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流雲你這個畜生,祖昭在此,今日就讓你知道厲害!”祖昭在帳外大吼一聲。
炸藥包就扔進了拓跋流雲的帳篷當中。
“誰?怎麼是漢語?殺了他!”拓跋流雲看着腳下的炸藥包,不屑的說話,漢人都是腦子壞了,想着拿這東西砸死他?一個軟綿綿的東西,還有着一根引信在自燃。
“是,手下馬上就抓住他,將他碎屍萬段,敢闖我們……”一名大將大聲的表示忠心,但是回頭卻發現一陣強光在他身後發生,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幾乎所有的帳篷都被扔進炸藥包,一時間被炸色無數。
祖昭闖進大帳之內,看見拓跋流雲這個畜生,僅僅是被炸斷了兩條腿,一時間還沒有死,只是在地上嗷嗷的慘叫。
“拓跋流雲,想不到你沒有死,挺好啊,借你人頭一用,揚我祖昭威風!”祖昭上前手持陌刀,猛地將拓跋流雲踩住,揮刀就要將對方的人頭割下。
“你就是祖昭?傳說你百戰百勝,沒有想到本王竟然會死在你的手中,也算是無憾了!”拓跋流雲看了一眼,年紀尚在稚嫩年齡的祖昭,心中一陣感嘆。
祖昭的陌刀卻是不懂他的感嘆,一刀斬下,鮮血飈的幔帳都是。
提着拓跋流雲的人頭,大步走出帳外,此刻的帳外已經是亂騰騰的一片,祖昭特別針對的就是拓跋流雲的親兵帳篷,哪裡竟然一個親兵都沒有過來。
估計是被侯勇等人仍的炸藥包給徹底的消滅乾淨。
侯勇等人的炸藥包是特製的,裡面撒了很多的胡椒粉,就算沒有被炸死,雙眼也被胡椒給嗆得看不清事物了。
“撤!”祖昭大喝一聲。
三千人馬飛快撤到放置馬匹的地方。
騎上馬就飛速撤離,跑出十里以外才停下來,這是一片胡楊林。
“在這裡埋上地雷,等着他們上來追!”祖昭下令。
追兵肯定是有的,但是所謂的追兵在祖昭看來就是菜,正好缺少馬匹。
轟轟!
地面傳來震動,拓跋流雲部落真的是有追兵前來,拓跋流雲死了,他的部落在一陣慌亂中死了不下於五六千人,雖然人數傷亡不大,但是卻是有着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讓整個部落都動盪不安。
但是隨後他們就沿着蹤跡追尋了過來。
這一隻追兵有着將近一萬人,揮舞着馬鞭追趕。
在他們快要來臨前,祖昭的人早已經將地雷佈置好,紛紛打馬急速的奔跑。
“追上他們,不要讓這些傢伙跑了!爲大王報仇!”
鮮卑騎兵說着鮮卑語言,看見那些兇悍的傢伙竟然逃走,士氣頓時上來,一夥只是知道逃跑的騎兵,沒有什麼可怕的,追擊就是了。
轟!
轟隆隆的爆炸聲傳來,無數的騎兵直接掉落馬下,更多是觸發了不間斷的地雷。
一時間血肉橫飛,肌體飛濺血液,直接就是一個修羅地獄。
當對方發出慘叫的時候,祖昭帶着幽騎殺了回來,先是強弩襲殺,最後是陌刀上前收割性命,追上來的騎兵讓盡數屠殺這些已經嚇破膽子的傢伙,人頭砍下,掛在胡楊樹上。
祖昭在胡楊樹下刻下字:“膽敢追擊者,殺無赦!爾等怎樣對待邊境漢人,某就怎樣對待爾等蠻夷之族!”落款祖昭。
一萬名蠻子的首級掛在胡楊樹上,看起來非常恐怖,但是祖昭卻明白這是手段,示威的手段。這是彰顯他戰力的存在。
第二日回到薩達不部落據點,在這裡替換了戰馬休整一番,隨後星夜往回趕,第三日到達克達爾部落,再做一番休整,將這裡的戰馬全部帶走。
第四日安然的回到了遼東郡城,命令守城的士兵打開城門,隨後將早已經被石灰處理過的拓跋流雲的人頭掛在旗杆上,做示威用。
司徒燕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拓跋流雲這個畜生真的死了。
而且是被眼前的少年給殺死的,三千里奔襲,前後不過用了七天的時間,前後擊殺了近三萬人,而且血洗三個強大的草原部落,現在的拓跋一族簡直是亂騰騰的一團,都爲爭奪王位而鬧個不朽,現在真的是陷入了內亂當中,爭權是他們注意的存在。
司徒燕身邊的馬賊們也看見了拓跋流雲的首級,各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想到拓跋流雲真的死了,並且還是被祖昭奔襲三千里殺死的,都是在馬背上生活的主,明白拓跋流雲這個草原王那是絕對貨真價實的料子,如果是他們斷然做不到這樣的成績。
司徒燕這次是來交易羊毛的,如今拓跋流雲死了,草原上一片混亂,她趁機將大片的草原地域給佔了,並且上牧民收購羊毛,並且是貨真價實的銀子,一舉獲得了遼東郡邊防線以外所有牧民的民心,用銀子交易,證明他們已經不是當初的馬賊了,有着光明正大的錢掙,就是司徒燕身後的馬賊也覺得自己做事光明正大的很,和以前那種行走在黑暗中已經完全兩樣。
有了羊毛,祖昭的毛紡織再次出現一種井噴的生產高潮,生產出來的毛毯,斗篷就是最遠的安南的客商都不遠萬里來採買。
銀錢也如流水一般往遼東郡飛來,一切都井井有條。
但是許多的目光卻都是盯上了祖昭,因爲這動靜太大了,達到了讓整個朝廷都必須注意遼東郡的一舉一動。
這一天下午,祖昭坐在客廳當中,看着書籍,心中卻是默默盤算着如何在大蠣灣內建設處一隻巨大海洋艦隊,到時候有着一隻水師,橫行四海,在海中稱霸,哪怕是將來在陸地上失敗,自己也有着一條巨大退路。
然而一個風塵僕僕的中年書生的到來,讓他徹底的失去了淡靜。
這爲他風塵僕僕的中年書生,不是別人正是現任郡守慕容羽,說起來這個慕容羽也算是倒黴的,因爲他得罪了公孫度世家,被公孫世家攻訐,說他貪污受賄,現在正處於調查當中,而且這個調查還是沒完沒了的調查,讓他這個郡丞成了一個笑話。
慕容羽一直在等着一個翻身的機會,當祖昭將拓跋流雲的首級帶回來的時候,他感覺自的翻身機會來了。
因爲祖昭現在是他的手下,雖然祖昭到來後,都沒有叼過他,但是名義上卻是行得通的。
“烈臣加過大人,不知道大人有着何種吩咐?”祖昭也沒有客氣,因爲也沒有必要客氣,在遼東郡他現在可是一手遮天,這個慕容羽可謂是一個戴罪之身,他在祖昭的面前可是不夠看的。
“是因爲軍功的事情,我想讓烈臣賢弟勻給我一份軍功!”慕容羽直接和祖昭兄弟想稱,將自己的姿態放得非常低,但是一雙眼睛卻是緊張的盯着祖昭,心中想的卻是如何才能夠和將這個祖昭給拿下。
祖昭笑了,這個人非常的有趣,竟然這麼直接,於是也直接的問道:“不知道用什麼代價來換取軍功?我的軍功是用騎兵流血才換來的,可是不輕的分量,大人您要三思啊!”祖昭拉着長音笑着說話。
“遼東郡以後的事情我不會插手,而且我要借祖昭賢弟的軍功爲跳板,直接跳出遼東郡這個泥潭嗎,哥哥我不是你這種絕世猛將,我就是一個文弱書生,在這個渾濁的官場上我只想着自保,過着我自己的安穩日子,野心什麼的我沒有,而且我發現烈臣賢弟在治理地方上有着自己的一套,這一套我看不懂,唯一看懂的就是黎民過着幸福的生活,這是現在這個亂世當中不可思議的的!你可是知道很多的流民已經上着你這裡轉移,就是山東的一些流民也是不遠萬里輾轉到此,爲的就是得到你的庇護,和遼東郡的黎民一樣過着安穩的日子!”
慕容羽這番話說得非常的真摯,但是祖昭卻是隻信他三分在官場上混的,心早已經黑了,沒有黑的那些個早已經被砍頭活着流放了,在官場混就要懂得官場的規則動官場上的權謀,慕容羽這種示弱的表現也僅僅是眼前,說白了政治就是交易,各自拿出等價的東西來換取。
祖昭要的是遼東郡徹底的權力,而慕容羽要的是徹底的跳出遼東郡這個泥潭,因爲現在的遼東郡他已經玩不起了,不小心就會被捲進漩渦中死的比較難看。
祖昭盯着慕容羽,直到慕容羽心中發毛,這才淡靜說話:“很好,既然大人要軍功,那就報上去,說這拓跋流雲的人頭是大人在幕後運籌帷幄得到的,你看如何?”
“啊?”
慕容羽在瞬間就感到頭腦發暈,再看上祖昭感到這個少年真的了不得,竟然有着如此的胸襟,殺拓跋流雲這樣的事情,可是一件巨大的軍功,但是祖昭眼睛都不眨的將這件軍功給讓了出來。
這份魄力,這份果敢,非常人能夠做到。
慕容羽盯着祖昭,發現這個少年真的是可怕,絕對不是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飛天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