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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朝~~~~”隨着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在大臣們的齊聲高呼萬歲中,靈帝邁着他那獨特的虛浮步進入了朝堂。
“好了,衆位卿家平身!今日我們接着來審判該治林風什麼罪才合適?”靈帝朗聲說道。不過他明顯中氣不足,因此聽起來破啞尖細,令人有點忍受不住。
“皇上,昨日…”王允一聽事情僅過一日便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由判定是否有罪變爲該如何定罪頓時大急,連忙出列高聲急叫道。
“王愛卿,朕以爲你既然身爲林風的義父,那麼你是否應該避嫌一下呢?他的事你就不要再過問了。朕自然會給予他一個公正的判罰。”靈帝打斷王允說道。
蒙了!在朝的文武百官都蒙了!他們在朝爲官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見過靈帝象今天這麼正常過,而且口齒伶俐,思維清晰。當然這麼想對靈帝的確有點不敬,但跟以往對比起來,不得不令人驚訝。僅僅一天,到底發生了何事,能令靈帝發生如此變化?本來這種變化的確很令人可喜,但其對我的直接定罪,就令王允一系的官員暗暗叫苦了。
望着堂下王允這一系的官員個個面如苦瓜,張讓肚子裡都快笑翻了天。哼哼,你們這些士人總是瞧不起我們,仗着你們飽讀經書,往日總是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指桑罵槐,含沙射影,哼,但你們再才高八斗又哪有我們這些做近臣的離皇上近呢?論到揣摩聖意,哼,你們這些自以爲是的大臣哪是我們對手。今日我就看你們怎麼死!在張讓的冷笑掃視下,朝堂衆大臣頓時感到有如被一隻毒蛇盯上一般,渾身涼颼颼的,好不陰冷。
“大臣們啊,朕昨日想了一宿,到今天早上啊,朕終於弄明白林風與趙雄兩人中到底是誰在欺騙朕。”靈帝看了看堂下的大臣們後繼續說道:“林風乃大儒蔡邕之侄,王司徒之義子,他本身又文才非凡,按理來說呢肯定是不會欺騙朕的了。而趙雄乃一罪犯,他的話應該最不可信。不過朕呢,卻認爲事情不是這樣的。林風他文才非凡,口齒伶俐,思維敏捷,而這種人就最喜歡說謊話;反觀趙雄,其人呆頭呆腦,口齒愚笨,一看便是忠厚之人。因此朕以爲他們二人中林風在欺騙朕。按大漢律法,欺騙朕按罪當斬!”
“皇上…”荀攸一看事情不對,連忙出列叫道。
“荀愛卿,朕得知你當日也曾隨林風出征討伐黃巾,你擅自離職之罪朕還沒懲罰你,你就別再跟朕講什麼道理了,難道你認爲朕有錯嗎?”靈帝瞪道。
“微臣不敢!”荀攸低頭遞給了我一個無奈地言神回列。
“盧大人,你也就別再多說了,你討伐黃巾不利之事朕對你既往不咎,已是很寬宏大量了,你就還是下去做好你的盧北中郎將吧!”靈帝揮揮手語氣不善地將正欲出列的盧植趕了回去。
“是…”
“皇上,老臣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討伐黃巾名將皇甫嵩出列說道。
“哦,是皇甫愛卿呀,不知你有什麼話要說呢?如果不當說還是不說的好。”見是討伐黃巾名將皇甫嵩,靈帝不得不給他一點面子,但語氣依然不善。
“皇上,老夫認爲,皇上應帶給林風再辯解的一次機會,不然如此就定林風死罪實在令我等臣工心寒啊!”皇甫嵩一字一句緩慢地說道。
“好吧,好吧,那朕就給皇甫愛卿一個面子。林風,你還有何話可說,否則朕就要宣詔了。”靈帝有點不悅地衝我說道。
“皇上啊,小民冤枉啊~~~~~~~~”我連忙悲呼道:“皇上,您看,昨日早朝散會以後,由於皇上未命小民是回牢房還是回家中待審,因此小民一步都未曾離開朝堂半步,一直在此跪到現在啊!現在小民只覺雙腿僵硬,全身冰冷,四肢發顫,手腳無力。皇上,您看小民連如此微小之事都不敢忤逆皇上,又哪有膽量去斬殺皇上的欽差大臣啊!皇上,小民確實是不知情才誤殺那四名大人的啊,還望皇上明察呀!”
在盯着面色發青,嘴脣發烏(當然,這一切都是用功裝出來的)的我之後,點頭說道:“不錯,林風你說的確也挺有道理的…”
“皇上,林風他這是裝的。”張讓急叫道。
“皇上,小民冤枉啊,您看,小民身旁趙雄,他身爲罪犯卻面色紅潤,精神抖擻,我們兩人兩相對比之下,誰在說謊一目瞭然啊,皇上!”我指着趙雄叫冤道。
“恩,不錯,趙雄,你是否在欺騙朕!”靈帝一看,大怒道。
“皇上,罪民不敢啊!這…這…”趙雄急辯道,但一時又哪能說出什麼理由來呢。
“哼,好你個趙雄,居然敢矇蔽朕!來人啊…”就當我們都以爲趙雄肯定會被拖出去砍頭時,那個張讓又在靈帝耳邊說了幾句,只見靈帝一陣淫笑,然後起身說道:“好了,衆位大臣,今日朕已累了,明日再審!”說完帶着張讓離開了朝堂。
呼!今天總算又混過去了。咦,等等,那我該怎麼辦?不是吧,又跪?天啊,你不是這麼耍我吧!可看看義父和盧伯父及各位大臣的神情,我看我還是繼續跪的好。
“張愛卿,昨天那脫衣舞娘,朕已看了三、四天了,都膩了。今天還有沒有什麼更好的節目呀?”靈帝回到寢宮後淫笑着對張讓說道。
“有,皇上,這是奴才特地爲皇上準備的‘人體盛’。請皇上過目。”張讓也是淫笑着拍了拍手掌,幾個太監推出一個餐車來,只見上面躺着一個滿臉紅暈,一絲不掛的美少女,不過她全身上下的幾個關鍵部位都被一些水果所遮擋,但這反而更增添了無窮的誘惑與吸引力。
靈帝一看之下立刻猴急地撲了上去,大口咬住遮擋在少女胸前的一小串葡萄上,頓時少女輕吟一聲,那本已紅暈的臉頰顯的更爲通紅。
“哈哈,朕喜歡!張愛卿,你很好,很好!”靈帝輕輕舔着葡萄下的“小葡萄”大喜道。
“能令皇上高興,乃奴才之福也。不過皇上,那奴才之事…”張讓諂笑道。
“張讓,你要朕給你辦的事朕今日也給你辦了,要怪只怪你自己辦事不利,怪不得朕來。如果你還想朕繼續偏袒你,恩,你明白的。”靈帝三根手指搓了搓。
“能孝敬皇上乃奴才之福也。皇上,這是奴才剛剛爲皇上找到的八隻玉馬,這還有一串西域的夜明珠,這裡還有…”張讓連忙命幾個太監擡出一個箱子諂媚道。
“恩,不錯,朕很喜歡。張愛卿,你就放心,朕不會讓你吃虧的。你現在就先下去吧,朕要好好品嚐一下小美人了!”靈帝揮揮手示意張讓快下去。
“是,奴才告退。”
“哈哈,小美人,朕要來了哦!嘿嘿嘿…”
“升~~~~~~~朝~~~~~”天又亮了,我繼續在朝堂上跪了一夜。當然,我可沒那麼傻,真跪一夜,但一個人睡在這冷冰冰的大廳裡,還真不是個滋味,苦啊!
“林風,朕昨日又想了一宿,既然你說你乃錯殺朕的欽差,那麼你爲何要逃,還一逃三年。如不是朕的愛卿將你抓獲,還不知你要逃到什麼時候。林風,這你要如何跟朕狡辯啊!”靈帝一上朝就給了我們所有人當頭一棒。
“呃,皇上,非小民想逃耳,實乃情非得以啊!小民當日一時錯手誤殺皇上欽差後,驚恐異常,故在一佛門閉門唸經誦佛向上蒼恕罪,希望上蒼能寬恕小民的一時糊塗。但在三年誦經之後,小民於一月前突然得到神明指示,說小民這叫真神不拜拜遠佛。於時,小民就糊塗了,就問道:”神啊,這真神在哪裡呢?神明回答說:你們大漢的皇帝乃上天神仙下凡,他不就是真神嗎!你又何必來拜這個西方的遠佛呢!於是小民頓悟,因此小民就立刻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希望能向皇上懺悔,能得皇上原諒小民的一時糊塗之舉。而小民之所以未能立即就向皇上懺悔,則是因爲我們大漢以儒治國,小民想先向當代大儒蔡伯父請教一下如何才能向皇上贖罪,因此才未能第一時間來向皇上懺悔,還望皇上恕罪啊!“我想了想,胡謅道。不過這個時代最信神明瞭,而且佛教也剛剛傳入大漢,應該會相信我吧。
“哦,原來如此,看來原來是朕一時受奸邪矇蔽而錯怪林卿家了。“靈帝聽的大爽,眉開眼笑道。
“皇上,林風他這是在胡謅,哪有什麼…“張讓急忙叫道,但一看臉色鐵青的靈帝嚇得立刻不敢再言語。
“張讓,你別多嘴,朕心裡自然有數,你也不用擔心朕會偏袒誰。”靈帝不悅道。
“是,都怪奴才一時嘴快多嘴了。不過皇上,當日林風他那義弟曾對皇上滿口大不敬,希望皇上明察。”張讓狠狠地盯着我說道。
“恩,林風,這點你又如何解釋呀!”靈帝厲聲喝道。
“呃,皇上,小民義弟並未曾對皇上大不敬呀!”我裝傻道。
“哼,林風,你休得狡辯。當日你義弟罵皇上爲皇帝老兒,這不是大不敬是什麼?”張讓喝道。
“皇上,冤枉啊,這哪是大不敬,分明是張讓曲解小民義弟的意思而冤枉小民呀。”我立刻大呼道。
“哦,那你義弟是何意?林風,你要說錯半句,朕誅你九族。”靈帝冷哼道。
“皇上,小民義弟說您是皇帝老兒,這老乃萬物之尊,天下爲首的意思,這兒呢則是代表皇上您乃是上天之子乃之天之子的意思,因此這並沒有一絲一毫對您的辱罵和不敬在其中啊。”哼,想跟我玩這套,張讓,你還嫩了點。
“皇上,他這是……”張讓立刻急辯道。
“好了,張讓,這事朕自有定奪。你也就不要多言了。”靈帝揮揮手阻止了張讓的繼續發言。
“林風聽旨!”靈帝想了想後大聲說道:“林風斬殺朕之欽差一案已拖延多日,令朕無法靜心管理朝政,故經過朕這幾日推理與斷定,林風斬殺朕之欽差乃誤殺。但雖乃誤殺,但朕的欽差被殺一事卻屬實,如不懲罰你,朕的龍威何在?顏面何存?因此朕決定要罰你錢!要重重地罰你錢!”
“啊~~~~”在朝文武百官均失聲叫了出來。有沒搞錯,這也太誇張了吧!罰錢,這還真是開天闢地第一回。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商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