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倩茫然的睜開眼睛,入眼處就見到躺在地下如垂死的野豬般,哼哼不止的曹豹,她臉色雪白,小手死死抓住劉豐的大手,搖了搖頭,顫聲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嗯,”劉豐平靜的點了點頭,拉着兩女快步朝着糜府走去,典韋和韓猛解決掉曹豹,很快就跟了上來。
劉豐等人到了糜府大門前,恰好看見了要進門的糜竺,糜竺見韓猛和典韋身上滿是血跡,又瞧了眼妹妹和甘倩驚恐的神色,立即意識到了什麼,連忙上前道:“主公,這是....?”
劉豐搖搖頭,讓糜竺身邊的下人護送着兩女走了進去,才轉過頭朝着糜竺沉聲道:“迅組織你府中可以戰鬥的力量,一會我們接受焱縣,記住要快。準備好後,度前往城池支援”
糜竺渾身顫抖,但是很快鎮定了下來,什麼也沒有問,就進了門去。劉豐的其他侍衛,也很快地出了糜府聚集在劉豐身邊,劉豐數了下,連他在內一共十九人。
劉豐略一思考,叫出韓猛、典韋對着他們道:“你們帶着十人迅前去接過城池防禦,見到守將,立即斬殺。記住一定要迅,不要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韓猛何時做過這般瘋狂的事情,粗狂的臉頰漲的通紅,大聲道:“主公放心,末將一定完成任務。”
典韋有些擔心的看着劉豐,滯聲道:“二哥,那你那?”
“我帶着剩下的人前去接受州牧府,讓他們從裡面瓦解。好了就這麼辦,不要再廢話了,趁着現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咱們機會還是大的很的。”
戰馬早已經準備好,劉豐飛上馬匹,帶着餘下的六人,快馬加鞭的向着州牧府行去。
曹豹的意外出現,讓形勢急轉,劉豐不得不出此下策,拼一下了,不然對於整個徐州的戰略就有着致命的打擊。
劉豐帶着親衛一路朝着州牧府趕去,糜府距離州牧府不算太遠,片刻之間便到。
守護在府門前的幾個侍衛,正懶洋洋的曬着太陽,安逸的很,忽然聽到馬蹄聲大作,心中頓時大怒,居然有人膽敢在州牧府附近縱馬,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準備派誰出去看看,就在目瞪口呆中看見一行七人騎着戰馬,勢如奔雷朝他們跑來。
“你們……”一個侍衛剛想出口問道一句,下一刻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和他一起倒在血泊之中的還有他的另外幾個同伴。
劉豐下了戰馬,吩咐留下兩人看守大門,帶着剩餘的四人徑直闖了進去。
府內正在辦公的人很多,見到五個如殺神一半的存在進來,都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個。劉豐掃視一眼見都是文管,也懶得去理睬,直接向着後院走去。
剛進後院劉豐等人就看到後院屋門外,守護着十幾個侍衛,隱隱聽到屋內有人在飲酒談笑。
“你們是做什麼的?”見有外人沒經過通報,直接進了後院,守在外面的侍衛瞬間警惕起來,上前兩人對着他們問道。
劉豐璨然一笑,拱手道:“我們是~”話音未落,下一刻他猛的擡起頭,兩把閃着寒光的匕,自他寬大袖口瞬間插入了兩個守衛的胸膛。
“殺!”劉豐冷靜的抽出匕,溫熱的血液濺了一身,他看也不看面前軟綿綿倒下去的兩人,向前揮手喝道。
頓時四個親衛如殘暴的獵鷹一般衝了上去,對面護衛眼見劉豐人少,也奮不顧身的迎了上來,劉豐在一旁沒有再次出手,自己的親衛可是萬中選一,經過嚴格篩選挑出來的,而對面不過是小小十幾守衛,他自信他們可以解決的掉。
就在兩幫侍衛打起來時,裡面吃酒的人也被驚了出來,出得門來的的是兩個青壯男子,兩人都穿着儒服,左面一個身材略顯魁梧,腰間還彆着一把彎刀,從氣勢上看應該是個領兵的將領。
右邊則完完全全的文人打扮,面色上也滿是儒雅之色,他淡淡的看着混打作一團的侍衛,一臉的冷靜,什麼話都沒有說。
那魁梧的男子很快就看到人羣開外的劉豐,忍不住道:“足下是何人?爲何來府上挑事?”
劉豐瞧了眼戰局,這時對面的十幾個侍衛已經掛掉三人了,剩下的也都大多有傷,而自己這邊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四個侍衛全都完好無損。
轉過頭,劉豐看着那男子,輕笑道:“我乃鄴城劉豐,不知道閣下又是呂溫侯手下的哪員大將?”
“楚王劉豐?”男子大驚,指着他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怎麼在這裡?”他身邊的那個面色淡淡的男子,這時也是充滿詫異的盯着劉豐緊看,似乎也被這個消息驚到了。
“哈哈,”劉豐大笑,搖頭道:“我自是想來就來,這徐州乃我大漢天下,莫非我來不得嗎?”
那魁梧的男子見自己的親衛轉眼又死掉兩人,心中大疼,連忙喝道:“快住手,別打了,退下。”
活下來的侍衛很快就各個掛彩的跑到那人身後,一臉憤恨的看着劉豐等人。劉豐召回親衛,對着他們笑道:“怎麼?是準備降我,還是準備繼續打?”
那魁梧的男子面色通紅,咬了咬牙齒,澀聲道:“吾乃呂溫侯帳下偏將魏續,罪將願降,還望楚王放過我的手下。”
劉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既如此,就快點吩咐你的手下放下武器,自綁起來。對了,還有你也是。”
“你,”魏續心中大怒,但是看着渾身是傷的親衛們,只得嘆了口氣,把別在腰間的彎刀抽出,扔在了地上,他的手下見狀,也都紛紛把兵器拋在了地上。
劉豐努了努嘴,立馬從身後走出一個侍衛,上前把地上的武器收攏了起來。看着互綁後的魏續等人,劉豐心中一直承壓的石頭,終於跌落了下來,只要典韋、韓猛兩人不生什麼意外,自己應該可以控制輿論,不讓呂布現他的後方被自己突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