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來臨,陶鬆慢慢在簡單的木牀上輸醒,就看到蕭美娘端坐在一隻椅子上,人直接趴在自己身邊,睡得很香,這讓他直接擡頭看着自己的軍帳,這算是簡單的木材跟茅草組成的房子。
“純天然的原料!”
陶鬆這是直接輕笑起來。
“你醒了?”
蕭美娘聽到陶鬆的話,就直接擡頭看着陶鬆問了出來。
“謝謝你!”
陶鬆這是見到蕭美娘醒來,就伸手摸着蕭美孃的小臉,語氣真誠。
“沒有了,這是我該做的!”
蕭美娘聽到陶鬆的話,那是直接對陶松露出自己的微笑。
“少爺,來吃點東西!”
薛仁貴在外面聽到陶鬆跟蕭美娘對話,他就直接拿起一隻豬腿走進軍帳,遞給陶鬆。
陶鬆見到薛仁貴幹脆利落,看着那隻烤的金黃的豬腿,也感覺自己非常餓,就順手接下來,就先咬了一口。
“感覺十年沒有吃飯了!”
陶鬆這是,頭不梳臉不洗,花起屁股就吃起,還不忘給出一句。
薛仁貴聽到陶鬆的話,他是直接對陶鬆一笑。
“少爺,你對項羽太好了,他可怕不會領情!”
薛仁貴這是對於陶鬆出手幫項羽,心裡有些想法。
“仁貴,你不明白,我不是想要出手幫助項羽,而是不得不幫他,你知道嗎,君王劍這一戰,很多諸侯都失去主力了,曹操,董卓,李世民可怕會藉助這次機會大力的擴張,而我必須要給自己找個盟友,項羽就是最好的人選!”
“雖然我心裡不喜歡他,但我覺得有他在北方,我心裡就踏實!”
陶鬆這是一邊啃吃着豬腿,一邊對薛仁貴說出他的無奈。
“少爺,對這次的諸侯,心裡有什麼看法?”
薛仁貴這是想知道陶鬆心裡的打算。
“仁貴,徐州讓我來守,我冊封你爲揚州牧,讓你帶兵出擊揚州,我需要你能在諸侯些沒用反應過來,之前把揚州打下來,讓我們把徐州跟益州連通!”
“你現在直接說你需要什麼?”
陶鬆這是看着薛仁貴就直接對薛仁貴安排任務。
“少爺我這段時間也對揚州做個瞭解,張溫死後,揚州已經徹底進入無人統治的時代,我成了揚州牧,我只需要三萬大軍,就能把揚州給少爺打下來!”
薛仁貴聽到陶鬆對他的安排,這是絕對的信任,他也直接給陶鬆有用的數據。
“可以,丹陽兵給我留下五千,其餘的你可帶走,我們都好久沒有回到丹陽了,我想丹陽兵都想家了,仁貴可怕也想家了!”
陶鬆這是想拿下揚州,定居南京,這個六朝古都,統管四方。
“少爺,我就先把命令接下,等回到徐州,立馬對揚州發起進攻!”
薛仁貴這是心裡美滋滋的,陶鬆稱帝,這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也撈到一個一州最高長官來坐坐。
“仁貴,我真好奇,你怎麼來臨汾的?”
陶鬆想到薛仁貴出現在臨汾,他就非常疑惑,自己好像沒有讓徐州的人馬來臨汾。
“少爺,君王劍出世,老家族就直接下達命令選人帶兵來臨汾,我是被陳圭點出來的!”
薛仁貴聽到陶鬆的問話,他是想到自己被一紙調令從下怌調回彭城,就接到陶謙的命令讓他帶着三千丹陽兵來臨汾。
“仁貴,你全是騎兵,應該很早就到達臨汾,爲什麼遲遲不出現,就連我的大隊伍到達臨汾,都不出來跟我見面?”
陶鬆這是對薛仁貴成在很多,他想知道答案。
“少爺,這是陳家主,給我安排的,他說徐州是四戰之地,與其讓人惦記,還不如把這些惦記的人直接暴露出來!”
薛仁貴這是想到自己從徐州起身,陳圭給他的那張紙條,這讓他來到臨汾只能選擇去大山裡面躲着,就連陶鬆出現他都沒有跟陶鬆匯合,但陶鬆的動向他一直都掌控在他手心裡面,纔會在陶鬆被曹操,李世民,董卓大軍包圍之時趕到。
“陳圭!”
陶鬆聽到薛仁貴是按照陳圭的注意來行事,他就笑了,不愧是玩弄呂布的牛人,他還沒有出口問,這些牛人就已經開始對他展現自己的能力了。
“少爺,我來的時候,老家主說,大公子出生你沒有在,已經是遺憾,如果這次傾城夫人生陶家第二個三代,你不在就讓你永遠不要去見他,他沒有你這樣不負責的兒子!”
薛仁貴這是看着陶鬆,想到的女人緣那是走到哪裡就收到哪裡,讓陶鬆還沒有娶妻,就已經是妻妾成羣了,可每次都沒有安心把一些事情徹底處理好,纔再次動手,聽到陶謙對他的交代,他是直接對陶鬆這個少爺心裡產生鬼笑。
就陶鬆的性子,可怕以後還有不少女人會在小孩出生,陶鬆都不在身邊。
“哦!”
陶鬆聽到薛仁貴說陶謙給他下達命令,這讓他直接伸出自己那站滿了油的手摸了一下自己鼻子。
“仁貴,通知兄弟們,都把自己的肚子吃飽,我們好直接上路,去追上我的隊伍,我兒子還在那裡,可不能讓他們出事情!”
陶鬆只是大嘴大嘴的啃吃豬腿。
“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
蕭美娘見到陶鬆猴急,她是直接溫柔的對陶鬆說出這句話,更是拿出自己的手絹幫陶鬆擦嘴。
“仁貴,在給我來只,還有給蕭夫人拿吃的來!”
陶鬆這是啃吃了一隻豬腿還不滿足,在跟薛仁貴要。
“少爺你等着,我這就去給你拿!”
薛仁貴直接看着蕭美娘跟陶鬆擦嘴,在見到陶鬆那隻可惡的大手,蕭美娘剛擦乾淨,陶鬆又伸出那隻沾滿了油的手給自己來一下,幫蕭美娘安排一點點工作,他就直接笑着轉身走出陶鬆的軍帳。
“陶平安,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蕭美娘這是賣力的幫陶鬆處理,臉上的油污,可陶鬆那是厚臉皮的跟她找不快。
“美娘啊,我不是故意的!”
陶鬆這是聽到蕭美孃的話,他就直接伸手對着自己的耳朵摸去,又讓那油污粘在他耳朵上。
“陶平安,你說我要不要幫你把這隻手給綁住!”
蕭美娘這是看着陶鬆那隻做惡的手,就那個那根繩子幫陶鬆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