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且將軍,我家少爺讓我來跟楚霸王送信,麻煩你把信交給楚霸王!”
丹陽兵那是一句話吼出直接站在那裡等着龍且出城。
龍且也沒有想到陶鬆的隊伍剛走不久,就派人來跟項羽送信,看着丹陽兵那急迫的樣子,顯然是有事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龍且還是一點點都不含糊,果斷的從城樓上走下來,直接讓人打開城門,他就出城對着丹陽兵走去。
丹陽兵見到龍且,就直接從懷裡摸出一封信直接遞給龍且。
“龍且將軍,我家少爺讓我告訴你們他在壺關等你們三天,三天後不見人,我家少爺就會直接去太原!”
丹陽兵這是跟龍且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騎着戰馬直接走了。
龍且看着丹陽兵逐漸遠去的背影,這讓他直接拿着信轉身對着晉城縣衙走去。
項羽還在一個晚上沒有閤眼,待在書房裡面處理晉城的一些後備工作,就見到龍且對着他走來,這讓他擡頭看着龍且。
“龍且你小子急急忙忙的有什麼事情?”
“大哥,剛纔陶鬆派人來給你送信,我就幫你把信拿來!”
龍且對項羽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把手上的信遞給項羽。
項羽伸手從龍且手上接過信封,當面撕開,從裡面拿出一張白紙直接打開,信紙上只寫了兩行大字,“項羽,我得到意外收穫,佔領的壺關,你要不要,我在壺關等你三天,見不到人,我可是不奉陪了!”
項羽看到看到這幾路字,那是直接輕笑起來,擡眼看着身邊的龍且。
“真是意外的收穫,龍且去把我啞父叫來,就說我找他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大哥!”
龍且聽到項羽的話,什麼也沒有問就轉身走出了項羽辦公的這間書房。
龍且離開不久,范增緩緩的走來。
項羽看到范增,那是直接高興的起身對着范增走去,把陶鬆給他的信遞給范增。
“啞父,陶平安真是我的貴人!”
范增聽到項羽的話,看着項羽的笑容,雖然不是很明白,項羽這句話從何而來,但還是伸手把項羽手裡的信接過去,直接打開翻看起來,看完了信上的內容,范增擡眼跟項羽對視。
“小羽,這是一步險棋,也可以說兵行險招,如果運轉的好,到是能助我們快速度的佔領上黨!”
“啞父,我心裡覺得可行,只是我手裡的士兵不多,請問啞父,派誰去接管壺關爲好?”
項羽對范增那是非常信任的,本來這件事情,他自己就可以拍板決定,但他可是吸取了秦末漢初時期楚霸王的教訓,因爲他跟楚霸王同名,范增跟跟范增同名,這讓他心裡直接想改變一下自己專橫獨斷的性子,聽取一下范增的意見。
范增聽到項羽的問。
這讓他直接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指。
“小羽我覺得,可派龍且帶五百人去接管壺關,我們選用雷霆戰術,也最快的方式拿下上黨周邊的縣城,在合兵跟張揚決戰!”
范增這是聽到項羽有心去接管壺關,他就發揮出一個頂級謀士的本能,開始爲項羽謀劃,鋪路。
“龍且,我知道你小子在外面,進來吧!”
項羽擡頭對着自己書房外面喊了一句,就見到龍且嬉皮笑臉的對着他走來。
“龍且,陶鬆在路上意外得到了壺關,他想讓我去接管,我有意讓你帶五百人去前往壺關,有沒有信心守住壺關,讓我們兩邊夾擊長子的張揚!”
項羽這是看着龍且,就直接給出一個我相信你的眼神。
“大哥請放心,我有信心幫你守住壺關,絕對不會讓人從壺關來攪局!”
龍且聽到項羽的話,那是心裡非常歡喜,作爲一個武將,不帶兵打仗,那哪裡是一個武將該有的歸宿。
“文姬來香一個!”
陶鬆大清早的醒來,見到身邊跟他睡在一起的陶戰被白芷抱走,這讓他看着身邊準備起身的蔡文姬,這是見獵心喜,想種地,直接一把蔡文姬拉撲到他懷裡,一個翻身把蔡文姬給壓在身下,就香了一個。
蔡文姬被陶鬆霸道的壓在身下,這讓她見到陶鬆對吻了他,陶鬆的那雙大手就在他身上落寞,更是時不時的對她小嘴親吻一下,看着天色已經大亮,這讓她有些難爲情。
“平安,晚上可以嗎?”
“不行,我已經很久沒有運動了!”
“可我放不開!”
“我很快就好!”
蔡文姬這是聽到陶鬆的話,見到陶鬆那雙大手開始扯她的肚兜,這讓她那張小臉紅的那是,就像一個嬌豔的紅蘋果等待陶鬆採摘,更是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跟陶鬆對視。
陶鬆看着蔡文姬這害羞的表情,他那是心裡慾望大增。
“姐夫,敬思大哥讓我來叫你,有事情!”
岳雲本來不想來打擾陶鬆的,可是跟李存孝玩手勁輸了,這讓他不得不厚着臉皮來喊陶鬆起牀。
“真是晦氣!”
陶鬆的戰鬥兄弟都開始準備好出場作戰,聽到他小舅子岳雲來叫他,這讓他心裡氣急了。
“文姬我們不管他!”
陶鬆這是牛脾氣上來,什麼都不管,只想滿足一下自己的慾望。
“陶平安,有人來靠關了,還不起來,你真把自己當爺了?”
李存孝在岳雲喊話結束,沒有得到陶鬆的迴應,他就不客氣的對陶鬆一句吼出來。
陶鬆不想去搭理岳雲那個小子,可聽到李存孝也來喊他起牀,這讓他那長臉立馬燃氣紅色的大火心裡氣的不得了。
“李存孝,大清早擾人清夢,你知不知道我的事情很重要!”
陶鬆非常無奈的翻身從蔡文姬身上爬起來,這讓蔡文姬也只能起身拿起陶鬆的衣服跟陶鬆穿上,在幫陶鬆把頭上的三叉束髮紫金冠給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