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後部發現馬騰大軍,約有兩萬餘人,正朝着我方馳來!”
雙方剛剛停手,楚河身後一騎快馬飛馳而來,抱手說道。網
楚河聽後不由一動,就連許褚等人也都是露出了一股難色。
“你們身後有多少追兵?”楚河看着前方的許褚,笑着說道。
他的笑容宛若春風,絲毫沒有半點的敵意,卻是帶着一團令曹操諸將說不上來的好感。
許褚咧了咧嘴,笑着說道:“西涼大將楊秋率領的一萬西涼精銳!”
“走!咱們人少,從東方突圍!”曹洪扭頭指着東方大聲喊道。
頓時之間,許褚身後的諸將紛紛掉轉馬頭,便要朝着東方行去。
楚河看着他們,卻是心頭一動,輕聲喊道:“諸位,說不定東方已經佈置好了口袋,等着你們自投羅網呢!”
“哼!那總比被三萬西涼鐵騎夾擊而死的好!”曹洪冷哼一聲,低聲說道。
西方卻是不能去,那裡有一條河擋住了去路,河水太深戰馬根本就無法渡過。
“許褚!曹洪!爾等可敢跟我連成一處,衝入楊秋大軍廝殺一場,破了他敵軍的佈置!”楚河扭頭眼光火熱的看着許褚等人的背影高聲喊道。
籲!
許褚忽的停住了腳步,他雖然生的粗獷,但卻不是白癡,去東方不過是下下之策,不由緩緩轉身,看向了前方楚河。
楚河威名他們都有見識,今日他更是親自領悟了楚河的功法,如此龍主,手下定然沒有弱兵,且北上馬騰佈置了數萬人的包圍欲要抓捕楚河,卻仍舊被逃脫出來,他覺得,或許跟着楚河還有逃脫的可能。
“許褚,你這是要背叛主公麼?”曹洪等人紛紛停下,看着前方的許褚低聲喝到。
許褚扭頭嘿嘿一笑,極爲認真的看着曹洪說道:“我覺得楚王說的有道理!咱們不如和楚王合作一次,反正東方也是凶多吉少,若是能夠大殺楊秋一番,說不定便能動搖馬騰的佈局,讓我們有機會逃離出去!”
“哼!那要以誰來爲主?”曹洪眯着眼睛,扭頭看向了楚河。
楚河哈哈一笑,卻是毫不猶豫的朗聲說道:“自然是以本王爲主了!難道你以爲你可以調動本王的軍馬麼?”
“哼!我軍中有華歆爲謀,某以爲華大人有資格主持這場戰事!”曹洪扭頭,看向隊伍中的一箇中年文士,抱手說道。
那文士緩步走出,看着楚河微微抱手,卻是並未說話。
許褚眉頭皺起,正要說話,卻見楚河冷哼一聲,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汝等便自行離去吧!我不過是惋惜汝等性命,並非是要借汝等之力!我軍中男兒雖沒有汝等英勇,卻也是百戰之兵,匈奴王庭大營我都敢去闖,更何況區區萬人鐵騎!”
說罷,楚河縱馬朝着前方飛馳而去。
身後的七殺營將士緊跟其後,陣形絲毫沒有一絲的動亂,竟然連他們的眼神都是帶着一股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這是需要何等的歷練,方纔培養出的將士啊!”華歆不由長嘆一聲,其實在他心中,還是比較同意許褚的建議。
只是曹洪爲曹操從弟,又是曹操親信,說話頗有份量,又有通兵之能,在曹軍中頗有威望,若是這裡反逆他,恐怕回到曹軍之中,還不知道曹洪如何向曹操稟告。
他可不想做那荀彧第二!
許褚也是頗爲鬱悶,他雖未此番的領隊,卻也不得不給曹洪面子,看着遠處的楚河大軍,不由長嘆一氣,暗道失去了一個上好的機會,看了眼曹洪縱馬前去:“子廉,走吧!”
曹洪這才微微點頭,眼光在所有人臉上掃了一眼,這才縱馬朝着東方行去。
在他們飛馳走了不到片刻,馬騰便帶着大軍自遠處飛馳而來,停在雙方停留的地方,卻是皺起了眉頭。
前方,楚河大軍已經看到了前方黑壓壓的一片敵軍鐵騎。
“兄弟們,怕不怕!”楚河眼神如刀,高聲問道。
身後的七殺營將士大聲喊道:“跟着主公,就算是去閻羅地府,咱們也不怕!”
“好!別忘了,咱們還有一百多個兄弟,跟着咱們共鑄神話呢!”楚河並沒有多說,只是長長的說了兩軍,帶着沉默的七殺營將士,直接撞入了前方的敵軍陣營之中。
萬人鐵騎滾滾而來,黑色的鐵甲連城一片,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讓人不敢直視。
然便是楚河這三百多人,放在一萬多人的大軍中,便恍若是一小窪水一般,根本便不起眼。
“殺!”
楚河舞動手中長槍,不斷的將周圍的敵軍刺殺馬下,帶着大軍宛若是鋒利的寶劍一般,將近萬人的大軍殺出了一道空隙。
巨大的震動宛若是地震一般,整個戰場上面一片灰塵飛起,便恍若是秋天的沙塵一般,令人睜不開眼睛。
嘈雜聲,呼喊聲不斷的在耳邊響起,七殺營的將士,每一個都殺紅了眼睛。
鐵甲碰撞的聲音,兵器交錯的聲音,還是被殺和痛苦的吼叫,統統的交織成了一片森羅地獄的慘烈景象。
“兄弟們,我先去了!”一個七殺營的士兵,見自己的腰部被敵軍士兵長槍刺穿,知道自己再無活着的可能衝出敵陣,竟飛身躍起,直接跳到了敵軍士兵的戰馬之上,在連殺三四人之後,方纔敵軍十幾個杆鐵槍刺破了身體而亡。
噗哧!
噗哧!
鮮血不斷的在腳下流淌,楚河沒有去看身後,而是一馬當先,只顧眼前,將前方阻攔的士兵,一一跳落下馬。
此刻他施展的卻不是秘傳太極大槍之法,而是使用的楊家梨花槍,乃是傳承自明代楊家將使用的槍法,擁有變化莫測,神化無窮之特點,其最大的一個特點便是快!。
銳進不可擋,速退不能及!
楚河穿越而來,很少使用這樣槍法,如今大槍沒有帶來,這楊家槍卻是破陣的最佳槍法,配合內力使用,卻也是妙用無窮,但仍舊沒有大槍桿那般的省力。
“嗯?楊秋?”
便在楚河左右廝殺,帶着七殺營殺入了萬人大陣之中的時候,自前方的錦旗之中,楚河看到了一旗幟下面,有一員帶着金盔,穿着銀甲,胯下騎着一隻白馬之人,這人氣勢不凡看那穿戴行頭定是敵軍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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