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打聽到陶鬆的話,見到陶鬆猴急的樣子,他就在心裡對陶鬆無語,不過他也不敢去評價陶鬆。
他對陶鬆的事情非常關注的,畢竟他是陶鬆的親兵頭子,時刻都要也陶鬆的安全爲己任,昨天晚上陶鬆鑽進荊州劉表妻子的房間,他就在後面給陶鬆守夜,幫陶鬆解決那些到達酒樓後院的人。
還直接讓酒樓的小二大晚上的去給荊州上到大將下到小兵送美酒,麻醉這些人,讓這些人放鬆警惕。
才讓陶鬆得逞,畢竟文聘可是一個辣手的角色,一個晚上文聘雖然沾酒,但沾的非常少,這讓完顏打不得不在外面給陶鬆守夜,時刻的監視着文聘的一舉一動,還好一個晚上文聘都沒有上樓,也沒有來後院,只是帶着荊州士兵駐守在酒樓外面。
文聘不來攪局,才讓酒樓這一個晚上,都非常安靜,沒有出現太大的波動。
陶鬆在蔡夫人的身上找爆發點,一個晚上,這大早上的爬起來還不消停,現在更是速度不減,這讓完顏打心裡都不得不佩服陶鬆的神蹟。
見到陶鬆猴急的樣子,完顏打只能忍着笑跟在陶鬆身後。
陶鬆沒有返回他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馬詞,他可是從蔡夫人哪裡得知文聘在新野,文聘在柴桑見過他,他昨晚上對蔡夫人做的事情,如果讓文聘見到他,只要文聘一旦說漏嘴,說起他的事情,在對他的長相這樣一個描畫,那不是讓蔡夫人知道他了。
所以陶鬆現在可不想讓文聘看到他,他可不想在蔡夫人面前露陷,因爲這算是一夜情,不需要負責的,越隱秘越好,加上歷史上蔡夫人可是很有心機的,如果人生蔡夫人知道睡了自己一個晚上的人是益州牧陶鬆,那他可就麻煩大了。
要是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成在,那萬一這個女人在劉表哪裡一個不小心漏了嘴,讓劉表知道,可就會引出一連串大問題。
在他沒有返回益州,他還是不想跟劉表直接幹上,不然他在徐州可是會麻煩的。
陶鬆直接去了馬詞,完顏打返回房間拿他跟陶鬆的行禮,在到酒樓那一點乾糧,纔去馬詞跟陶鬆匯合。
陶鬆見到完顏打到來,看着天色逐漸大亮,他直接伸手把完顏打手裡的乾糧放到戰馬烈火背上,就翻身騎着烈火,從酒樓後門離開。
陶鬆和完顏打剛離開酒樓,蔡夫人的兩個丫鬟才慢慢的輸醒過來,就發現他們此刻自己躺在地上,而且對自己怎麼躺在地上可是一點點印象都沒有,記憶中自己正在跟蔡夫人洗澡,後面上的就沒有了。
不過兩人見到天色已經大亮,她們還是麻溜的爬起來,就見到蔡夫人此時成大字躺在牀上,看着蔡夫人此時的樣子,這讓兩個丫鬟擡步對蔡夫人走去,看着蔡夫人,道:“小姐!”
蔡琴聽到服侍自己的兩個丫鬟喊她,她對自己的這兩個陪嫁丫鬟,心裡可是有些不滿,她躺在牀上此時是沒有一絲力氣,她被陶鬆一夜n次郎,只要陶鬆性子以來,她就會被欺負,就連早晨自己剛閉上雙眸,陶鬆那個混蛋又跟她要了一次,所以此時她是一點點力氣都沒有。
“你們也算是蔡家的好手,不是從小學武的嗎,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蔡琴這次到南陽來是走親戚的,而且來南陽也都是暗中而來,沒有聲張,所以昨天住店,纔沒有直接把酒樓的其他客人趕走。
她身邊的兩個丫鬟,算是蔡家從小培養,別看他們一個一個嬌滴滴的,可這樣的嬌滴滴的美少女可是能提刀殺人的。
蔡琴嫁給劉表,蔡家爲了蔡琴,才把這兩個伸手矯健的丫鬟安排在蔡琴身邊,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昨晚會被那混蛋欺負了一晚上。
蔡琴的兩個丫鬟聽到蔡琴的話,兩人也是一臉迷茫,對自己昨天晚上突然暈倒一點印象都沒有。
蔡琴看着一臉迷茫的兩個丫鬟,他恨着兩個丫鬟的同時,心裡更恨文聘。
因爲這次她爲什麼居住在這裡,全都是文聘一手安排。
蔡夫人心裡恨文聘,可她哪裡知道,新野縣的縣令是劉表的人,陶鬆和完顏打到達新野,這件事情自然早就傳到了文聘耳朵裡面。
文聘在荊州還是得到劉表的信任的,當然知道江夏黃祖和劉表一起算計陶鬆的事情。
他爲了掩蓋自己,也給陶鬆出事情後找理由推掉,而且這個理由還能讓陶鬆啞口,他才決定讓蔡夫人居住在這裡。
文聘雖然心思密切,步步小心,把很多問題都考慮到了,但他永遠都考慮不到陶鬆膽子,最終去讓陶鬆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在劉表媳婦溼地播下了種子,最後還瀟灑的離去。
文聘見到天色已經大量,他起身正準備去叫蔡夫人,可是他還沒有來及去叫,就見到蔡夫人的一個丫鬟對着他走來,道:“文將軍,夫人昨晚得了風寒,今天想在新野休息!”
小丫鬟對文聘雖然禮貌,但也是非常傲氣的,說話的方式簡直像是上級對下級下達命令,不過聽到文聘耳朵裡面,文聘到時沒有在意,因爲這符合蔡夫人的性格。
蔡夫人今天不想走,那就不走好了,加上他在新野也有點事情要處理。
陶鬆和完顏打騎着戰馬在新野城門剛打開就出城離去。
兩人剛出城,看着城外的明亮的光線,陶鬆心裡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劉表的確有福氣,蔡夫人的確是一個難的的尤物,如果只是從女人的角度來說話,蔡夫人在某些方面可是比萬年公主,蔡文姬,虞姬還有陶鬆的幾個女人都要紮實,讓男人回味無窮。
不過想着自己昨天晚上的舉動,陶鬆那是怎麼都無法掩飾他心裡的得意,這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對自己的女人,一向非常溫柔,不會那麼粗暴,也不會無理取鬧,憑着自己的性子來,可對劉表的媳婦就沒有這麼溫柔,一個晚上,只要自己性子以來就翻身,想着陶鬆就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