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武絕成爲龍象城新的守將,在這裡落腳,青龍國皇帝來龍象城也把他母親給帶到這裡來。
母子相見,場面非常溫惜。
“絕兒你師傅呢,我想見見他?”
一身華麗的錦衣長裙,面容傾國傾城,沒有少女的稚嫩,直現成熟女人的風韻。
柳眉如畫,櫻桃小嘴,直挺的鼻樑,高挑的身材,跟武絕站在一起不像母子,倒像姐弟。
“母親,先生雖然傳授我武藝,兵法,可先生還沒有收我爲弟子!”
武絕聽到母親的問話,心裡酸酸的。
“帶我去他書房!”
“是!”
武絕恭恭敬敬轉身,給自己母親帶路,對着陶鬆臨時的書房走去。
“位居東方,迎接紫氣,喜歡這樣排放的人,真是讓我好等!”
熟婦走進陶鬆書房,看着陶鬆書房的擺設,雖然時隔多年,但她去非常熟悉。
“絕兒,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你父親的親生兒子?”
熟婦直接落座陶鬆的位置看着武絕。
“母親,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等你師傅回來,我在跟你說!”
“哦!”
武絕看着自己母親,那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左面,等着陶鬆返回。
“少爺!”
馬超見到陶鬆出現在城樓上,擡步對陶鬆走來,出口喊了一聲。
“孟起,你選擇幾百身手不錯的兄弟,跟你分批出城,想辦法混進柳鄉城,我會讓羅成帶騎兵隨後,你要在羅成衝陣的時候打開城門,讓我們的人順利進城,用最快的速度搶佔柳鄉,第一時間把戰報送回!”
陶鬆出了城主府,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跟馬超安排任務,出其不意,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若!”
馬超想都不想直接點頭。
“孟起,我們是強龍,哪怕進入這個不能使用靈力的地方,我們依舊是強龍,要讓這裡的人,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我只給你一天時間,你記住,我會出現在安陸關,如果你不能拿下柳鄉,我就會腹背受敵!”
陶鬆這是給馬超下達不講理的死命令。
“少爺放心,我會辦到的!”
馬超咧嘴邪笑,他也是久經戰爭的帶兵將軍,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那他也可以去死了。
“我相信你,你去準備把,羅成哪裡我已經交代好了!”
陶鬆伸手拍打馬超肩膀給出自己的鼓勵,轉身對着自己落腳的住宅走去,他要帶兵出城,有些事情需要跟武絕交代一下。
“誰在書房?”
陶鬆人剛回到住宅,沒有走多遠,就見到自己的書房燃着油燈,讓他心裡好奇,擡步對着書房走去。
輕輕動手把房門推開,傻眼了。
“獨孤雲劍,你躲我二十年,現在纔出來,你對得起我嗎?”
熟婦見到陶鬆,就喊出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不過,言語充滿了埋怨。
“獨孤雲劍?”
陶鬆疑惑了。
“你是在喊我?”
陶鬆伸手指着自己鼻子。
“獨孤雲劍,想賴賬,你看看他這張臉,跟你有多像,眼神,臉型,就連眨眼的神韻,都如此相近,你以爲裝作不認識我,就能擺脫了嗎?”
熟婦看着陶鬆一下子站起身,擡步對着陶鬆走來,跟陶鬆四目相對。
誰都不讓誰。
“雲劍,我沒有怪你,當初是我說喜歡你,可是你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我現在需要一個解釋?”
“等等!”
“我叫陶鬆,我不叫獨孤雲劍!”
陶鬆蒙了,這是唱哪一齣。
“雲劍,你就算想賴賬,想裝作不認識我,無所謂,因爲我喜歡你,我可以忍,也可以等,但他是無辜的,沒有你的種,我也生不出來!”
熟婦這是跟陶鬆扛上了。
讓陶鬆擡頭看着武絕,心裡都會產生錯覺,自己一生風流,是不是在哪裡做錯事了,可他跟武絕沒有血脈感應,這是鐵證,武絕不是他兒子。
“雲劍,絕兒是你兒子,親生的,我爲你生的!”
強勢,熟婦看着陶鬆,那是非常強勢,要陶鬆認可武絕的成在。
“等等!”
“雲劍,想賴賬,我記得你臀部上面有一顆紅字,你敢不敢把褲子脫了,給我看看?”
“這!”
“你等等!”
陶鬆不淡定了,一個轉身對着自己房間跑去,就麻溜的解下腰帶,退去衣褲,扭頭一看,在自己右面大腿上,還真有一顆紅字,一瞬間讓他眼眸不停眨動。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屬主,是不是感到很有意思?”
“可以幫我解釋一下嗎?”
“屬主,我說過給一次機會,你自己去體驗,掌控好,對你有利,掌控不好,對你有害!”
“我去,娘希匹的,馬蛋既然丟不掉,還越描越黑,......!”
“雲劍,怎麼樣?”
熟婦不經過陶鬆允許,直接推門走進房間,看着陶鬆。
“你還知道什麼?”
陶鬆順手把衣服穿上。
“我還知道,你脖子上有一個牙齒印,是我當初咬的!”
“不可能!”
陶鬆一下子伸手摸着脖子,他非常清楚,這是蔡文姬生氣,他爲了鎮壓蔡文姬,蔡文姬一口咬出來的,怎麼這個女人會說是她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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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人是漂亮,可一點點都不像蔡文姬啊。
“啪!”
陶鬆一屁股坐到桌子上,衣服都不整理了,傻了,這遊戲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靈兒!”
“屬主不要問我,你遵從自己的本心,就好,該對你說的,我不會閉着,不能說明的你問了也是白問!”
“雲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穿白色戰袍!”
熟婦走到陶鬆面前,動手幫陶鬆整理衣服,眼神帶着深深的愛意。
“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
“雲劍,你失憶了,無所謂,我記得你就好,我叫王語嫣!”
“我沒有失憶啊!”
陶鬆看着王語嫣,滿頭冒汗,他前世今生的記憶都在,哪裡失憶,搞得他現在,那是聰明人也變得糊塗了。
“武絕!”
“先生!”
“不!”
“你們,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
武絕看着自己母親跟陶鬆,眼神充滿了堅定,想要一個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