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銀屏,你怎麼來了?”
大半夜的,關銀屏突然闖進自己營帳,劉封多少有點兒措不及防,因爲他雖說沒有入睡,但已經躺牀上脫衣服了!
因爲是現代穿越過來緣故,劉封還是習慣裸睡……
果不其然,當關銀屏走進營帳,看到劉封赤露出來的上半身,那一塊塊凸出的肌肉透露散發着男性荷爾蒙,使得她俏臉瞬間變得通紅,連呼吸都變得有點急促了。
“……那什麼,銀屏啊,你先出去一下吧,有何事等爲兄穿好衣服再說。”見關銀屏只是發愣沒有任何要回避意思,劉封忍不住出口提醒着。
“噢噢!好……好的劉封哥哥!”
關銀屏這才反應過來,匆忙退出營帳,等劉封穿好衣服叫她時,她才重新走了進來。
“咳咳,說吧銀屏,你找爲兄何事?”
“是這樣的劉封哥哥,我方纔回帳後睡不着,便走出營寨騎馬去四周轉了轉,發現距離咱們襄陽城不遠處密林中好像藏着人。”
“密林中藏人?”
“嗯,儘管他們已經努力隱藏蹤跡,但還是被我發現了端倪,劉封哥哥,咱們要不要帶隊人馬去仔細看看?”
劉封默然,心想襄陽城外密林怎會還藏着人?難道說是呂蒙安排的伏兵不成?
想到這裡,劉封決定和關銀屏帶着兩千士兵前去查看。
沒過多久,倆人就帶兵來到距離襄陽城外數裡的密林前,密林之中古樹有上萬棵,樹齡皆約有數百年以上,劉封還想着等拿下襄陽城要重建需要木材資源的話,這片密林倒是不錯選擇。
“劉封哥哥,就在裡面,你聽,細聽,是不是有點兒聲響傳來?”
“嗯……似乎是有點兒,這樣吧,咱們深入查看。”
“啊?那萬一林中有埋伏的話怎麼辦?”
“哈哈,不怕,爲兄在會保護你的。”
“嘻嘻,我相信劉封哥哥!”
倆人一邊有說有笑着,一邊率軍進入密林。
隨即,劉封和關銀屏更加清楚聽到,在密林深處的草叢裡,有着沙沙聲音響起。
果然有貓膩!
劉封毫不猶豫拔出環首刀,大喝道:“什麼人?快給我滾出來!”
嘩啦啦~
嘩啦啦~
萬萬沒想到,在劉封這聲叫喊過後,草叢裡頭,一波接着一波身穿白甲手持刀槍的士兵衝出來,數量足有上萬之衆,並且一看就是歷經百戰的老兵,衝出草叢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和關銀屏等人團團包圍起來。
事態,有點兒超出控制了……
劉封頓時感到頭皮發麻,早知如此,他真該在進入密林前,先用系統模擬一下進入密林會發生什麼的。
主要劉封也不想太過依賴系統,大事小情都模擬一下的話,整得他好像沒有判斷力廢物似得。
可鬼知道這密林中埋伏着上萬士兵啊,呂蒙那狗東西真夠下血本的!
沒錯,直到現在,劉封依舊認爲這些身穿白甲士兵都是東吳大都督呂蒙提前埋伏,用來跟關羽和自己決戰時候的殺手鐗!
殺!殺!
白甲士兵們包圍劉封和關銀屏後,發出陣陣低吼之聲。
“銀屏你先走,爲兄給你殿後。”
“不!劉封哥哥,要走我們一起走!”
“少廢話,必須得有人去告訴二叔這裡的情況!”
劉封一邊說着,一邊揮舞着手中環首刀向那些白甲兵劈砍過去。
萬萬沒想到,白甲兵們面對劉封的進攻,根本就不迎戰,而是紛紛後撤。
這是幾個意思?
劉封皺起眉頭不明所以,仍舊試着向前劈砍過去,可白甲兵們就是不跟他交戰,而是一個勁向後撤退。
“劉封哥哥,他們這是害怕你?”緊隨其後準備跟劉封並肩作戰的關銀屏,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疑惑發問。
劉封撓撓後腦勺:“我也不太清楚啊。”
旋即,劉封手持環首刀直指前方那羣白甲士兵:“爾等什麼意思,能不能劃出個道來?”
“哈哈,將軍,幾日不見,沒想到脾氣見長……不對,我不應該叫你將軍了,應該稱呼您爲劉封公子對吧?”
白甲士兵們依舊沉默不語,只是相互散開了,從他們中間走出道綠色身影,笑盈盈說着。
看到來人,劉封甚是驚訝,因爲他正是被自己從狼羣中所救的徐清。
“徐清?你怎會在這兒?”劉封看到他,心中已是猜出個大概,但還是明知故問道。
徐清不好意思回答:“呵呵,抱歉啦劉封公子,我上次出於某些原因騙了您,其實我不是南陽普通百姓人家的孩子,我真實身份是魏國右將軍徐晃長子。”
還真是徐晃之子!
劉封聞言默然,合着這羣在密林中所藏不是百姓埋伏的東吳之軍,而是曹魏方的,真不知該愁還是該憂。
於是,劉封直接開門見山問道:“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帶這麼多士兵出來是想將我滅口嗎?”
“啊?自然不是,您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徐清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恩將仇報呼?”徐清挺直胸膛信誓旦旦說着,大手一揮,身後的白甲士兵們又全都回到草叢。
徐清搓着手,笑眯眯看向劉封:“嘿嘿,恩公,您看這樣行了嗎?”
劉封若有所思點點頭:“嗯,話說你帶着這麼多兵在這裡幹嘛,埋伏我們?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可以不說!”
“……對恩公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我父親讓我帶軍來這兒,準備在你們吳蜀拼殺到最後關頭,將你們給一網打盡!”對劉封,徐清可謂是知無不言。
劉封倒吸口涼氣,他萬萬沒想到,此次來佔領襄陽,除了要跟東吳爭奪外,曹魏還準備黃雀在後呢。
“行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嗷,告辭。”
大概摸清楚狀況,劉封轉身就要跟關銀屏帶軍一起離開密林。
“哎,恩公,你等一等。”這時,徐清突然叫了一嗓子。
劉封站住腳步,轉過頭來眯着眼睛看向徐清:“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嘛?”
面對劉封如此冷淡態度,徐清還顯得挺緊張,繼續搓着手道:“自從被恩公在狼羣所救,分別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您,今日好不容易相見,我這兒有美酒幾壇,不知恩公今夜可願留下與我一醉方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