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事情,不高興的主題,都會被時間沖淡。
當新的一天來臨,陶鬆早早的就起牀,看着他對面那一排排的營帳,臉上就帶出細微的笑容。
“平安,我已經對董卓的事情經過一個晚上的思考,我覺得我們可以答應董卓!”
賈詡這是走到陶鬆身邊,看着董卓的大營,就對陶松露出一個微笑。
“老師,你真的相信董卓沒有框我?”
陶鬆這是心裡七上八下的,拿不定注意,不敢相信董卓會來真的。
“平安,不管董卓是真還是假,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返回徐州,沒有董卓攔路,我們可是要集約不少時間,也會順利一點!”
賈詡這是壓根就沒有相信董卓真的會把手裡的地盤讓給陶鬆。
“這樣說也對,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返回徐州,至於董卓在打什麼鬼主意,等我回到徐州,回到自己的大本營,誰還搭理他!”
陶鬆這是看着賈詡一笑。
“平安,你看待會兒跟董卓見面,直接跟董卓要一道通關令牌,一,是試探董卓說的話,有幾分真實性,二,是探探董卓的底,好爲我們接下來的事情打開方便之門,讓我們可以從容面對。”
“我知道了嗎,老師!”
“戰皇,可以開飯了!”
吳大郎這是直接把飯菜端到陶鬆的面前擺放好,他就不客氣的拿起一隻豬腿站在一邊啃。
“吳大郎,這段時間沒有餓肚子吧?”
陶鬆見到吃相隨意的吳大郎,他直接對吳大郎笑起來問道。
“戰皇,我這段時間吃得好,睡得暖,比以前自在多了!”
吳大郎這是笑嘻嘻的看着陶鬆。露出他那兩排門牙。
“習慣就好,在我這裡,不需要拘束,不過腦子隨時都要聰明一點點,千萬不要讓人算計了!”
陶鬆這是告訴吳大郎,不要隨便讓人打聽他的消息。
“戰皇,要說這個事情,問的最多的就是法正,他整天閒的蛋痛,就來打聽,戰皇準備把岳雲放到哪裡去!”
“呵呵!”
“吳大郎,我告訴你啊,以後法正來問這個事情,你就告訴他,岳雲已經去當刷馬桶的大隊長了!”
賈詡看着吳大郎,那是輕笑起來,對於法正問岳雲,還不如說是問自己會被陶鬆放到那裡去,他就給吳大郎支招。
“都督,除了法正喜歡問我外,陸蕭整天纏着我,問材料的事情,我連打瞌睡都會被打擾!”
吳大郎這是直接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頭,樣子後憨的看着賈詡。
“吳大郎,陸蕭的事情,以後他問起,你就告訴他,材料在我手裡,讓他不用擔心,我都爲他準備着的!”
陶鬆這是想到陸蕭可是開鋒師,一直當武將使用,的確不是陸蕭的愛好,陸蕭打聽事情很正常。
“哦!”
“戰皇,武三通太摳門了,自己藏着好吃的,居然不給我!”
吳大郎這是跟在陶鬆身邊習慣了,想到他的老熟人武三通會偷偷的藏烤雞,不分給他,他就直接對陶鬆說了出來。
“戰皇,我是喜歡藏野味,但那是我自己打的,加上我要隨時出去偵查,不給自己準備一點點吃的,怎麼行!”
武三通在一邊吃着自己的,聽到吳大郎抱怨他摳門,他是直接不幹了。
“你就是老摳,我明明見到你一天都沒有沒有出去,還藏着兩隻烤雞,居然不分點給我,被凱子跟小武找到,偷吃了,你就是喜歡讓我餓肚子,老摳!”
“吳大郎,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們偷吃的?”
凱子跟小武聽到吳大郎的高論,他們直接反對。
“周倉,哪天我們一起的,你說凱子跟小武是不是說過,武三通的叫花雞非常好吃,就是摳門,喜歡藏着!”
“那個,其實!”
周倉這是聽到吳大郎喊了出來,不會撒謊的他,只能伸手抓頭。
“什麼,哪天我辛辛苦苦跑了十里路,去偵查營寨周圍有沒有敵人,大晚上回來,口糧不見了,是你們兩個偷的!”
武三通這是看着凱子跟小武,直接怒吼出來。
“是我們拿的又怎麼樣,誰讓你摳門的,我們只能找出來給戰公子吃了!”
“呵呵!”
陶鬆跟賈詡站在一邊聽着幾人的言論,他們是傻眼了。
武三通是一個偵察兵,喜歡給自己準備一點點後勤,但是爲人就是摳門,有好吃的不拿出來分。
吳大郎這個大胃口,那是一雙眼眸盯上了武三通的私藏,可惜他笨,自己找不到,知道歸知道,就是沒有他的份。
凱子跟小武機靈,把武三通的私藏給找了出來,但又怕被陶鬆處罰,所以就把武三通的私藏拿着去跟陶戰一起分享。
“凱子,小武,你們不要跟我說,是戰兒吩咐你們去偷的!”
陶鬆這是怎麼看凱子跟小武就覺得兩人狡猾。
“戰皇,我們雖然拿了,但誰讓他摳門的,一個叫花雞自己偷着吃,見到我們居然直接跑大山!”
凱子跟小武這是直接跟上吳大郎的腳步,說武三通是大佬摳。
“武三通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的,你會做好吃的,你可以讓他們去山上打野味,他們就不會惦記着你了!”
陶鬆這是無奈啊,面對這樣的事情,他也只能少數服從多數。
“戰皇,吳大郎只會吃,根本不會抓山雞,凱子跟小武喜歡耍滑頭,指望他們根本沒有戲!”
武三通這是對吳大郎跟凱子小武報不滿。
“武三通,你說我不會抓山雞,你給我等着,哪天我上山抓給你看!”
吳大郎看着武三通那是怒鼻子瞪眼睛。
“武三通,你的山雞是我娘找到的,娘說,你摳門,一個人吃,居然不孝敬她!”
白芷抱着陶戰對着陶鬆走來,陶戰這個小屁孩居然說出一句雷人的話,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這會是一個兩歲的小孩子能說出來的。
“戰兒!”
“白芷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帶頭偷吃!”
“陶鬆,我沒有,我從來就沒有偷吃他的叫花雞!”
白芷聽到陶鬆說她偷吃,立馬就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