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帶着完顏打回到刺史府,除了跟完顏打學習練武,他的心思就開始轉動,寶馬神兵都有了,而他這個騎術一般般的人,以後要在馬背上過日子,他必須爲自己想好路線,因爲他知道,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剛到刺史府,他就叫人去把那個江湖郎中劉元找來,不多時劉元來到刺史府,陶鬆不客氣的讓劉元去幫他找幾個木匠,劉元不知道陶鬆找木匠幹什麼,但陶鬆對他不錯,加上他已經拜陶鬆爲主,爲了討好,他深知少說話多做事。
劉元雖然來徐州時間不長,但爲人圓滑的他,已經把徐州給摸清楚了,找幾個木匠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接到陶鬆的任務,劉元轉身就風風火火的去跟陶鬆找木匠,陶鬆看着劉元離開,他直接找來了蔡侯紙,動手畫出,馬鞍,繮繩,汗墊,肚帶,腳蹬。
這些都是騎兵必備的東西,也是陶鬆這個騎術一般的人必須擁有的馬背上的裝備,他是農民子弟兵,當然會騎馬,不過技術那就不怎麼樣。
劉元辦事情到是靠譜,出去不久就帶着三個木匠來到刺史府,出現在陶鬆面前,陶鬆看着三個木匠,在看着劉元,出口誇了劉元幾句,讓劉元心裡美美的。
陶鬆纔拿出馬鞍的圖紙給木匠看,陶鬆只是簡單的講了一下,三個木匠就明白陶鬆要做什麼,陶鬆見三個木匠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他就讓木匠幫他做出馬鞍,繮繩,在找刺史府裡面的幾個能工巧手的婦女幫他做出汗墊,肚帶。
正當陶鬆心裡犯苦,腳蹬該找誰幫忙打造的時候,陶家的一個老管家,居然自告奮勇的找上陶鬆,說他以前就是一個鐵匠,這讓陶鬆有種剛想睡覺,別人就來送枕頭的幸運。
三天時間,木匠婦女,老管家如期的幫陶鬆做出陶鬆想要的東西,陶鬆直接給他的三匹汗血寶馬,裝備上。
陶鬆就迫不及待的爬到烈火背上,騎着烈火興高采烈,志得意滿,隨手拿起一把強弓,騎着烈火小跑在馬場裡面搭弓射箭。
剛開始有些生疏,準頭不夠,不過對射箭有底子的他,很快就找到了馬背上騎射的要訣,多試幾次,手上一順,他居然能騎着馬拉開三石強弓騎射,這可把完顏打這個匈奴人都驚到,因爲陶鬆這天賜也太高了,可怕就是草原上的雄鷹亦不過如此。
最驚訝的其實還是陶府的那個老管家,他可是陶府的老人,從小看着陶鬆長大,對陶鬆知根知底,說陶鬆會騎馬他相信,可陶鬆能射箭,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可看着陶鬆騎在烈火背上能跑能射,老管家心裡冒出一句話,“原來小少爺,這麼厲害,難怪這麼愛惜戰馬。”
對於別人心裡的想法,陶鬆根本就沒有去在意,因爲他能射箭,那是因爲他是一個農民子弟兵,小時候放過牛,整天沒有事情幹,就製作弓箭射鳥,常年累積下來,形成的經驗,長大後離家去城裡打工,不上班的時候他就喜歡去靶場射箭。
陶鬆騎着烈火玩騎射,找到感覺並且能達到他對自己心裡的一點點要求,他才騎着烈火慢慢的對着幾人走來,看着一邊的老管家,完顏打,劉元三人都盯着他看,陶鬆心裡知道三人一定被她的騎射驚到了,這也大大的滿足了他心裡的一點點小慾望,一點點別樣的成就感。
擡頭看着完顏打,陶鬆直接對完顏打,道:完顏打騎着小黑,陪我去鐵匠鋪拿我的楓葉刀。
陶鬆說着就直接騎着烈火對着刺史府外面走去,完顏打把黑龍牽出來,一個翻身起到黑龍背上,跟着陶鬆背後走出了刺史府。
陶鬆騎着烈火走出刺史府,就引來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不過陶鬆此時有點小人得志,故意表露出他高傲的一面。
一個穿這華麗青衣的中年人,在人羣中看着騎着烈火的陶鬆,他心裡大感自己當初把烈火賣給陶謙,吃虧了,現在看着烈火那兩米多高,四蹄肥壯,氣勢兇猛,這樣的戰馬,可怕比呂布的赤兔都還要強上幾分。
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伸手拍拍身穿青衣的中年人,道:武兄,這就是你當年從幽州抓到的那匹小馬駒?
被叫武兄的中年人,看着他旁邊的這個男人,他只是搖頭嘆息,道:當年我纔可是做版馬生意,不太懂帶着這匹馬來中原,剛好遇到陶謙給他小兒子買小馬駒,我看陶謙出手闊達,就把這匹小馬駒賣給陶謙,沒有想到幾年不見,這匹小馬駒已經有着不輸赤兔的雄壯!
白衣男人聽到武兄的話,他心裡就想笑,看着武雄心裡低語,“要是董卓知道,你把這樣的好馬賣給了陶謙,我看你這個橫跨幽州涼州的版馬頭子,好日子到頭了。”
陶鬆帶着完顏打來到鐵匠鋪拿取楓葉刀,剛走進鐵匠鋪,就看着老鐵匠對着一邊的楓葉刀打轉盯着看,老鐵匠見到陶鬆來了,他就轉身看着陶鬆就問陶鬆,爲什麼要打造這樣的武器。
陶鬆看着老鐵匠,咧嘴一笑,直接對老鐵匠說了一句,“我喜歡,所以就打造成這樣。”老鐵匠對陶鬆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不過陶鬆沒有給老鐵匠再次發問的機會,他付了錢,把楓葉刀拿走,留下老鐵匠油燜的坐在鐵匠鋪裡面,想不明白,這刀不像刀,槍不槍,也不可能是矛,他真的想不明白陶鬆爲什麼要打造一把這樣的兵器。
武器寶馬都有了,陶鬆直接跟他二哥陶應,告別說他要跟着陶謙後面去酸棗,長見識。
陶鬆十來天的變化全部落到陶應眼裡面,現在聽到陶鬆的話,他只是略做思考,就答應了,不過爲了心安,陶應還給了陶鬆兩千丹陽兵,保護陶鬆。
當陶應帶着陶鬆到徐州軍營去挑選跟隨陶鬆出征的丹陽兵,陶鬆到時沒有跟陶應客氣,直接挑選年輕的,選出兩千人,沙場點將,給這兩千人鼓舞士氣,公開在軍營讓人挑戰完顏打,還許下厚賞,只要有人能打贏完顏打,賞黃金百兩,陶鬆這口一開,軍營裡面就炸開鍋了,這些當兵的一個一個看着完顏打搓手磨拳要跟完顏打較量。
剛開始是一對一跟完顏打較量,後面是二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個,八個,九個,十個的跟完顏打較量,十個人打完顏打一個,還被完顏打輕鬆解決,這一下子不但沒有吧這些當兵的給嚇到,反而還讓跟隨陶鬆出征的兩千丹陽兵,人還沒有出動,就士氣高昂,滿滿的鬥志。
收了兵,鼓舞了士氣,還在軍中樹立起威望。
陶鬆直接帶着完顏打,和兩千丹陽兵離開了彭城,剛走出彭城,陶鬆不自覺地回頭看着彭城,那高大的城牆上,那兩個巨大的“彭城”兩個大字,他心裡感慨,他這一走,可是不知道哪天才回來,想着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的便宜二哥陶應,陶鬆只能默默的祈禱,希望自己再次和陶應見面,陶應能好好的。
這次他名義上是去酸棗,其實他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酸棗和十八路諸侯匯合,他只是想去撿漏。
完顏打騎在黑龍背上,看着陶鬆回頭看着彭城戀戀不捨,他直接對着陶鬆,道:主公,我們很快會回來的。
陶鬆聽到完顏打的話,他心裡好笑,很快回來,這個詞語用在他這裡一點都不現實,因爲大時代召喚系統給出的任務是兩年成爲一方諸侯,不然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今天離開徐州彭城,可怕一時半會他是不會返回。
不過聽到完顏打的話,他咧嘴輕笑,道:希望吧。
感慨過後,陶鬆回頭打馬,直接帶着兩千丹陽兵向虎牢關而去。
陶鬆這兩千人行軍速度非常快,不到半個月,陶鬆已經帶着兩千丹陽兵來到離酸棗聯軍大營不到三十里安營紮寨。
陶鬆沒有去和聯軍會盟,而在酸棗的陶謙在陶鬆起身就接到陶應快馬加鞭送來了線報,得知自己那個從小體弱多病的兒子要來酸棗,當時他還非常高興,想看看自己這個大病初癒的兒子。
可陶鬆來到酸棗三十里安營紮寨,沒又來跟他匯合,這讓陶謙對陶鬆心裡不滿,陶鬆大病好了,居然不來見他。
陶鬆不來,陶謙也不好去,自古都是兒子來見老子,哪有老子放下身份去見兒子的。
陶謙在酸棗自己的軍營裡面看着他的親信曹宏,滿臉怒色,對於陶鬆不去見他,心裡意見可是非常大。
曹宏站在陶謙下首看着陶謙此時面色不好,曹宏心裡還是對陶鬆這個三公子,有些不平,認爲陶鬆不懂爲人子女。
可曹宏和陶謙哪裡知道,這是陶鬆故意爲之,因爲陶鬆心裡知道,十八路諸侯討董,大家都只是來奔個名聲,除了曹操可怕沒有一個是真心討董的,董卓佔時還不會去死,陶鬆想要拿到當官的資本,他必須要走這一步險棋。
他就是要他這個便宜父親誤解他,他才能更好的行事,但他心裡也知道,漢末崇拜儒家思想,做什麼都圍繞着一個字,“孝”進行,他沒有帶兵來跟陶謙匯合,但他去在夜晚,帶着完顏打,兩人兩騎來到陶謙的大營。
陶謙正在氣頭上,就聽到一個士兵跑來給他稟報,道:主公,三公子在外求見!
“不見!”陶謙此時在生氣,他從小就對陶鬆比誰都好,陶鬆說喜歡戰馬,他費盡心思的到處去幫陶鬆購買好馬,什麼事情都順着陶鬆,可陶鬆這個不孝兒子,大病剛好,居然就把他這個父親給忘記了,怎麼想陶謙心裡都有口氣不順。
“主公,真的不見?”跪在地上的士兵再次對陶謙問道。
陶謙聽到這個士兵的話,他揮了揮手,道:讓他進來。
陶鬆帶着完顏打走進陶謙的大營,就看見曹宏對他走來,曹宏走到陶鬆身邊,伸手拍拍陶鬆的肩膀,道:幾天不見,小子精神多了,主公現在在氣頭上,進去說話小心點。
陶鬆聽到曹宏的話,他只是對着曹宏笑了笑,直接臺步走進陶謙的軍帳,就看見一個老人居坐在主位上,身穿青袍,面容和善,這就是他的便宜父親,陶謙。
陶鬆看着陶謙就直接對着陶謙跪下,道:孩兒見過父親。
陶謙本來對陶鬆不來見他,心裡有氣,可看着跪在地上的陶鬆,他心就軟了,一點都不怪陶鬆,起身走到陶鬆身邊打量陶鬆,見陶鬆身子比他離開徐州時,壯實多了,這讓陶謙看着陶鬆就非常滿意。
直接伸手拉起陶鬆走到主位上,就開始對陶鬆一陣發問。
陶鬆聽着自己這個便宜父親,的n多個問題,他只是不停的在想辦法去圓謊話,父子兩人一問一答,等陶謙在陶鬆身上找到成就感,才放陶鬆離開。
陶鬆剛走出陶謙的軍帳,就直接帶着完顏打開溜,他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這個便宜父親,陶謙太貼人了,而且還喜歡來個十萬個爲什麼,讓陶鬆難也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