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說如果,如果我們重新來過,不去計較誰對誰錯......!”
廣播電臺放着這首大家都熟悉的歌,擦肩而過,黃敘站在道路上,聽着,心裡充滿了回憶。
讓他想起了那個女人,就很心痛,他把自己的力量封印在無形空間,讓自己成爲一個平凡人,他要去查找一個人,那是非常困難,但是解開封印,力量回歸,他要去找到一個女人真的不困難。
“對不起!”黃敘看着一個正在打掃衛生,年紀在四十出頭的婦女,說出這三個字。
婦女見到黃敘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着黃敘眼都不眨,不過很快她就移開了視線,當做自己不知道黃敘這號人物。
“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當年的事情!”黃敘再次上前攔住婦女,道歉。
“這位先生,麻煩你讓一下!”打掃衛生的婦女這是死心不跟黃敘相認。
黃敘無奈只能擡步讓開,看着婦女,道:“小婷!”
“你走吧!”婦女拿着自己打掃衛生的工具,擡步走開了。
黃敘依舊站在廣播大樓門口一動不動的等着,當下班時間到來,看見婦女換上了一身樸素的衣服,他再次上前看着婦女,道:“小婷,我知道你心裡恨我,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是我對不住你,今天我來只想想告訴你,我們的女兒過得很好!”
黃敘說出這句話,婦女停下腳步,擡眼看着一邊,大步走上去,一個毛孩子,從一邊跑來,那是一臉高興,叫喊道:“奶奶!”
“哎!”黃敘心裡無奈,看着這個小孩,他一步上前,伸手抓住小孩的手臂,稍微用力,就見到小孩頭明出現一把紫金色的小劍若隱若現。
“小婷,我已經不是那個混混!”
“媽!”一個年輕的婦女走來,看着年紀大的婦女喊了一聲。
黃敘見到這個年輕的婦女,他是眼眸溼潤,因爲這個婦女不如小布丁那樣青春,美麗,但是輪郭確卻是一模一樣,這就是說這個婦女是黃敘的女兒。
“小婷,我知道對不起你,我想彌補,請給我一次機會!”黃敘伸手抓住婦女的粗手,那是雙目溼潤。
“你是?”年輕的婦女見到黃敘抓着自己母親的手,讓她眸光充滿詢問。
“回去再說!”婦女見到黃敘執意要把和件事情捅出來,她知道瞞不住,只能打算回家在說。
黃敘放開了婦人的手臂,跟在婦人後面。
當他們來到一處比較狹窄的小屋,黃敘知道自己要求人了。
“你能來找我,那麼你對當年的事情,應該知道了,你想說什麼?”婦人沒有支開自己女兒,直接看着黃敘問話。
黃敘咬了一下嘴皮,道:“我都知道了,我對不起你!”
“我想補償你!”
“補償?”婦人看着黃敘,她面色不大好,道:“我不要沾血拿來的東西,我用着會睡不着覺!”
婦人知道黃敘在酒吧當打手,賺回來的錢都是非法的,他現在有自己安穩的小家,不想被捲進去。
“小婷,請你放心,我早就不是酒吧裡面的小混混了,我有自己穩定的工作,我想彌補你!”黃敘也是聰明人,他知道現在不能坦白,但是也不想婦人把他的歸路堵死,所以他用了一個美麗的謊言,來開啓他迴歸之路。
“小婷,我現在是童話國際董事長的助理,請你相信我,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混混了!”黃敘此刻是爲了讓婦人給他機會,只能把陶鬆擡出來。
“當真?”婦人擡眼盯着黃敘。
“小婷,你等我一下!”黃敘怕婦人不相信自己,就主動喊暫停,走出小屋子,拿出手機給陶鬆打了一個電話,把自己的事情簡單的跟陶鬆講了一下,還要給陶鬆當特別助理,他現在是爲了挽回親人,只能把自己的若言撕掉。
陶鬆接到黃敘的電話,聽到黃敘的話,那是很爽快的點頭,直接撥打一個電話,讓人把郊區的一棟別墅過戶給黃敘。
這算是迎接自己的大佬迴歸。
“小婷,我已經在城外購買了一套房子,我想你們搬家過去,還有我有點事情需要向你坦白,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女兒,一直在同話國際董事長家裡長大,是一位大小姐!”黃敘這是準備讓陶鬆背黑鍋,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陶鬆。
婦人聽到另外一個女兒,他記得當年自己生產,只有一個女兒,現在又多出一個女兒,讓她對黃敘非常不滿。
“你給我出去!”婦人毫不客氣的把黃敘趕出家門。
黃敘是一臉無知,很快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可是他現在只能無奈的暫時離開。
“媽!”年輕的婦人看着自己母親,他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丫頭,我年輕的時候在酒吧當過服務員,那個時候爲了生活,我被一些人欺負,就是他第一個站出來幫我,後來我們就好上了,不過在我有了你之後,他被酒吧的老闆安排去了外地,直到我生下你,都沒有見到他,後來我託認打聽一下,才知道哪家酒吧出事情了,還聽說那個老闆被犯法被槍斃,我不敢再去找他,所以一個人把你養大!”婦人對自己女兒說出這句話,她心裡也是酸酸的。
想起自己這些年的心酸,本來不提起黃敘心裡還好過一點,現在知道黃敘過着好的生活,還有另外一個女兒,她覺得黃敘當年的做法深深的刺痛了自己,自己生了兩個女兒,結果只知道一個。
對於這樣的事情,婦人接受不了。
“媽,我覺得我們應該把事情整理清楚,我知道你心裡對他有恨,但是強子還小,我想給他好的生活!”年輕的婦女看着自己兒子,她是不想擠在這四十平方米的小屋子裡面在過下去。
沒有奔頭她不計較,但是有了奔頭,她爲什麼要將就。
“媽,強子還小,他需要一個穩定的家庭,需要好的生活,好的教育!”年輕的婦人這是爲了兒子,甘願讓自己母親妥協。
婦人聽到女兒的話,在看着自己外孫,她牙齒咬緊,想了很久,還是被現實擊敗,對自己女兒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