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公主略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我還聽說他也是咱大漢中山靖王劉勝的後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說起來你們還是有點關係的,你怎麼就這般不看好他?”
他和我借的都是漢室的威望,一山怎容二虎,我要是待見他就怪了,“這沒啥好待見的,他想建立自己的勢力,爭奪天下,我和他遲早是要打上,我再怎麼笨,也不會幫一個自己的敵人,妍兒你說是不是?”
萬年公主嘴角微揚,不置可否,她也只是問問而已,對於男人間的事情,她是不願意過多摻和的。
“這件事就算了,再怎麼說他畢竟算是咱們表面上的宗親,來日或許有接觸也說不定,日後不要再做這般糊塗的事情了。”
劉豐點了點頭,他和甘倩真的是屬於意外,不過這不代表他後悔,這樣一個忠貞善良的女人,誰又能忍心再傷害她呢?見事情就這樣潤物無聲的化去,劉豐心情高興,攬過她的腰肢,碘着臉道:“姐姐,今日要不我就在這兒睡吧,天色都這麼晚了。”
萬年公主立馬羞得站起身來,掙脫他走到一邊,嗔惱着瞪他一眼,道:“瞎說什麼呢,一會文姬妹妹還會過來的,看見了你讓姐姐怎麼活?以後莫要再這般瞎想。”
說起這個,萬年公主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瞧着他道:“對了,豐兒,你和其她姐妹同房也有好久了吧?怎麼還不見有姐妹有動靜呢?”
這個劉豐還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措施,不說同房的次數,就單單說甄姜一個人,他就不知道撒了多少雨露,這個現在沒有動靜,現在經姐姐提起,還真的有些奇怪。
“可能是...”劉豐苦着臉道:“我也說不上情況,這麼多娘子,都沒有動靜,難道是我自己有問題?”劉豐不確定的道。
“瞎想什麼呢?”萬年公主責怪道,挪步到他跟前,撫着他的額頭,柔聲道:“快點去橋薇妹妹的房間吧,以後你可不許亂跑,姐姐可都是有安排的。”
“好吧,都聽姐姐的。”劉豐趁她不注意,又抱了抱她,才走出房間。走出不遠,他回頭望去,就看見蔡琰的房門輕輕打了開來,然後進了姐姐的房間,劉豐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卻也沒多想什麼。
來到後院,天色已經很晚,這座院中的其它幾間房間均已經熄了燈火,唯獨大喬的房間留有燭光,在深秋的晚夜中,有種別樣的溫暖,劉豐想着大喬和自己的相識點點滴滴,人已經到了門前,伸手輕推,房門已經打了開來。
“夫君,”大喬好似在門邊等候一般,劉豐開得門來,便已迎了上來。
劉豐雙手捂嘴,哈了哈手掌,感覺到了手上有了一股暖意,這才握住她的雙手,笑道:“我來的晚了些,你也可以在上牀先躺着,這天氣漸冷,你也很久沒有待到這麼晚了吧?”
大喬眸如盈盈秋水,睫毛微顫,盯着眼前的夫君,任由他握緊自己的雙手,柔聲輕笑,道:“今夜知是夫君會來,心緒難平,便在桌邊等候了。”
劉豐看了眼,心道倒是和姐姐不差,都是在秉燭夜讀。抽出一隻手,隨手關上門,拉着大喬朝着牀邊走去,劉豐道:“外面這麼冷,過幾日給大家房間添上火盆吧。”
大喬邁着小步伐,跟在他的身後,朝着內屋的牀邊走去,看着劉豐寬厚的背影,她呆呆癡笑,聞言卻是薄脣微抿,輕笑道:“這還是秋季呢,哪有這麼早就弄火盆的,要是傳出去,還不讓外人笑話咱們怕冷?”
劉豐轉身一把抱起她柔軟溫潤的嬌軀,笑道:“說了又怎麼樣?我們便是冷了,我們便是要火盆,別人說了我們還會掉塊肉不成?”
大喬面頰羞紅,傻傻的笑出聲,出言道:“夫君就是這般,做事從來只看心情,哪管什麼合不合理。不過也正是這般姐妹們才能都聚在夫君身邊呢。”
“那可不是!”劉豐把她放到牀上,拉過裡面的錦被,掩蓋住她妖嬈的身段,略帶傲然道:“不這樣,怎麼把你們姐妹帶回家,放眼這個時代,能一下娶這麼多佳人,誰能比得過我?”
“夫君好不知羞,”大喬左手放在身上錦被上,右手拉過劉豐的手掌,精緻的俏臉上堆滿笑意:“當初可是咱們姐妹厚着臉皮,追出來的,也不知道是誰,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要走了呢。”
雖然提起這件事很是出嗅,但劉豐卻感到有種淡淡的溫馨感,憶起往事,不禁感慨萬千,靠在牀頭,神色悵然道:“想象當初真的是後怕,差一點咱們就錯過了,要是真的這樣,估計我就得抱憾終生了。”
大喬心中柔情涌動,把頭靠在他的胸口,語帶歉意道:“都怪妾身當時不懂事,亂點鴛鴦譜,差點既傷害了夫君,又害了妹妹。每當想起這件事,妾身也感覺道恐懼,好在它沒有生。”
大喬說道動情處,忍不住伸出雙臂,環住劉豐的腰肢,眼眸中水意朦朧,含情道:“大人來懲罰妾身吧,妾身知道錯了。”
小妖精你這是勾引我吧,劉豐大呼扛不住,脫了鞋子,就爬上了牀,鑽進被窩,把大喬柔軟嬌嫩的身軀抱在懷裡,嘶聲道:“娘子,你想爲夫怎麼懲罰你啊?”
大喬羞意更甚,但許久不見,心中思念頗深,人到動情處,又哪裡能忍得住心中炙熱的感情,此時屋中只有兩人,大喬膽子也微微大了起來,只見她側身躺着,把一隻手擔在劉豐的身上,另一隻手撫劉豐的臉頰,竟是大着膽子吻了上去。
柔軟的脣瓣,冰涼,香軟,劉豐一時滿嘴馨香,靈活的舌頭也伸了進去,在大喬的口腔內追逐她滑膩的香舌,喘着粗氣,劉豐看着臉頰潮紅,氣喘咻咻的大喬,此時哪裡還忍得住,轉身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