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團無形的勁力自楚河的拳頭上面,無聲息的躍動出來,直接轟擊在了距離楚河十步之外的清風道長身上。
緊接着衆人便看到清風道長的臉瞬間癟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臉,已經看不出這便是清風。
砰!
清風道長便這般的倒了下去,周圍的衆人均是吸了一口冷氣,卻是沒有想到楚河竟然如此的果斷,毫無徵兆的便下了殺手,而那隔空殺人的力量,更是讓所有人震驚。
就連田楷也不禁是覺得喉嚨發乾,而周圍的三千士兵,卻是齊聲呼喊了起來,竟將那些道童和道士嚇得身體一顫,臉色蒼白的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
其實清風道長的修爲並不是很差,一身的功夫更是絕無僅有,就算是放在楚河軍中,也是前二十名之內,是那種萬人敵的武者,只是他面對的是楚河。
“你完了!竟敢殺泰山觀的觀主,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活不成了!”
馬心猿看着倒地身亡的清風道長,卻是忍不住失聲說道。
“阿彌陀佛!王爺,正所謂色色空空,你何不斬斷一切俗緣,步入佛門!我佛有好生之德,自會傾力保護你的!”
等下那老和尚鳩摩達空便眼光閃爍的說着。
他佛門在漢朝發展的並不是多麼強大,有道家辱家的排擠,更是被列爲了外道邪門的行列,卻是正需要高手坐鎮,弘揚佛法的時候。
只是他的注意打錯了!
“老禿驢,你們來此都是來商量要入和殺了本王的,你們難道以爲本王會放過你們嗎?”楚河看着這些老傢伙卻是冷聲的說道。
他看過清風道長的實力之後,卻是不想在讓這些人存在。
他們定然也都是清風這一個級數的,若是發瘋了去常山攪動一番,僅憑那裡的武將和士兵,卻是無法奈何他們。
“準備!”
田楷聽後,機靈的高聲說道。
咔嚓!
頓時之間,所有的弓弩都已經到位,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聲音。
被擒住的荀攸卻是眼神一變,趕忙大聲的喊道:“楚王,他們都是絕世宿老,無論是聲望還是名譽都是威名遠鎮,弟子更是無數,你若是殺了他們……”
“哼!公達,切莫多說!如此匹夫,如何能夠讓他掌控了天下,今日既然是必死的局面,咱們這些老朋友,便舍下面子,一同將這楚河殺了,以平天下之危
!”
說話的是軒轅山的姬劍,他的眼中殺意縱橫,卻是已經將後背上面的一柄闊劍取了下來。
馬心猿更是哈哈一笑,宛若瘋狂一般,看着周圍說道:“你們以爲區區的箭矢就一定能夠傷到我們呢?”
“阿彌陀佛!楚王,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你不要枉殺無辜!我佛門乃是清修之地,佛門弟子不會加入世間紛爭的,還請王爺讓我出去!至此佛門只知山林清修苦,不聞世間紛亂火!”鳩摩達空卻是一臉崇高的樣子,身體一動,來到了田楷身前,卻是高聲說道。
楚河聽後微微點頭:“好!希望大師不要忘了你的話,只要你佛門不加入進來,今後大漢重現之日,便是你佛門輝煌之日!”
“多謝!”
話到於此,田楷也知道怎麼去做,身體一動,戰馬朝着一側走動,卻是讓開了一條道路。
鳩摩達空微微一笑,緩步走出了包圍之中。
被困在內中之人,不由暗暗罵這鳩摩達空,卻是在無一人行動。
而那些站在長道兩側的道童,則是早就被楚河的士兵抱下,送到了一側看管,就連祭壇之上的道士也都被一一制服。
“你們誰還能夠做出承諾,我楚河便放你們離開!若不然,咱們今日便見一見血!反正殺一個仙人也是殺,我楚河不在乎在多一些作孽!”
楚河看着這些冥頑不靈的老傢伙,卻是不由的沉聲說道。
他卻是喜歡上了鳩摩達空,這和尚看起來雖然像是一個老色狼,不過卻懂得進退。
“哼!你這是大逆不道!勢必要受到天罰的,我等乃是正義之士,就算是死,也要爲天下清楚你這一個禍害!”
說着,馬心猿身體一動,竟然直接朝着楚河攻擊而來。
砰!砰!砰!
他身還未到,手上的暗器已經投射而出,這些暗器宛若是天女散花一般,將楚河籠罩在了內中
。
嗖!嗖!
也在這個時候,所有的士兵,扣動了手上的扳機,放開了手中的弓弦。
弩矢弓箭飛速射來,卻是足足有三四千之多。
楚河看着飛來的暗器,身體卻是輕輕晃動,卻是用的兵家的基礎移動之法,在他的行動之間,卻是橫身躲過了飛來的暗器。
“老傢伙,你名家想要害我多次,今日我殺了你,看看你們名家會不會徹底的瘋狂!”楚河微微微微一笑,身體再次一動,卻是揮劍直接刺向了前方的馬心猿。
而在兩人不遠處的衆人,卻是一個個的運轉着自己的功力,欲要阻擋箭矢弓弩的攻擊。
不過,箭矢他們很容易去擋,然鋪天蓋地的弩矢卻是殺傷力極大,且這些弩具都是經過馬均的改進,發射起來不禁能夠一次性連發二十發之多,且穿透力還能夠穿透薄甲,卻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抵擋的。
“楚河,你會受到天罰的!”
姬劍怒目看着楚河,他的身上卻是已經被弩矢插滿,一手扶着劍欲要就這般的死去,卻是不料自己這最後一劍沒有插好,身體直接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
場中一個個的大名、宗師盡數變成了刺蝟,倒在了地上。
周圍吹過了一陣風來,卻是將血腥味吹出了極遠。
“主公,東萊三千兵馬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便要來到了!”
這個時候一起快馬而來,看着沉默的戰場,還有一劍將馬心猿刺死的楚河,不禁高聲喊道。
楚河扭頭看着那士兵微微一笑,而後對着周圍的士兵說道:“按照計劃行事!”
“楚王,你這有違天道!殺他們,你將永不可能登上皇座!”荀攸看着前方的楚河,卻是滿眼的淚痕,不由的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