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現在在吳景的腦海裡就是反反覆覆的一句話,吳景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傻瓜,這些人這麼巧同一時間到王府門口,打死他也不相信真的是巧合。(?:估摸着是這些人察覺到了什麼,所以纔會跑到這裡來要見見孫堅。不過幸好那個吳景最爲顧忌的陳任帶兵在外,不然的話,吳景只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現在既然這些人已經找了過來,吳景總不能就這麼硬生生地不讓他們進府,那樣只會更讓他們懷疑。可是吳景和孫暠都是不能和他們見面的,按照孫堅的命令,吳景現在仍然在吳郡呆着,而孫暠更是在南越開荒,又怎麼會在建鄴呢!
吳景低着頭思索着應對之策,忽然看見地面上打碎的茶杯,頓時眼睛一亮,立刻對那三名軍士吩咐道:“你們兩個!去將那些人都迎進會客廳!你!趕快過來,我有事要你去辦!”那後面來的兩名軍士連忙退出了大廳,而最早那麼軍士則是捂着腦袋,湊到了吳景的身前。\吳景嘴角微微掛起了詭異的微笑,附在那名軍士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隨即便示意那名軍士去辦。
與此同時,在孫堅被軟禁的那個小院內,依舊是那樣十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整個院落內都佈滿了明的暗的崗哨。
在院落內的假山上的一個洞內,兩名年輕的軍士正在無聊地說着話。其中一名一臉麻子的軍士啐了一口,對同伴說道:“牛頭!你說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啊,孃的,整天看着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娘們卻不能動,心裡可是上火啊!”
另一個年紀看上去要大一點的軍士牛頭嘿嘿一笑,說道:“你小子!上次在勾欄院,那些娘們還沒有滿足你嗎?跟你說,這院子裡的兩個娘們可是動不得,小心你小子的腦袋!”
那個麻子臉卻是絲毫都不在意,笑着說道:“那有什麼,你看看那兩個娘們,要身段有身段,要相貌有相貌!嘖嘖,跟天仙似的,能夠上一次,老子就算是賠上這條命也願意!”
“去你的!”牛頭輕輕踹了他一腳,他當然不會把麻子臉所說的話當真,笑罵道:“還賠命呢!遇到危險,那次不是你小子跑得最快!你也就是那張嘴巴厲害!”
“呵呵!”被同伴說穿了,麻子臉也沒有什麼不滿,只是嘿嘿地傻笑,忽然蹦出了一句,“我去撒泡尿,牛頭,幫我看着點啊!”
“懶人屎尿多!”牛頭罵了一句,不過還是幫着那麻子臉去盯着那院子裡面的動靜。\\而那麻子臉獨自一個人走到了旁邊的一個牆角下,對着粉刷得十分精美的牆壁就開始撒尿,想着就在院子的廂房裡面的那兩個大美人,麻子臉情不自禁地開始**起來。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麻子臉這才心滿意足地從牆角走了出來,卻看見牛頭正一個人趴在了一塊石頭上一動不動。\麻子臉呵呵笑道:“我說牛頭,雖然我去的時間久了點,也不用這麼大的火嘛!頂多下次去勾欄院找娘們,我請客!”
“滴答!”
一聲滴水聲響起,卻是把麻子臉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他們所在的這座假山並沒有安置在水面上,按理說應該沒有滴水聲啊!麻子臉剛剛這麼想着,又是一連好幾聲滴水聲響起,麻子臉仔細一聽,卻發現那滴水聲正是來自他前面的牛頭那裡。
“哈哈哈哈!”麻子臉忽然想明白了,這個牛頭估計是在自己走了之後也尿急,可是又沒有人接替他不敢到處走動,這才憋不住尿褲子上了,現在看到自己來了,不好意思,這才裝睡呢。\麻子臉想明白了後,快步走到了牛頭身邊,拍了拍牛頭的肩膀,笑着說道:“我說,牛頭,怎麼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尿褲子啊?羞不羞啊?”
可是拍了幾下,卻不見牛頭有什麼反應,麻子臉心想,你這傢伙,還挺能裝是吧?當下便是對着牛頭的身子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那牛頭的身子,彷彿是沒有絲毫力氣一般,被麻子臉這麼一踹,就順着石頭就往下滑,直接仰面摔在了地上。卻是露出了一張佈滿了血漬的臉,可是把那麻子臉給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卻發現牛頭睜大着眼睛,滿臉都是恐懼的模樣,臉上的血應該是從他的頸脖處給噴射出來的,因爲在他的頸脖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到現在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血呢!原來剛剛麻子臉聽到的滴水聲,卻是從牛頭脖子上的血滴在地上所發出的聲音。\
一看到牛頭竟然就這麼死了,可是把麻子臉駭得跳了起來,馬上張嘴就要喊。可是,還不待麻子臉的嘴巴張開,忽然從他的身後伸出了一隻手,死死地摁在了他的嘴巴上,讓他根本就喊不出聲來。緊接着,麻子臉便感到脖子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脖子上一劃而過,立馬就有一片血霧噴在他的面前。
何鬆將手上已經軟趴趴地守衛士兵丟在了地上,手在士兵的屍首上抹了抹,一臉寒意地朝着周圍仔細看了一遍。\剛剛他已經將這個院子裡的明崗暗哨都刺殺完畢了,最後也只剩下在門口的那兩名守衛了。那兩名守衛,何鬆可不想去驚動他們,反正他們也不會進來,就讓他們在那裡呆着吧。
何鬆確定了這院子外面再也沒有活口了,便飛快地向那間廂房趕去,輕輕地在房門上敲了敲。沒過一會,從房門內側響起了一把年輕女子的聲音,輕輕地問道:“是誰?”
何鬆馬上就聽出來,正是孫尚香的聲音,也悄聲回答道:“郡主!我是何鬆!快開門!”
“啊!”房門內側響起一聲短暫的驚呼,卻是帶着一絲喜悅,不一會,房門便吱嘎一聲打開了,果然是孫尚香面露喜色地出現在房內。\
何鬆一個側身鑽進了廂房,然後幫着孫尚香將房門緊緊關上。轉過頭往房內一看,卻是孫家的幾人都在廂房之內。孫匡和孫朗躲在了大吳氏的身後,而孫堅和孫策也都從榻上坐了起來,臉色還是一臉的蒼白,但是看他們坐起來的動作,卻是什麼的利索。
孫堅和孫策身上的**香早就用小吳氏帶來的解藥給解除了,只不過爲了應付吳景的察看,這纔在臉上撲了一層白粉,裝作沒有解毒的樣子。剛剛兩人生怕是吳景派來的人,所以都躺在榻上裝病。現在一看果真是何鬆,自然是坐了起來。
何鬆快步走上前去,朝着孫堅和孫策行禮道:“小人何鬆見過吳王!見過大師兄!”
WWW☢ttκá n☢¢ ○ “鬆兒不必多禮!”孫堅也算是看着何鬆長大的,自然是用不着何鬆當真對自己行禮,忙是擋着何鬆,不讓他跪下。\
“師弟!是不是開始行動了?”孫策也是趕忙問道。
何鬆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各位大人都已經在王府門口鬧事吸引叛黨的注意力了,抗兒讓我過來保護你們的安全!”
孫堅點了點頭,雖然他和孫策都已經解毒了,但是畢竟兩人都是征戰沙場的將軍,要在保護自己的家人,又要殺退敵人,恐怕力不從心。而何鬆則不一樣了,何鬆雖然年輕,而且還沒有上過戰場,但是他有一個孫堅和孫策都比不上的身份,那就是陳任的入門大弟子!以何鬆的身手,要在這庭院中保護孫家的家眷,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單單從他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院子內所有的守衛士兵就可以看出來,恐怕這個世上最好的殺手既不在蛇部,也不在曹操那個剛剛成立的情報組織,而是眼前這個彷彿人畜無害的男子。
且不說何鬆如何保護孫堅等人,吳景下令已經將郭嘉等人都安排在了會客廳。
吳王府雖然不如王宮那麼豪華,但畢竟也是東吳最高統治者居住的地方,大廳有好幾間,這間會客廳自然不是剛剛吳景打破軍士腦門的那個議事廳。
郭嘉等人相互見了禮之後,便分別坐在會客廳的兩邊,至於最上首的席位,那自然是留給孫堅的座位。而此時吳景卻是悄悄的躲在了孫堅席位後面的屏風內側,悄悄透過屏風上的縫隙悄悄地望着大廳內所有人的動靜。
太史慈剛剛坐定,卻是耳朵一陣跳動,眉頭便微微地翹起,朝着對面的徐庶使了個眼色。徐庶見了也是以及其微小的動作點了點頭,隨後便一動不動了。
這時,從廳外走來了許多的僕人,手裡端着一杯杯的熱茶,分別送到了衆人的身前。衆人看了看眼前這冒着熱氣的茶水,忽然相互望了望,都是詭異地笑了笑。
看着郭嘉等人只是相互笑着,卻始終不端起茶杯,吳景心裡那叫一個急啊!這些茶當然不是普通的茶水,全都是被吳景在茶水裡下了**香。之前吳景等人雖然趁着夜色成功佔據了王府,但是卻沒有辦法應付第二天一大早就趕來護衛的許褚,吳景也是用了這個方法,將許褚給迷倒了,許褚到現在還在大牢裡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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