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來臨,法正居坐在益州大軍的軍寨裡面,看着他下面的張任和崔均,雖然法正年紀小,但法正的祖父法真是劉焉的謀士,有祖父舉存法正理所當然的成了這支軍隊的頭號人物,坐上軍師一職。
法正雖然年紀比張任和崔均都要小,但他那幼小的腦袋裡面充滿了智慧。
益州軍第一天退出五里,這第二天再次退出五里,法正的舉動讓張任和崔均都沒有搞懂法正的意圖。
法正看着下首的張任和崔均,道:兩位將軍,我們深入敵後,沒有緩軍,要打破僵局,只能兵行險招,引漢中太守陶鬆出來尋找我們,這樣我們纔有機會佔據主動。
張任和崔均聽到法正的話,兩人都開始思考,不多時,張任才擡頭看着法正,道:孝直對陶鬆的兩位老師劉基和賈詡怎麼看?
法正聽到張任的話,他輕輕一笑,道:劉基目前我們只知道他是陶鬆的啓蒙老師,其他的知道甚少,能力如何,我想應該不會差,至於賈詡這個人,在董卓身邊可以說沒有過多的表現,剛被李儒舉存就投靠了陶鬆,也是一個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物,但兩人越是神秘,我們就要越發小心。
“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隱藏,在對漢中軍的斥候進行擊殺,佈下疑陣讓漢中領兵的人,搞不清楚我們的意圖,這樣漢中軍纔會出城,來尋找我們,給予我們擊破漢中軍的機會!”
法正的謀劃可能說非常穩步步爲營,慢慢找機會一舉擊敗陶鬆,但張任和崔均都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他們算是孤軍深入,漢中軍只要堅守城池不出戰,就能慢慢拖垮他們。
“孝直,我們沒有緩兵,而且就連糧草補給也不多,我們拖不起啊!”崔均是三人中年紀最大的人,他出生益州大族崔家,這次攻打陶鬆,是益州世家大族推動的,所以對於出生世家大族的崔均來說,只能勝利,不能失敗,不然等陶鬆打進成都,益州的世家大族可怕將會走上漢中世家大族的後塵,被陶鬆血洗。
法正聽到崔均的話,他伸手摸了一下鼻子,他知道崔均求勝心切,想盡快解決陶鬆的漢中軍,但陶鬆是那麼好擊敗的嗎,陶鬆的士兵雖然沒有他們的多,可陶鬆帶領的全是老兵卒子,還有城池在手,這讓法正不得不感嘆,心裡暗道,要是劍閣還在他們手中,此刻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感嘆完,法正心裡想起這次衝忙出兵,就是益州本土世家大族在後面推動。
法正是外來戶,他不是益州本土的世家大族,對於陶鬆和劉焉誰最後得到勝利,他都可以脫身,但他作爲這支軍隊的軍師,他就要讓這支軍隊發揮出他們的能力,目前打攻城戰,那是下策不在法正的考慮範圍。
因爲大軍作戰十則圍之,五則攻之,益州軍不過一萬多人,雖然比漢中軍多,但打攻城戰可怕很炫,因爲法正心裡知道,他們這次帶隊的是世家大族的私兵,而不是益州的精銳。
“崔均將軍,攻城戰對我們來說純屬下策!”
崔均聽到法正的話,他看着法正,道:孝直,你是州牧大人親點的軍師,難道你就沒有快速一點解決漢中軍的計策嗎?
法正聽到崔均的話,他心裡暗歎,自己怎麼就帶領這樣一個人,在身邊,有崔均在一邊攪和,看着崔均那急迫的樣子,法正知道如果不能快速突破,一定會被漢中軍,領軍的大將算計。
“崔將軍,要想盡快解決漢中軍,唯一的方法就是讓漢中軍出城跟我們決戰,但這決戰成在五五之數,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法正也有些不爽的對崔均說道。
對於法正的不爽,崔均根本就沒有當回事情,他們又一萬五千人,是陶鬆的兩倍,正面決戰怎麼就打不贏陶鬆呢。
“那就請孝直,安排讓我們和陶鬆正面決戰吧!”
在法正跟張任,崔均商量怎麼對付漢中陶鬆的時候,陶鬆那是優哉遊哉的在縣衙睡大覺,等着劉基安排,等着劉基的十面埋伏。
相比陶鬆的悠閒,劉基可是早早的就開始對褒城周圍的地形進行了解,在大力的派出斥候去打探益州軍的去向。
把勝利的天平永遠留在自己手心裡,彷彿益州軍在他眼裡,形同虛似,不足威脅。
劉基在褒城佈置一張大網等着益州軍,鑽進這張大網,成爲他的獵物。
三天的時間轉眼就到,早上褒城的上空晴空萬里,劉基來到縣衙見陶鬆,陶鬆可是剛起牀,就看着劉基到來。
“老師!”陶鬆一邊洗臉,一邊對劉基喊道。
劉基聽到陶鬆叫他,他對着陶鬆嘴角輕笑,道:平安我們這一戰能不能速度取得勝利,就看平安能不能把益州軍引出來。
陶鬆聽到劉基的話,看着劉基的樣子,陶鬆就知道劉基已經佈置好了,這是來安排任務。
“老師要我怎麼做?”
“平安我要你帶着完顏打帶領一千人去益州軍大寨,叫陣,還要把益州軍引出來跟你們決戰,只要益州軍出來,平安只需要打上一架,找個機會形成大軍戰敗,逃跑,讓益州軍在後面追擊,我們就勝利了!”
劉基的話落下,陶鬆聽出來了,這是拿自己當誘餌,去吸引益州軍,這可是不好打啊,不過想到完顏打,護主屬性那是106的武力,要保護他逃跑還是沒有困難的。
“老師,我這就點齊兵馬,前去找益州軍,叫陣!”陶鬆說着就臺步走出縣衙,就看到完顏打已經在縣衙門口哪裡等着他,而且就連士兵都在哪裡等着他,他看着這一幕,嘴角輕笑,劉基不愧是牛人,考慮就是周全。
陶鬆看着士兵牽來自己的烈火,他走到烈火身邊一個翻身騎到烈火背上,接過士兵手裡的楓葉刀,對着身後的大軍,道:大家,出發!
陶鬆的語氣非常平和,因爲這是他的第一次領軍作戰,他必須要非常小心才行。
陶鬆帶着完顏打和一千士兵剛出褒城,在這一千人前面一面“陶”字的大旗迎風飛舞。
劉基站在褒城的城樓上看着遠去的陶鬆,他嘴角輕輕一笑,非常智慧,道:平安,你就當我算計你好了,但我相信,你逃跑一定不會讓人抓住的。
陶鬆此時騎在烈火背上,心裡可是在盤算,怎麼把益州軍引出來,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被劉基算計了。
劉基這次讓陶鬆出去當誘餌,就是吃準了益州想要速戰速決,那就會死命的追擊陶鬆,他在從後面端掉益州軍的大寨,一把火燒了益州軍的糧草,益州軍有怎麼可能不敗。
劉基看着陶鬆遠去,他就對着身邊的胡偉,道:胡偉,我現在命令你帶領兩千人去五里土坡上埋伏,接應平安。
“若!”胡偉作爲陶鬆專門燒人的劊子手,陶鬆出征他是必須要跟着的。
劉基安排了胡偉,他在看着身後的鄧方,道:鄧方將軍,我現在命你帶領兩千人,繞路跟上平安,等平安把益州軍引跑,你就給我攻打益州軍大寨,務必在益州軍返回,一定要把益州軍大寨,打下來。
“若!”鄧方作爲褒城的守將,對着一代的地形瞭如扺掌,接下劉基的任務就轉身走開。
劉基看着鄧方離開,他纔看着身邊的熊武,道:熊武將軍,我現在命你帶領五百人給我埋伏在平安返土坡後面的樹林裡面,等到益州軍跟胡偉接上,你在關鍵時刻殺出來,一舉扭轉勝利的大旗,去吧。
“若!”劉基看着熊武離開,他嘴角輕笑,心裡暗道,“熊武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平安信不過你,你可要好生把握!”
熊武帶兵離開,劉基豪情萬丈的站在褒城上看着遠方,臉上全是吸血的微笑,就像天狼,連月亮也可以吞噬。
陶鬆帶着一千人帶沒有到達益州軍的大寨,益州軍的斥候就已經得到陶鬆來攻打他們的消息,很快就把這消息傳給了法正和張任,崔均。
法正和張任,崔均得到這個消息,這真是讓三人都喜出望外,不敢相信,陶鬆會出城來攻打他們,雖然他們建立大寨的地方有一個最佳的埋伏地點,可惜他們不知道陶鬆會這麼快出城來跟他們決戰,這讓法正此刻心裡暗歎,“可惜!”
法正雖然覺得可惜,沒有抓住設伏的機會,但他看着身邊的張任和崔均,道:張任將軍,崔均將軍,你們現在就率領大軍出寨,等着陶鬆到來,就發起衝鋒,我希望你們可以抓到陶鬆,或者殺了陶鬆,莫定這場戰爭的勝利。
“若!”張任和崔均聽到法正的話,兩人心裡都是激動異常,雙手捏出油水,接下法正的命令,就果斷走出法正的軍帳,去點兵等着陶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