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玄看着眼前的美周郎,滿是真誠的說道,一臉欣賞的模樣,恨不得就讓他來當女婿一般,直看的一邊的劉豐心中很是不爽。也不知道這個橋老頭又在搞什麼鬼。
“橋公過獎了,小子琴計和橋公比起來,實乃難等大雅之堂。”周瑜骨子裡雖然清高自傲,卻也不敢和名滿天下,德高望重的橋玄去比,見他這般說自己,雖然心中高興,卻不敢表達出來。
橋玄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也沒有再說什麼。轉頭看着劉豐笑道:“不知道小哥剛纔彈奏的是何曲目,可否爲老朽解惑?”
周瑜一聽這曲目連知識淵博的橋玄都沒有聽過,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感覺生出。
“哈哈,”劉豐大笑,搖頭道:“剛剛忽感天下亂世,又是一幕羣雄並起的場景,頗有點秦末爭霸的味道,心生此感,忽得此曲。至於曲名暫未可知。”
橋玄認真的看了他兩眼,捋了捋鬍鬚,感慨道:“曲目天成,合者得知,小兄弟也是和琴大有淵源之人啊。”
劉豐擦了擦汗水,聽這老不死的一頓忽悠,他也有點搞不清到底能不能贏了,孃的。也不知道這老東西怎麼想的。一時和周瑜都有點緊張的望着橋玄。
“這個,”橋玄看着兩人都望向自己,也有點老臉不自在了,咳嗽了兩聲才裝模作樣的道:“論琴法,周瑜勝過小兄弟,論琴曲小兄弟勝過周瑜你。”
周瑜和劉豐本來正準備聽他的答案那,沒想到這老頭說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不由的同時翻了翻眼,橋玄也知道自己說了半天廢話。
皺着老眉,思考片刻,才試探着說道:“兩位琴計均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而且剛纔所彈奏之曲,也是難分勝負,雖有小部勝出,卻終究難分軒輊,難有壓制,老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判,不如此局算平如何?”
他一個名滿天下的老者,如今小心翼翼的看着兩位後輩,這種姿態,讓周瑜和劉豐一時都沒有話說了。
周瑜是想着客觀事實,他的琴法的確有勝過劉豐,但是橋玄說的也是不差,論心意,論曲目他卻遠遠不及。而劉豐想的就就簡單多了,這一局只要不是敗就好,誰去管它輸贏那。
“嘿嘿,”劉豐看着周瑜,笑眯眯的道:“周大將軍,第一局是我們贏了,這第二局是平了,按照賽前兩局的規定,這應該算我贏吧?”
周瑜頓時臉色就鐵青了起來,他本以爲就算這局平了,還能有一局來扳回,沒想到劉豐一句話就把他的想法給掐斷了,努力回想一番,劉豐賽前還真是說過兩局是定輸贏的。這樣說來他是徹底沒有機會了?
忽然周瑜就笑了起來,神色陰陰的看了劉豐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回頭扶起孫策就出了院子的大門。竟是連自己的琴都不要了。
“好狗不咬人啊。”劉豐看着他的背影,暗暗道了一聲。
橋玄耳朵尖,給聽了去,頓時感覺他這話大有新意,琢磨了一番,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聲道:“小兄弟,異於常人,異於常人,果真不同凡響那。”
劉豐回過頭來,也懶得聽他瞎忽悠,神色不善的道:“我說橋老頭,你看如今我也贏了,你是不是把你女兒都嫁給我了?”
橋玄眼珠一轉,也不在乎他的稱呼,詫異道:“我有說過嗎?我只記得答應只要你能帶走我兩個女兒,我不反對的吧,現在你該問問她們,而不是我。她們的婚姻我又做不來主。”
靠,劉豐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心道,做不來主,剛纔誰一副誰贏女兒就歸誰的樣子?難道是做給周瑜看的啊?
他翻了翻白眼,也懶得理他了,與其在這耗着麼還不如花點時間和大小喬多增進增進感情那......
劉豐把那古琴收拾起來,抱着向二喬的房間走去,來到門前,他還沒有敲門房門就被打開了,露出個小腦袋,是小喬。
“你們的琴。”他把古琴遞了上去,笑着道。
小喬瞪了他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就把古琴接了過去,轉眼又把房門關了,劉豐在屋外目瞪口呆的看着,有些摸不清頭腦。但是轉而一想,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給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她要是能給自己好臉色看,還就怪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周瑜和孫策不可能只要一個的,這也就意味着大喬留下來,小喬也必跟着留了下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一些心事,這次意外的把孫策和周瑜都給打敗了,但是他心裡還是有些不安,自己在他們眼裡那就是無名小卒,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忽然就派人來把自己給一刀宰了。
思來想去,他頓時感到這個地方有些不安全了。有心想走,但這個時候又走不掉,且不說玉璽還沒有搞定,就是大喬願不願意跟她走,都是一件讓他無法確定的事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又只剩下二喬、橋玄和劉豐四人了,也不知道諸葛果和他師傅于吉去哪兒。劉豐也沒有多問什麼,因爲飯桌上的氣氛實在讓他尷尬的不行。
小喬時不時的拿眼神瞅他,等他回望回去時,就立馬瞪他一眼,讓他鬱悶的很,而大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壓根就不說話,一直在默默地吃飯。
孃的,他心裡嘀咕,本來是該慶祝的事情,怎麼自己像是做了一件讓大家都討厭的事情似的?他心裡本來就有好多事情沒有解決,亂糟糟的,眼見吃飯都是這般情況,心情愈的不好。
又吃了幾口,索性就撂下筷子不吃了,走出客廳,屋外一陣溫煦的陽光就鋪面而來,感受着光和熱,才讓他好受一點。
他本是樂天派,懶懶的伸了個腰,就不去想這些了。今天上午也是累的不行,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他倒頭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