當下從懷中掏出一物,遞給置鞬落羅。
置鞬落羅接過曹操遞過的包裹,忙打開來看,心中暗暗放心。自己也和這丘力居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這個老傢伙,看似糊塗,其實精明的很。要是曹操真說了什麼,反而說明他們不是丘力居的人。
原來曹操遞過來的,正是田豫命人仿造的令牌。這是幾年前,公孫瓚繳獲的。通過一番盤問,知曉這丘力居,一向是派人帶着這塊令牌。一切說詞,都是事先就說好,然後讓人帶着令牌去。
不過在公孫瓚利用這令牌,狠狠的打了烏桓幾次,丘力居就換了令牌。這次不得已,只得冒險行事,期盼置鞬落羅不知曉丘力居換令牌的事。
藉着敬酒舉杯時,偷眼看置鞬落羅的樣子,是還不知曉丘力居換令牌的事情。衆人也就暗暗放心,遂放開心懷舉杯暢飲。
置鞬落羅拍拍手,從帳外進來一羣鮮卑少女,爲衆人鮮舞。張遼看旁邊的郭逸,一副豬哥模樣,口水都要留下來了,不禁用手肘捅了捅他,悄聲說道:“承仁,你看看你。這鮮卑女子,哪能跟我們大漢的女子比呢。”
“文遠,你沒見曹將軍跟田將軍都是這樣嗎。這樣是做給置鞬落羅看的,這也是草原上的常事。我說文遠,你最好先挑中一個,一會這些女子要給我們侍寢呢。”郭逸拍拍張遼的肩膀,一臉鄭重的表情。
“啊?不會吧!草原上還有這規矩?”張遼一聽這個,當即就楞住了。長這麼大,自己還沒近過女色,就連家裡給自己定的妻子,自己都還沒見過呢,
看着張遼在那裡,被憋成一張豬肝臉。郭逸再也忍不住笑意,埋頭笑了起來。張遼看郭逸的模樣,頓時明白這是郭逸在耍自己。方要去教訓下郭逸,卻見田豫目視二人,忙捅了捅郭逸,二人忙裝作欣賞歌舞。
時值初夏,這些鮮卑少女,穿的甚是輕薄。按照郭逸的看法,這些就是露臍裝。這舞姿與後世看到的那些,別有一番風味。不過曹操等人,卻是看不慣這些。雖然自家也養有舞姬,可是哪有如此明目張膽的暴露。
衆人或真或假的,都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見那羣舞女,當中一人,手持一把短刀,向郭逸撲過來。
郭逸忙一腳,將面前的矮几踢向那女子。桌上的盤碟酒盞,齊向那女子飛去。那女子見菜汁四濺,下意識之下,閃身去躲。郭逸趁機跨步上前,拿住那女子手腕,略一用力。那女子吃痛不過,手中短刀掉落在地上,隨即就被郭逸一腳踢飛。
帳外士兵聽到帳中動靜,忙闖了進來。見那女子已經被郭逸踢飛,紛紛上前拿住那女子。待到將那女子面巾摘下,置鞬落羅當即面色一變。站起來走到那女子面前,揚手欲打,卻見那女子,盯着置鞬落羅,眼中溼潤,就要落淚。
置鞬落羅嘆了口氣,將手放下,對曹操拱手說道:“這個,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女。一時頑皮,還望拓拔大人不要見怪。”
衆人這時也看清了,這女子正是白天所見的那個女子。曹操忙站起來說道:“置鞬頭人客氣了,我等無事,還請頭人放心。”轉頭瞪了郭逸一眼,暗說:看你惹得麻煩!
郭逸暗吐了下舌頭,真是的,自己哪知道這小丫頭,竟然會在這個場合,來報復自己。不禁暗惱那個女孩兒,轉頭向那女孩兒瞪去,卻看那女孩也在瞪着自己。
帳簾突然被撩開,魁頭急匆匆的闖進來,說道:“怎麼回事?竟然會出現刺客!”轉頭看到一旁,還在地上坐着的女孩兒,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是怎麼回事!琸玉兒,你怎麼上這來了!”魁頭見是這個女孩兒,不禁有些頭疼。置鞬落羅還說要把她嫁給自己呢,這小祖宗要是娶進來還不天翻地覆啊!
置鞬落羅跟魁頭使了個眼色,說道:“琸玉兒,你還不退下。”魁頭連忙去拽,卻被琸玉兒,一手甩開。站起來狠狠的對着郭逸說道:“你給我等着瞧!”說完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置鞬落羅瞪了琸玉兒一眼,轉身又看了郭逸一眼。拓拔興的這個手下,身高六尺有餘,模樣也十分俊俏,就是這臉有點太黑了。不過看身手,倒是十分的敏捷,是員虎將,只是有些面熟。
“諸位,還請見諒,今日就到此吧。諸位原來辛苦,還是早點安歇吧。”既然出了這樣的事,看他們也沒有什麼心思,繼續喝酒了。置鞬落羅示意隨從,給曹操他們安排休息。
曹操等人,也早想回帳計議一下。順着置鞬落羅話,就紛紛告辭出帳。置鞬落羅苦笑一聲,這個丫頭還是趁早讓魁頭娶了,不然的話自己就要活活被她氣死。
曹操等人進帳之後,就讓張遼帶人在帳外把守,另外派人去周圍探探情況。待衆人都出去後,曹操拉過田豫,從懷中摸出地圖,攤在燈下。二人仔細看了半天,低聲商談着如何逃回去。
“承仁,你對幷州一帶,甚爲了解。你也過來看看,我們回去的時候,選擇那個路比較好?”田豫看郭逸站在那裡,無所事事,就乾脆把他叫過來一起合計合計。
三人嘀咕了一會,終於確定了三條回去的路線。完了之後,郭逸長出一口氣說道:“現在我們纔剛到這裡,用不着這麼早就做好逃回去的準備吧。”
“你這小子,這叫未雨綢繆!不然的話,出了什麼意外,把命留在這裡,你家的那兩個小丫頭,還不哭死啊!”曹操衝着郭逸,擠眉弄眼的笑道。
郭逸聽到曹操提起二女,面上一紅,訕笑一聲說道:“將軍,現在還是不要談兒女私情的事了。我們還是來說一說,如何把行蹤泄漏出去吧。”真是的,曹操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還是使出轉移視線大法,來轉移注意力吧。
見郭逸提起這事,田豫忙讓郭逸去叫張遼進來。
“將軍,這鮮卑人防的可真嚴實。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看來魁頭。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們接近別人。”張遼閃身進來,焦急的對三人說道。
“這個倒也無妨,現在我倒是有一法。不過這事,倒是着落在承仁身上。”田豫衝着郭逸笑道,說完又想捋鬍鬚,伸到一半乾笑了兩聲,又放下去。
“國讓,你啊,還是改不了這個毛病。小心露出馬腳來。”曹操指了指田豫,大笑道,“不過這事,跟承仁有何關係?”
“孟德兄,你忘了今天那個女子不成?”說完,田豫就衝着曹操使了個眼色。
曹操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兩個不良大叔,就衝着郭逸笑了起來。郭逸看着二人的眼神,怎麼看都覺得不正常,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將軍?你們在笑什麼?怎麼笑的這麼,這麼…”郭逸不禁離二人遠些,這兩個傢伙肯定沒安什麼好心,還是張遼比較可靠些。
“承仁,我們這次的計劃,能成功與否,可全在你身上了。”曹操收斂笑意,一臉嚴肅的說道。
郭逸撓撓頭,不明白自己,究竟怎麼成了關鍵人物,看曹操那強忍笑意的模樣,開口說道:“別介,將軍還是把話說明白吧,讓我犧牲色相可不幹。要不,你找文遠,他比我英俊。”說完就把張遼推到前面。
曹操見郭逸這樣,一時不知道該是氣,還是笑。好半天指着田豫,示意他來說。田豫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承仁,你哪來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我的意思是,今天來找你麻煩的那個女子。”
郭逸這才放心,就見田豫繼續說道:“我想以後那女子,定會繼續來找你麻煩。你呢,就要受受氣,與那女子多周旋會。然後就把這件事情鬧大,最好鬧他個天翻地覆。這樣,和連想不知道也難了。”
郭逸點點頭,這事好辦。不就是一個小丫頭嘛,自己大不了挨幾下。不過那個丫頭,是不是有點心狠!看今天那架勢,擺明是想要自己的命。別明天一不留神,把自己的命賠進去。
見諸事都安排好了,曹操示意衆人早點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日置鞬落羅派人來說,這兩天鮮卑族,要準備祭神。所以讓曹操等人,在大帳內多待幾日。同時暗中下令,讓手下將幾人看住,沒有魁頭和置鞬落羅的令牌,任何人不得接近他們。
一連兩日,置鞬落羅和魁頭,只是派人好好招待諸人,每頓都是酒肉管夠。只是諸人想要外出的話,就被攔住,說是現在正在舉行祭祀大典,不能隨便外出。
“N?N?D,這些鮮卑人把我們當囚犯!整天吃着該死的羊肉,那天我見了魁頭,非活吃了他!”張遼看着剛剛端上的羊肉,不禁低聲對郭逸說道。
“不想吃也得吃!不然你剩下的話,該讓鮮卑人懷疑了。畢竟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烏桓使者!”郭逸安慰的勸解道。真是的,這鮮卑人做的羊肉,實在是太差勁了,自己也是在是吃不下去。
曹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禁暗暗搖頭。對田豫說道:“國讓,你看看。好好的茶,被他們加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太難喝了!”
“哈哈!孟德兄,枉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你看我,從來都是把這東西,倒在一邊。”田豫悠然的將碗中的茶,倒在牆角。
張遼郭逸二人,也依樣畫葫蘆,將杯中的茶全都倒掉。弄得曹操在那裡哭笑不得,指着幾人笑道:“你們啊!”
“說起來也怪,你看那個叫琸玉兒的女孩兒,怎麼還不出現。再這樣下去,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郭逸強忍着胃中的不適,將口中羊肉嚥下去。真是的,該來的不來,早點來的話,自己這痛苦日子,也好早點解脫。
“等着吧!說不定也在參加,那個什麼祭神大典。”曹操嘆了一口氣說道。
忽然曹操覺得腹中絞痛,大叫一聲:“不好!”就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