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的深夜裡,許都城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連打更的更夫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取暖了。
突然,吱呀呀的聲音緩緩響起。司空府黑色的中門大開,數十名健壯的精銳士卒打着火把率先而出。
很快曹操的專用馬車,也從府中駛了出來。
馬車兩邊是精銳的虎豹騎士卒,健壯的戰馬打着響鼻,披堅執銳的戰士眼神銳利,絲毫沒有人會懷疑這些士卒的厲害。
馬車後面緊跟着數百號精銳士卒,人人手持火把。
整個隊伍彷彿是一條巨大的火龍一般,在街道上蜿蜒而行,目標直指城中央的皇宮。
曹操向來是個怕死的人,所以往日裡出行的排場都不小,即使是深夜裡,曹操照樣是興師動衆的集合大隊人馬。
守衛宮城的都是曹操的嫡系部將,他們只聽從曹操的命令,至於漢獻帝,他算是哪根蔥?
所以,當曹操在大隊人馬的護衛下,來到宮城外的時候,宮門已然大開。
守將恭敬的站在門外,迎接曹操的到來。
曹操掀開車窗,微微頷首示意,隨即徑直往漢獻帝寢宮的方向而去。
夜已經很深了。
劉協卻依舊沒有睡覺。自從劉備在徐州豎起反旗之後,劉協就興奮異常。虛弱的小身板也亢奮起來,突然變得龍精虎猛。 Wωω ▪Tтká n ▪CΟ
董貴妃有孕在身,挺着個大肚子,口舌服務也無法讓漢獻帝滿足。
所以,劉協便常常留宿伏皇后那裡。
說起來,皇后伏壽也算出身名門,爲大司徒伏湛之後,其父伏完乃是註明學者,如今擔任着輔國將軍的職務。伏完出身世家大族,與楊彪和孔融等人一向交好,爲曹操所忌憚。
伏皇后相比於妖豔異常的董貴妃來說,少了幾分豔麗,多了不少端莊。
事實上,伏皇后要比董貴妃更美幾分,尤其是那端莊的氣質,更是讓人不忍褻瀆。不過,劉協還就是喜歡這種調調,端莊的女人,在牀上欲拒還迎的姿態,讓他頗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劉協此時正氣喘吁吁的趴在伏皇后身上,大汗淋漓,卻神清氣爽。
伏壽本就是逆來順受的性子,被一身肥膘的劉協壓在身下,可一點也不舒服。再加上劉協那活兒本就短小,給伏壽撩撥起來火氣,卻弄得不上不下,甚是惹人厭煩。只可惜,這個時代的女人,多是以夫爲綱,自家男人就是一切,伏壽雖然不爽,卻也不能說出來,還要裝出一副特爽的樣子,取悅皇帝。
劉協歇了一會兒,看着伏壽彤紅的小臉,不禁又是一陣火氣。
正打算翻身上馬,提槍再戰,卻聽聞一個太監在外面,隔着門說道:“陛下、陛下、不好了!”
劉協聞言,心中一陣煩躁。
“什麼事?”劉協不滿的問道。
“曹司空率兵進宮了!”那太監滿是悲慼之色的喊道。
“啊!?”劉協一聲驚呼,頓時癱倒在了牀上。
原本挺起來的小丁丁也縮成了一團,看起來醜陋極了。伏壽看着皇帝胯下的玩意,心中一陣噁心。
只是伏壽還是翻身起來,跪在牀上,說道:“陛下快快更衣,莫要再其面前失了氣度!”
可是此時的劉協卻彷彿被嚇傻了似的,呆呆的愣在那裡。
伏壽心中一陣哀怨,自己的男人就這般懦弱麼?
無奈之下,伏壽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
只見伏壽抓住劉協的肩膀,使勁搖了幾下,才搖醒了有些人事不知的劉協。劉協看着自己身邊的美人兒,突覺一陣心酸。自己的命,怎麼就這般悲慘呢?想着想着,劉協不禁就淚如雨下。
伏壽見此,也是忍不住哭的梨花帶雨。
也不知道伏壽是感同身受,還是在哭自己男人的懦弱?或者二者兼有也說不定。
過了好一會兒,劉協纔在伏壽的伺候下,緩緩換上了一襲錦袍。伏壽也換上了一件黑色的長裙,補過妝後,看起來依舊是那麼的端莊可人。
當兩人收拾停當之後,門外已經響起了高聲的呼喊:“司空大人到!”
皇宮中此起彼伏的聲音,彷彿是在告訴衆人,這皇宮是曹操的皇宮,而不是劉協的皇宮。幾乎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在想,究竟是怎麼了?
沒有人會給出答案。
他們也永遠思索不出答案。
當孫策站在穿越者的超然視角來看這一切,他會告訴人們,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千秋萬代的王朝,沒有萬古長青的家族。所謂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大漢已然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是一個地基坍塌的高樓,是一架搖搖欲塌的破舊馬車。
打破一箇舊世界,建造一個新世界,這是穿越者的使命,是所有穿越者義不容辭的責任。孫策站在世界的巔峰,他要告訴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只有他纔可以改變漢人的命運,撥亂反正,讓偉大的民族走上正確的軌道,不斷向前、向前!
當“司空大人到!”的喊聲響徹整個皇宮的時候,劉協豁然推門而出。
端莊秀麗的伏壽,站在劉協身後。
曹操身着鐵甲,頸間繫着黑色的大氅,手中拿着一把寶劍。此劍名爲青釭,原本曹操是打算叫做倚天劍的,可惜這名字被孫策給搶先取了。
曹操的五短身材,這麼一打扮,倒看起來精神得很。
只見曹操眯着一雙小眼,看着眼前的獻帝和伏後,當曹操的眼神注意到伏後時,頓時精光一閃。
原來,曹操上一次見伏皇后時,還是幾年前,那時候的她還青澀的很,身子也沒有張開。對於曹操這種人~妻控來說,甚是無趣。可是如今的伏後不同了,雖然也才二十歲,可是幾年的養尊處優,早已經讓伏皇后變得豐腴動人,再加上劉協這頭小牛不辭辛勞的犁地開發,伏壽早已經不是青澀的丫頭,而是進化成了誘惑動人的少婦。
劉協看着曹操色眯眯的眼神,心中滿是惱火。
“司空,請自重!”劉協惱怒的出生說道。
伏壽聞言,頓時心中一股暖流。沒有想到,自己以爲懦弱的丈夫,在這關頭,竟然還能出言維護自己。
說實話,剛剛曹操那赤~裸的眼神,讓伏壽十分害怕,好似能夠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一般。
曹操聽到劉協的話,心中卻也不惱火。
只見曹操呵呵一笑,開口說道:“陛下好興致,只是不知道董貴妃在哪裡?”
劉協聽得曹操如此言說,眉頭微皺。
“司空深夜入宮,就是爲了見董貴妃一面?”劉協有些猶疑的問道。
曹操聞言,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我找陛下,自然是有要事,只是這事情必須得董貴妃在場才行!”
劉協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對太監說道:“去宮中宣貴妃來一趟!”
過了好一會兒,董貴妃才挺着個大肚子,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行來。
董貴妃好不容走到了劉協寢宮門口,擡眼看去,只見到處是密密麻麻的披甲士卒,心中頓時懼怕萬分。
匆匆掃視了一眼,董貴妃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慶童,你怎麼在這裡?”董貴妃出言驚呼道。
秦慶童穿着普通的麻布衣服,站在一大堆披甲士卒中,自然是顯眼的很。
“愛妃,這慶童是誰?”劉協拉緊了董貴妃嬌嫩的小手問道。
“他是家父的書童!”董貴妃皺着眉頭,低聲說道。
秦慶童聽得董貴妃喊他,卻始終不敢擡起頭來。當初董貴妃未入宮之時,對秦慶童也算不錯。如今,秦慶童見了董貴妃,心中自是有些不是滋味。
曹操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
“既然貴妃認識這位小哥,事情就好辦的多了!”曹操笑嘻嘻的說着,可是任誰都能從曹操的雙眼中看出一股子冷意。
只見曹操扭頭看向了裝鴕鳥的秦慶童喝道:“還不過來!”
秦慶童聞言,只得跪倒在了衆人面前。
見此一幕,漢獻帝和董貴妃就算是神經再大條,也知道出事了。
於是乎,當秦慶童顫顫巍巍的將事情說完之後,劉協和董貴妃已然癱倒在地。伏壽聞言,也是訝異萬分。如此大事,自己身爲皇后,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在這關頭,伏壽竟然想要默默垂淚,哀嘆自身不幸。
只見漢獻帝趴在曹操面前,哭聲喊道:“司空見憐,董承造反,貴妃什麼都不知道啊!”
“一人造反,九族株連!”曹操冷聲說道。
“貴妃有孕在身,求司空留情!”劉協哭泣着說道,那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堂堂皇帝,混到這份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曹操聞言,心中怒氣更深。
“留下孽種,將來爲母報仇嗎?”曹操銳利的眼神,直視劉協問道。
劉協見此,默默無語,只能低頭垂淚。
“取白練,縊死於宮門之外!”曹操執劍立於宮前高臺之上,出口命令道。
伴隨着曹操的命令,很快又兩個披甲武士,將董貴妃往宮門外拖去。董貴妃哭喊着說道:“陛下,救我啊!”
劉協癱軟在地板上,吶吶說道:“愛妃於九泉之下,莫要恨朕!”
曹操聞言,輕啐一口,罵道:“猶作婦人之態,竟有膽量寫此詔書?”說着,曹操已經將衣袖裡的衣帶詔仍在了地板上,隨即帶着大隊武士,往宮外走去。
看着曹操等人離去的背影,劉協一把抓起被仍在地上的詔書,幾下撕爛,扔的遍處都是。只見劉協在寢宮外光滑的地板上,大聲嘶吼着,猶如困獸般,淒厲而又悲哀。
過了許久,劉協一把抱起伏皇后,踹開宮門,幾下走到牀邊,將伏壽仍在龍牀上,很快撕掉身上的衣服,撲在了伏壽誘人的胴體上。
劉協早已經迷醉在了伏壽衝門馨香的肉體間,使勁咬着,親着,聞着,彷彿是受傷的野獸一般。
然而,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劉協卻突然發現,自己陽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