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回到自己的隊伍,他此時可以說,體力已經透支了,剛上大船就站裡不穩,不過薛仁貴反應快,伸手把他扶住,沒有讓他摔倒出醜。
這讓陶鬆看着薛仁貴,臉上就露出一個微笑,道:“仁貴,少爺我感覺好爽!”
薛仁貴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道:“少爺,我看到了!”
“大哥你沒有事情吧?”項羽剛上自己的大船,項雲,龍且,鍾離味三人跑到項羽面前對項羽說道。
“還好,死不了那!”項羽聽到龍且,鍾離味,項雲的話,直接啃出一句場面話。
龍且,鍾離味,項雲聽到項羽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話,在看着項羽走路都站不穩,他們只好伸手把項羽扶住。
項羽和陶鬆大戰一夜半天,體力早已經透支,如果不是體力透支,在那種感覺中,可怕他和陶鬆現在還在打。
項羽被龍且和項雲扶進船艙,一邊的范增就開口,讓人去給項羽找來隨軍的醫匠,給項羽治傷。
當醫匠揹着藥箱來到,扯開項羽的衣服,看着項羽身上那滿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這個可是把醫匠都嚇到了,不過項羽面對醫匠一臉平靜,好像他直接一點事情都沒有一樣。
“來吧,給我上藥!”項羽對着醫匠直接下達命令。
項羽有他的手下照顧,陶鬆也有他的手下照顧,不過兩人都傷的很重。
陶鬆躺在大牀上,萬年公主和大喬站在一邊看着,隨軍醫匠吳淵幫陶鬆上金瘡藥,看着陶鬆身上那些被劃破的皮膚,大大小小的傷口,這讓兩個女孩,看着心裡非常心痛。
萬年公主伸手拿起金瘡藥倒在陶鬆肩膀上的傷口上,看着陶鬆問道:“夫君痛嗎?”
“秀兒,沒有事情,作爲一個學武之人,這是我的歸屬!”陶鬆雖然受傷不輕,但他還是感覺跟項羽打架很過癮。
“大哥哥,你這麼說是不對的,因爲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你要是走了,你讓我們怎麼辦!”大喬看着陶鬆,顯然對陶鬆不顧自己的做法,有意見,小嘴都起,對陶鬆抱怨。
陶鬆聽到大喬的話,他忍着身上的疼痛,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喬,道:“官兒乖,要相信大哥哥,大哥哥絕對是長命百歲的壽星,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小武拿着我的金瘡藥,去給項羽,千萬別讓他死了!”陶鬆雖然和項羽是宿命的敵人,但他喜歡項羽這個對手,這次大戰他和項羽都受了不輕的外傷,項羽可沒有他的金瘡藥,憑藉項羽的醫匠,配置的傷藥,可怕會讓項羽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動武,這可不是陶鬆,願意見到的,因爲他和項羽可是大方狂言,已經得罪了不少諸侯。
小武聽到陶鬆的話,他其實不想拿金瘡藥去給項羽,因爲項羽傷陶鬆,看着陶鬆身上那長長的傷口,他就不願意。
“我還沒有死呢,趕快去!”陶鬆見到小武不動,他臉色黑下來對着小武吼了出來。
大喬聽到陶鬆吼小武,她直接拿起一邊的一袋金瘡藥遞給小武,道:“快去吧,別讓你少爺生氣!”
“若!”小武心不甘情不願的拿着金瘡藥走出了船艙,對着項羽的隊伍走去。
不多時小武上了項羽的大船,他還是不願意去見項羽,就把金瘡藥遞給范增,道:“這是金瘡藥,專門治療外傷的,我家少爺,叫我把這個給你家主子!”、
小武把金瘡藥遞給范增,他也不認識范增,也不管范增是誰,說了一句話,就轉身走了。
范增看着自己手裡,用一種黃色的紙張包好的一包金瘡藥,他對着小武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項羽和陶鬆雖然見面就鬥氣,打架,可其實在在他們心裡,還是非常喜歡有這樣一個對手的,一個可以像朋友一樣的對手。
范增拿着金瘡藥走進船艙,走到項羽面前,看着項羽,哦:“小羽,這是陶鬆讓人給你的金瘡藥,說是治療外傷的。”
項羽趴在牀上,扭頭看着范增,道:“來吧!”
項羽的醫匠此時正在給項羽配藥,還沒有給項羽上藥,見到范增拿着陶鬆派人給他送來的金瘡藥,項羽非常乾脆,他雖然看着陶鬆不順眼,但有時候,還是很相信陶鬆的。
范增聽到項羽的話,他也不客氣,拿起金瘡藥就給項羽上藥。
柴桑出現龍嘯虎吼,讓很多人都見到了,這讓柴桑上到世家大族,官家,商版,下到平民老百姓,都一個一個心理慌慌,他們都害怕兇獸,會跑到柴桑縣城來把他們當成食物。
這讓很多人,都自主的去到縣衙,出錢出力,讓黃射這個柴桑縣令,貼榜找人去收服那條龍,和那頭虎。
“黃縣令,爲了柴桑長治久安,我虞軒,願意出錢,還請黃縣令,趕快貼榜,找人去收服那條龍和那頭虎!”虞軒可是生意遍佈荊州,揚州,益州,他的船隊經常走水路行商,潘陽湖出了兇獸,他不得不這麼積極的來找黃射這個柴桑縣令。
虞軒話剛落下,陶戰也站了出來,面對這黃射,道:“黃縣令,我陶家商行可是捐了不少物資給劉荊州,這潘陽湖出了兇獸,我不管你怎麼樣,請你快點解決!”
陶戰作爲陶家的明麪人物,財大氣粗,就連劉表都要對他客氣三分,面對黃射這樣一個小人物,他簡直是扯高氣昂,說話的語氣簡直像在給黃射下達命令。
黃射聽着陶戰的話,他心裡是不喜的,可他也不能直接說話把陶戰得罪,要是讓陶家不在支持劉表,改去支持江東孫家或者項家,那這柴桑可怕守不住,丟了柴桑,那就是失去了江夏的門戶,不但劉表會收拾他,就連他父親黃祖也不會讓他好過。
“虞家主,陶叔父,黃射這就貼榜!”黃射看着虞軒和陶戰,此刻只能像個乖寶寶一樣,對着虞軒和陶戰點頭。
虞軒和陶戰聽到黃射的話,兩人才滿意,轉身走出了縣衙,他們相信黃射不敢對他們陽奉陰違,因爲黃射沒有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