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臥撐就是鍛鍊你們的臂力,就像我這樣....做一萬個,少一個都不行!”呂布說着,給做了一個樣子。
“就這麼簡單啊,呵呵...我能做一天。”
李元霸看了眼項羽,挑釁道:“大個子,咱來比一比,看誰做的久。”
“比就比。”
項羽也很不服氣,心道:“輸給誰都可以,絕對不能輸給一個小孩子。”
緊接着,他和李元霸趴在地上,繼續比試,旁邊的士兵們給數數。
“讓他們在這裡做着吧,咱們回刺史府喝酒。”呂布帶着一衆將領,前往刺史府。
酒宴已經擺好,直接入席。
參加宴會的人有很多,文以蕭何、陳宮爲首,武以張遼、羅成、樊梨花爲首,除了項羽、李元霸以外,幾乎全都來了,將整個客廳擠滿。
呂布坐下說道:“經過幾個月的艱苦奮戰,終於擊退了曹操、劉備、袁術,確立了我們在徐州的地位,我相信從今日起,再不會有諸侯,敢覬覦我徐州。能有今日之局面,全耐諸位相助,我敬大家!”
“主公請。”
衆將舉樽,一飲而盡。
“咳咳咳...。”但是,當樽中酒下肚,所有的將領都被烈酒嗆的咳嗽起來。
“主公,這什麼酒啊,這麼厲害。”張遼吐着舌頭。
“好辣,喉嚨裡像是被火燒了。”樊梨花兩眼翻白,用手一個勁的扇。
羅成一瞧,也舉起酒樽,小小的抿了一口,驚道:“這酒可真烈啊,像是刀割一般。”他平時很少喝酒的,剛纔也是假喝而已。
“哈哈哈...。”呂布朗聲大笑:“我這叫神仙酒,是在你們出征之時,剛釀造出來的,售價五百錢一斤,可算是天價酒啊。”
酒勁過後,張遼眼眸一亮,喜道:“真是好酒。”
“的確是好酒。”
“雖然剛開始烈了一點,但酒勁過後,卻是回味無窮。”衆將不由得讚道。
神仙酒獲得稱讚,早在呂布的意料當中,但沒有想到,羅成本是不喝酒的,現在喝起神仙酒來,也是捨不得離口。
蕭何看向陳宮,笑眯眯的道:“公臺先生,素聞你見多識廣,通曉古今,可見過這樣的紙呢?”
他從懷裡掏出一封奏摺。
以前的奏摺,是用竹簡做的,而現在的奏摺,卻是仿唐朝而制,兩塊硬板紙,中間夾着一張長方形的白紙,奏摺的內容,就寫在那張長方形的白紙上。
陳宮將奏摺拿在手裡,小心翼翼的翻開,驚異的說道:“真是好紙啊。蕭大人,你這白紙從哪來的?”
“怎麼樣?這白紙還不錯吧?”
“不錯不錯,很不錯。”陳宮愛不釋手的欣賞着。
“我手裡也不多,看在咱倆關係好的份上,我賣一點給你,你要不要?”
“要要要...多少錢我都要。”陳宮毫不猶豫的說道。心想有這麼好的白紙,再貴也不能嫌貴啊。
呂布哈哈一笑,說道:“公臺先生,別聽我岳父的,這白紙也是前段時間才製造出來的,是我們自己的白紙,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這也是我們自己的?”陳宮驚喜交加。
“是啊。”
陳宮激動的道:“那我等下拿一點回去,可行啊?”
“沒問題,我現在就是用他擦的屁股,你們要是用不慣竹塊,也可以去領一點白紙。我試過了,很不錯。”呂布玩笑似的說道。
陳宮無語...
蕭何一聽,被氣的吹鬍子瞪眼:“我這是天下第一紙啊,我連用它來寫字都捨不得...。”
他看向堂上的那些將領,怒道:“你們都給我聽着,誰敢用我的白紙擦屁...擦,我跟他沒完。”
“哈哈哈...。”衆將捧腹大笑。
酒宴結束後,陳宮真去蕭何那裡,領了好些白紙,如獲至寶的捧回家。
呂布去校場中看了眼,項羽和李元霸還在那做俯臥撐,旁邊的士兵們很是佩服的數着:“4456、4457...。”
“臥槽,做了四千多個了,牛啊!”
呂布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試過,最多做四千個。當然,那時候他還沒徹底熟悉呂布的身體,戰鬥力稍弱,如果現在做俯臥撐的話,他有信心多做幾千個。
但項羽和李元霸,都做四千多個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可見兩人的臂力都在他之上。
回到刺史府的後院,呂布看到貂蟬鼓起的肚子,忍不住上前摸了摸:“蟬兒,咱們的孩子幾個月大了?”
“四個月了呢。”
“時間過的真快啊,一晃就四個月了,等他明年出生的時候,正是百姓豐收之季,好兆頭啊。我得給他想個好聽點的名字。”
貂蟬很是幸福的靠在呂布的肩頭,說道:“夫君,你待我真好。”
“你是我夫人,我當然待你好了。”擁着貂蟬許久,呂布眉目輕挑,說道:“我想到個好名字。就叫他{她}呂百姓,怎麼樣?”
“啊...好難聽啊。”
“呂豐收?”
“還是難聽。”
“呂百豐?”
貂蟬抓狂了,慎怪道:“夫君,能不能給取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啊。”
“咦,我又想到了。叫呂百勝怎麼樣?百戰百勝,多好啊。有這百戰百勝的兒子,再加上我這個百戰百勝的爹,那絕對橫掃九州,誰也擋不住。”
貂蟬黑着臉,不想說話了。
“好吧,我承認,在取名字方面,我不是很擅長,咱們以後再說吧。”呂布一臉的尷尬。
熄燈籠,睡覺。
次日一早,呂布前往校場,發現項羽和李元霸的比試,竟然還沒有結束。項羽雙手打顫,滿臉通紅,上下起伏的速度也越來越慢,看樣子是快撐不住了。而李元霸卻還是一臉的輕鬆,不斷挑釁項羽:“來啊來啊,我一萬六了哦。”
項羽最終趴在地上,累的直吐舌頭。
“哦哦哦...我贏了我贏了。”李元霸高興的跳了起來,扛着擂鼓甕金錘跑開了。
呂布走到項羽跟前,將項羽扶起,說道:“兄長不必介意,我這義子,就是這樣傻里傻氣的,如果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你就看在我的面上,一笑了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