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不懷好意的對着兩個滿臉通紅,想笑又不敢大笑的小姑娘道:“想笑就笑,不過小姐讓我伺候姑爺,你們兩個也逃不了,給我把姑爺擡進去,你兩一會負責給姑爺洗身子。”
兩小丫頭可還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雖然極其願意伺候,但是映雪直接這麼說,哪裡受得了,其中一個臉蛋圓圓的可愛丫鬟道:“映雪姐姐,這可不行啊,你是小姐的最貼己的丫鬟,也是能和姑爺有關係的,你陪他洗就是了,我們兩,還是算了吧?”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映雪努力讓自己扳着臉蛋,“快點別墨跡,少在我面前裝樣子,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心思。”
兩丫頭臉色更紅,對望了一眼,只得跟着映雪吭哧吭哧的把袁熙給擡了進去。
雖然大家都是丫鬟,也被點破了心思,但是真的要把袁熙脫衣服洗澡,還是經受不住臉皮。
丫鬟紫蕊道:“映雪姐姐,這,你你來脫吧,我們沒有脫過。”
映雪登時鬧了個大紅臉,她還真幫袁熙脫過衣服,不過在兩人面前,她怎麼能好意思說出來,啐了一聲,低聲罵道:“假正經什麼,你們沒有脫過,我還能脫過不成,我可對你們說,姑爺難得有機會這樣,你們兩別不知道珍惜。”
另一個丫鬟檸檬掩嘴笑道:“映雪姐姐,你可別唬我們,這個桶小小的,要是能進去一起洗,脫也就脫了,現在除了給姑爺擦擦洗,還能發生什麼不成?現在我們可得分工,我們是擦洗,脫衣服的活計就得有你來,不然我和紫蕊可得跑咯。”
“吵什麼呢?”袁熙腦袋此時已經迷迷糊糊的了,嘟囔道:“還洗不洗啊,不洗我就去睡了。”
映雪瞪了兩人一眼,罵了一聲狐媚子。
紅着臉,看着眼睛半眯的袁熙,伸手在他身上解|衣起來......
蔡琰剛回到後院,就看見刁秀兒蹦蹦跳跳的小跑了過來。
“姐姐,姐姐,夫君人呢?”
蔡琰笑道:“好好的,怎麼就找你夫君了?”
刁秀兒厚着臉皮抱住蔡琰的胳膊,嘿嘿笑道:“好姐姐,我剛纔聽下人說了嚒,夫君是不是回房了?”
蔡琰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沒有,讓她洗澡去了。”
“哦。”刁秀兒鬆開蔡琰的胳膊,蹦蹦跳跳的就想着往洗澡的地方跑去。
蔡琰忙把她喊住,“秀兒你去哪?”
“我去找.......”刁秀兒也是一時激動的忘了袁熙在做什麼,話說一半就反應過來,頓時臉色緋紅一片,扭過身子,又來抱住蔡琰的胳膊,不依道:“姐姐,你壞。”
蔡琰好笑道:“想去就去唄,我又沒有攔着你,只是夫君喝醉酒了。我讓映雪她們在伺候着,你要是不嫌羞,儘管去便是。“
“啊,喝醉酒了啊。”刁秀兒撇撇嘴,其實喝醉酒真的沒有什麼,只是有一羣小丫鬟在就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了,眼珠轉了轉,想到反正今晚夫君應該是到自己的房間去睡,她嬉笑道:“那我去後院玩了,晚上的時候,夫君應該就可以酒醒了是吧。”
“是,去玩吧。”今天才回來,秀兒這個夫人,就知道玩,不僅自己玩,還帶着一大羣人去玩,不是糜貞和鄒佳在,自己還不得累慘。
刁秀兒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得理,撒嬌似的在她臉上親下,笑呵呵的跑着走了。
蔡琰嘆了口氣,最近兩天可是有着自己忙的了。
家裡的事情忙完,還得去忙詩社裡的事情,詩社一停就是這麼多天,也不知道還能有多少人去。
還有甄家幾姐妹,明日還得讓袁熙去看看。
撫着自己的額頭,腦海中不由想起了當初在洛陽的事情,那個時候倒是多輕鬆,袁熙整天墜在自己的屁|股後面,自己除了進出詩社什麼都不需要做,現在好了,什麼都要做。
難道這就是女人必須要經歷的嗎?
蔡琰想着想着,忽然又笑了起來,其實現在也就是操心了一點,但是卻要比在洛陽更加充實,說實話跟她之前幻想的婚後生活相比,她總體還是異常滿意的。
袁熙這樣的男人,在這個時代,真的很少很少了。
這麼久都沒有同房了,也不知道晚上顯奕會不會厚着臉皮叫自己也去秀兒的房間,蔡琰伸手摸着自己發燙的臉頰,唔,好羞人啊,如果夫君硬要自己去的話,那就去吧,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最主要的事情,蔡琰真的很想很想袁熙了。對了晚上一定要和他算賬算賬......
袁熙這次一睡,直接就睡到了大半夜,連晚上都沒有起來吃。
晚上的時候他是被渴醒的,咂咂嘴,袁熙袁熙隨手一摸,摸|到了一個溫軟的身體。
剛想再試試看是誰,耳邊就傳來一聲呢喃聲,然後他的手背抓|住了。
原來是刁秀兒。
袁熙打了個哈氣,從牀|上坐起來,轉身想要下牀的時候,手臂往前又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
他低頭一看,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蔡琰居然也擠在這裡。他記得自己可沒有去找蔡琰。沒想到平日去找她都懶得過來,現在自己沒去找,她主動就擠了上牀。
袁熙心裡好笑至極,低着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下。
蔡琰皺了皺眉頭,伸手在臉上的扒拉一下,袁熙順勢握住她的手臂,蔡琰一下被驚醒了。
睜開眼睛,看了一會,然後猛地推了他一把,哼道:“你還知道醒啊?”
袁熙打了個哈哈,說道:“有些渴,想下去弄水來喝。”說着示意的看着她。
蔡琰把頭扭到一邊,噘嘴道:“自己去。”
袁熙無奈只能自己下牀,走到桌邊,對着水壺裡的涼水,一頓猛灌。
舒服的長出一口氣,袁熙瞬間一點睏意都沒有了,伸了個懶腰。
袁熙坐在桌邊,笑眯眯的看着牀|上也望着他的蔡琰。
蔡琰臉色微微發紅,垂下眼睛道:“不怕凍到啊,還不上牀,傻|子似的杵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