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喃喃道:“夫君,你不懂。天籟『小說妹妹估計會在家招人入贅了。如此,她又能怎麼選擇?”
入贅?劉豐見她臉色不怎麼好看,忽然想起之前好像她也說過這話,不過當初甄豫是想讓她在家招婿,只不過被他這麼一攪和,這事就輪到甄宓頭上了。
想到這裡他似乎也有點明白,甄宓對自己的怨恨,估計可不僅僅是當初佔便宜那麼簡單……想來這事也是要加入進去的。
“你哥哥嫂嫂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麼久都沒有生小孩?”
見他說起這個,甄姜也頗爲有點懊惱,耷拉着眼皮道:“這也是哥哥有這個想法,卻一直沒有逼迫我們的原因。因爲哥哥,哎呀,我也不知道是他們哪個有問題,反正這麼長時間,就是沒孩子。”
劉豐齜牙咧嘴,趕緊把在懷中亂動的佳人穩住。問道:“就沒有醫官能看的好?”
甄姜搖頭,苦惱道:“看了不少,好的,壞的,都試過了,一點作用沒有。”
劉豐想到自己,乖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種情況,這要生兒育女,傳宗接代,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可比甄府還麻煩。
甄姜見他眉頭緊瑣,以爲他在爲自己妹妹想問題,心裡一甜,安慰道:“夫君你就別想其它的了,妾身想總會是有辦法的。”
劉豐“嗯”了一聲,道:“等衣妁回來,我讓她去給你嫂嫂看看,不行再另說吧,對了,知道哪裡有比較厲害的郎中嘛?”
“有,但是找不到他的人。”
“你是說華佗?”劉豐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三國除了華佗,也就張仲景比較厲害了,但是張仲景當着官呢,不說醫術有沒有華佗厲害,就是請來都是一個大問題,而華佗只是找不到而已。
“夫君也認識華佗嘛?”甄姜詫異的看他一眼。
劉豐驚愕,難道華佗現在還沒有多大的名氣?“聽說過,據說他的醫術很厲害。”
“是的呢,”甄姜嫣然笑道:“妾身也是聽哥哥說過,他的醫術特別厲害,可惜哥哥找了許久,竟是也找尋不到他的蹤跡”
在劉豐的印象裡華佗一身本來就是漂浮不定,隨遇而安的,倒是真的難找,不過卻不代表他沒有辦法,想到這兒,他對甄姜道:“我讓陳到派手下去找,機會應該更大點。”
劉豐心裡也有找到華佗就不讓他再度走掉的打算,人總有需求和**,自己只要給他滿足這些,他不相信華佗一心想着漂泊。
聽了劉豐的話,甄姜摟着劉豐又親又吻,好不熱情,就在劉豐準備再來一次時,甄姜的幽幽的話語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夫君,你是不是喜歡宓兒?”
劉豐身體頓時僵住了,他本想說是,卻囁嚅兩下道:“你從哪兒聽來的,沒有的事情。”
甄姜扁嘴,瞥了他一眼,低聲道:“無論有沒有,夫君要想娶宓兒是很困難的,就算哥哥沒意見,估計妹妹也難,你也知道妹妹的性格,她不想做的事情,是沒人可以逼她的。”
劉豐略微不滿,在她挺翹的豐臀上捏了一把,道:“就這麼看低你的男人?”
甄姜嬉笑一聲,說道:“沒有啦,不過是我見宓兒和你好像不太對勁,纔會這麼說的。”
劉豐心裡忽然變得有些火熱,脣瓣前伸,咬住她粉嫩的耳垂道:“要是她同意嫁給我,你會怎麼想啊?”
甄姜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沒按好心,妹妹那麼漂亮,你這個大色狼怎麼可能沒有想法,”說着她紅潤的櫻脣就撅了起來,嘆道:“人家聞名天下的大小喬姐妹花都能嫁給你,我又能會有什麼想法啊......”
怎麼聽着有種酸酸的感覺,不過關係到自己的女神,劉豐也不敢亂承諾什麼,只得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道:“這些事情先不說了,先把華佗找到再說吧。”
甄姜臻微擡,風情萬種的看着他道:“夫君這是心虛了嗎?”
小妖精,居然敢逼你夫君,劉豐嘶吼一聲,就再次撲了上去......
次日一早,劉豐隨着甄姜到客廳吃完飯,便起先離開了,他可是知道今天比試成績就會下來的,衆女不會在府上待着,便也想到“悅來詩社”看看自己到底考得怎麼樣。
進了詩社,劉豐就有點呆住了,昨天自己家的女人走的挺早,今天比試成績下來時,一個兩個倒是矜持了起來,而今天他本以爲自己來的足夠早,沒想到整個詩社就差自己一人了。
衆人見到他走來,很是識趣的給他讓出了一條路,崔青衣擡頭望他一眼,又低下頭瞅了瞅手裡的一摞成績單,大眼睛眨個不停,劉豐笑着坐在了旁邊,問道:“青衣,大家考的都怎麼樣?”
“考的還不錯,不過沒有達到辛姐姐的心裡想要的。”劉豐擡頭望了眼辛憲英,見她滿臉笑意,哪裡能看出不滿的樣子,他伸手去拿她手中的成績單,笑道:“大家都在等着看呢,你抱着不放做什麼......”
崔青衣瞪他一眼,卻是把成績單給了他,劉豐定眼一瞧,沒想到第一個就是自己的,他把其餘的成績單,又遞了回去,道:“了吧,沒看見大家這麼早來,就是爲了看自己的成績嘛。”
崔青衣扭頭把一摞成績單遞給了一邊的辛憲英,道:“辛姐姐,把成績單給她們吧。”
劉豐沒空去管她們,盯着自己的成績單看了一會,才摸清套路,同時也舒了一口氣,這次比試他居然得了第二名。他也懶得去看什麼地方扣分了,又把成績單放到桌上。
這時大家的成績單都了下來,一時整個房間吵鬧的很,都在議論着自己的成績,這也難怪她們新奇,想來這可不僅僅是她們開天闢地頭一回,算上全天下估計也是如此。
“你考第幾啊?進前三沒?”劉豐看着崔青衣把自己的成績單,捂在手裡,小嘴撅得高高,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人生問題,不由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