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陶鬆的人全都是山賊出生,雖然身上沒有多少力氣,可是他們對於逃命,可比樂就的士兵聰明多了。
他們沒有力氣就往樂就的士兵身後躲。
陶鬆收下季芳得到的五百山賊跟樂就帶來的人,此時全都混合在一塊,這讓範凱帶來的士兵,也是沒有分清楚自己人和外人,只知道提刀殺人。
大戰打起來,魏徵和陳平這回到是成了一個組合,躲到一邊去了。
他們看着範凱帶來的士兵,兇狠的砍殺,陶鬆收下季芳得到的五百山賊和樂就的人,而且已經有不少人直接被砍死,鮮紅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看到這一幕,魏徵和陳平都被嚇得緊緊靠在一起。
戰場失控,範凱居然能跟二暈二暈的季芳打的不分上下,範凱的兩個副將也能勉強抗住完顏打。
而陶鬆留下來看場的人,畢竟不多,很快就被範凱的人給直接砍殺了。
陳平看着範凱殺得兇猛,直接打退季芳。
看着季芳在範凱的進攻下,退出陶鬆所在的馬車,在看着殺上去的那些敵人士兵,聽着範凱的大笑聲,陳平也忍不住在心裡高興起來。
季芳此時被範凱追着打,這讓他心裡非常逼缺,他已經沒有面對樂就的從容,因爲酒精的作用,讓他的速度已經大減,動作也不是非常流利,這讓他看着範凱,在看着陶鬆所在的馬車,他只能心裡無奈。
“劃!”的一聲,一把長刀對着馬車裡面刺進去,當長刀刺刀陶鬆身邊,陶鬆雖然在睡覺,但作爲頂尖猛將的靈覺,去不是一般武將可比,在長刀刺來的瞬間,他就直接用自己的雙手,直接把長刀夾住,左腳一踏馬車,一個前衝,衝出馬車,直接反手奪下他面前這個士兵手裡的長刀,在一刀劃在這個士兵的脖子上,直接送這個士兵去見閻王。
“保護我家小姐!”黃明此時被兩個兇猛的士兵,直接把長刀刺進他的身體,他虛弱的面對這陶鬆,說出這句話。
陶鬆聽到黃明的話,他直接提起手中這不合手感的長刀,一步跨出去,就是一刀,直接從黃明身邊那兩個士兵的脖子上劃過,送這兩個士兵去跟閻王倒茶,伸手扶住黃明。
黃明看着陶鬆,他自己知道自己活不了那,看着陶鬆,道:“陶益州,請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家小姐,小姐...很苦.......!”
黃明對着陶鬆說出這句話,就斷氣了。
陶鬆對於黃明戰死,他也只能無奈攤手,不過看着手裡握着長槍對着他刺來的那些士兵。
陶鬆可沒有心思去管已經死去的黃明,直接一步跳出去,伸手抓住幾個士兵手裡的長槍,直接把長槍搶過來,在一個回身,把這些長槍對着那些士兵甩出去,長槍直接刺穿了幾個敵人士兵。
面對人多勢衆的敵軍,陶鬆沒有退縮,一個前衝,手中長刀對着一邊指揮敵軍作戰的大將就是一刀劈砍出去。
範凱面對季芳,呂中和呂良聯手抗住完顏打,士兵就留給張桂指揮,張桂雖然武力不差,範凱,呂中和呂良,但他善於指揮,有他指揮的士兵可是進退自如,殺氣人來異常兇猛。
可當他看到陶鬆一下子跳到他的戰團,對他殺來,看着陶鬆那兇猛的砍殺他的人,根本無人能擋陶鬆的步伐,他就對着身邊的士兵,道:“困陣!”
隨着張桂的一聲吼出,他身邊的士兵就立馬組成一個方形的困陣,長槍兵直接對着陶鬆刺出長槍。
陶鬆看着這一幕,他也只能直接一步跳起來,腳尖點在這些刺他的長槍上,再次對着張桂衝去。
張桂看着陶鬆再次對他衝來,他一個後退,瞬間退出去一米遠,道:“飛槍!”
“劃!”只見那些士兵直接拿出一根不長的短槍對着陶鬆射去。
陶鬆看着這一幕,他人在空中,手中的長刀直接一個圓轉把那些對他射來的標槍掃飛。
可他還沒有來及進入下一個動作,他就看到他對面那個大將,直接一手搭弓同時射出四支箭羽,四支箭羽居然還帶出紅光。
看到這一幕,陶鬆是驚呆了,這不科學,袁術手裡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手下。
可是他此時也沒有時間去仿神,只能拿起手中長刀對着四支箭羽當去。
“當!”的一聲,他的長刀居然直接被四支箭羽射斷。
這讓陶鬆只能丟下手中的半把長刀,落到地面。
“槍陣!”陶鬆才落到地面,他對面的那個大將再次喊出這一聲,就只見那些士兵再次對着他刺出他們手中的長槍。
陶鬆反應快,直接伸手抓起幾支長槍一下子奪過來,就反手把長槍插到地上,一個起身飛起來,站在長槍的上端,看着他周圍形成三排的長槍兵,還有站在遠處指揮的那個大將。
這回陶鬆終於見識道智將的厲害,就憑藉一些士兵居然能擋住他,他可是堪比楚霸王的成在,這麼強的他,居然殺不出一個陣法,這讓他想到楚霸王的死敵韓信。
“啊!”陶鬆昂頭大吼一聲,看着包圍他的這些人,單腳站在長槍上,雙手成龍爪形狀,就見到他雙手中出現兩個紅色燃着火焰的能量球。
陶鬆牙齒磨起,看着他身邊的這些人,道:“你們給我去死吧!”
“龍舞!”陶鬆的一聲吼出,他身體中的真氣,直接變成,九條火龍飛出去,凡是火龍所過之處,無人可擋,一個一個直接被火龍打成重傷,有的直接殤命。
“神龜!”張桂看着陶鬆的動作,他就一聲吼出,就見到他周圍的少士兵直接用盾牌組成一個烏龜殼,而在這烏龜殼上居然直接被一道紅色的真氣鏈接,讓這烏龜殼變得非常堅韌。
“轟!”的一聲,陶鬆的九條飛龍撞到烏龜殼上,產生一聲爆炸,直接毀去了烏龜殼,把這支大烏龜給震得一個一個嘴角冒血。
“陶益州果然,名不虛傳,張桂受教了!”指揮大軍作戰的大將對着陶鬆說出這句話,面色冷酷的看着陶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