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年一月初一,陶鬆這個懶鬼,早早的就被陶謙抓起來,跟着一起去參加漢末的那些拜祭。
看着陶謙在一邊忙活,陶應到是非常認真,不過陶鬆那是睜着眼眸,心裡去在開小車。
等陶謙完成祭拜,陶家就開始大辦家宴。
平時候陶鬆還沒有去注意,可這過年這天,陶鬆才發現,陶家幾個主人,可去有上千馬仔,真是家大業大。
陶謙這個老好人,可是直接把這些人都叫到一起,吃團圓飯。
陶鬆跟陶謙,陶應三人居坐一張桌子。
陶謙坐在上首,陶鬆跟陶應坐在左右兩面,飯桌上擺滿了各種佳餚。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我們都再次增長了一歲,老的老了,小的也成長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只是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都能事事順心,心想事成!”
陶謙看着下面衆多的桌子邊上的人,就直接說了出來,不過他的話,可怕也只有挨着的那幾張桌子上的人聽到,坐的遠的可怕只能看到陶謙的嘴巴在動,然後什麼都不知道,傻乎乎的跟着笑。
陶謙開頭,下面的這些陶家的管事,才一個一個站起來跟陶謙問好,說幾句恭賀陶謙的話。
陶鬆跟陶應那是坐在那裡就像,二百五,傻乎乎的。
這讓陶鬆感覺心裡非常壓抑,如果不是心中有顧忌,他可怕都想溜了。
“三弟,習慣就好!”
陶應見到陶鬆坐在那裡有些不自在,就輕輕的對陶鬆說了一句。
陶鬆聽到陶應的話,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呆着。
陶謙面對陶鬆,搖頭一笑。
“小三,下去後,你需要大擺宴席請徐州的官員,不管你對他們怎麼樣,都必須要這樣去做,對你會有好處的!”
陶謙現在還是徐州刺史,他雖然讓陶鬆接手處理徐州的大小事情,可並沒有宣佈讓位給陶鬆,這次叫陶鬆設宴款待徐州的官員,其實就是在告訴大家,陶謙不會再插手徐州的事情了。
陶鬆聽到陶謙的話,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對陶謙點頭。
“我知道了父親!”
“小三,好好幹,父親希望能看到你成龍的那一天!”
陶謙這是直接大力的鼓勵陶鬆。
一場家宴直直用去兩個時辰,才結束。
陶鬆那是在別人起身的瞬間,他就跟陶謙簡單的說了一聲,也沒有去管自己的媳婦跟兒子,就直接離開。
人剛走出刺史府,陶鬆就對着自己在徐州剛辦下來的府至走去。
目前岳雲跟李存孝,完顏打都在他的府至,三人都是單身漢,加上癡迷陶鬆的美酒,只能厚着臉皮跑到陶鬆的家裡過年。
陶鬆返回,人剛進家門就直接對着在一邊喝酒的完顏打,岳雲,李存孝走去。
“你們不要喝得太猛,我現在有事情找你們!”
完顏打,岳雲,李存孝聽到陶鬆的話,三人都一下子回頭,看着陶鬆,這大過年的,陶鬆還有什麼事情。
“完顏打去安排人通知徐州的官員,就說我在天府酒樓設宴,等他們!”
陶鬆看着手裡還端着酒杯的完顏打就直接下達命令。
完顏打心裡雖然不是很明白陶鬆的意思,但還是果斷的放下手裡的酒杯,起身對陶鬆點頭。
“主公,我這就去安排!”
完顏打一句話出口,就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小舅子,你帶點人去府庫搬運一些上好的茅臺送到天府酒樓去!”
陶鬆看着完顏打離開,他就對岳雲吩咐。
“姐夫,我這就去安排!”
岳雲聽到陶鬆的話,就起身跟隨完顏打的後面走了。
“大師兄走吧,我們一起去天府酒樓包場!”
陶鬆看着李存孝,直接一笑。
“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
李存孝也沒有搞明白,陶鬆心裡打什麼鬼主意。
“大師兄,我們都要忙了,我父親已經放手徐州了,每年都是我父親請徐州的官員,今年換成我了!”
陶鬆跟李存孝一起對着外面走去,就直接的對李存孝說出這句話。
李存孝聽到陶鬆話,他心裡到是高興了,陶鬆接手徐州,那他也快成爲獨領一支大軍的實權人物了。
“老闆在不在?”
陶鬆跟李存孝來到天府酒樓,陶鬆就直接對着天府酒樓裡面喊了一句。
這天府酒樓佔地面積上百畝,算是徐州最大的酒館,也是陶鬆自己的產業,不過他可不會承認,因爲這裡是他收集情報的站點。
“客觀,有什麼需求?”
一個國字臉,個子不算高,但身材到是魁梧,身穿一身青衣的男人對着陶鬆跟李存孝走來。
“老闆,叫你們酒樓的廚子,給我快速度的準備上好的佳餚,今天我包場!”
陶鬆看着這個中年人就直接大聲的說了出來。
“好的,客觀!”
中年人面對陶鬆,非常隨意,一句話出口,就直接轉身,去安排酒樓裡面的廚子做菜去了。
陶鬆跟李存孝看着中年人離開,他們直接對着酒樓後院走去,就看到一個高臺上此時一個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少女,白巾遮面,玉手撫琴,不過卻沒有彈奏。
“這個地方很別緻!”
李存孝走在陶鬆身邊,看着這一個涼亭高臺矗立在小湖中間,而小湖周圍都是平地,只有一條木橋搭在湖面上,讓人可以走進涼亭,小湖裡面有着不少荷葉,在荷葉之下,不時還能見到紅色的小魚在遊動。
“的確是不錯的好地方!”
陶鬆聽到李存孝的話,他也感覺這裡的佈置非常得體。
“丁,丁,丁,......!”
涼亭裡面的淡紫色衣裙的少女,輕輕的擡動她的玉手,搬動擺放在她面前的古琴,一股悅耳的琴音就傳到陶鬆跟李存孝耳朵裡面。
聽到悅耳的琴音,陶鬆跟李存孝才轉身,把視線對準涼亭裡面撫琴的少女。
看着三千髮絲,悠然如瀑布,雨兒水滴雙樓吊,雖然沒有看清楚佳人的容顏,但去能感受到佳人的心境。
“春風無限更花朝,抱琴何繇聲暗銷,盧女彈空橫卻月,小湖聲起欲回潮。”
陶鬆看着涼亭裡面的少女,不知道爲什麼,就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巴,說口就盜用一下柳如是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