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牀榻上那具,羅陽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脣,不過想想了待會還有事情要辦,最後還是忍住了心中的火熱。把油燈放在了牀榻旁的矮凳上,還是穿戴起凌亂丟在地上衣甲。
“唔!”
“嘶——!”要害被抓住了,羅陽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差點沒忍住
羅陽哼道:“好了!別鬧了!我還有要事要辦!今天就這樣了!等我下次再來吧!”
捱了羅陽這一下,那身後的女子吃痛叫了一聲,卻是始終不肯放手,反倒是另一隻手也跟着往下一探。羅陽被她這麼一弄,那是連呼吸也粗重了不少,哪裡還忍得住,剛剛套上的褲子那是一把就扯了下去,一個轉身便是把女子給撲到了身下,開始好好懲治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可還未等羅陽真的挺槍衝刺的時候,一陣輕輕地敲門聲響了起來,從門外傳來了一把聲音:“主公!劉將軍和龔將軍讓小的傳話,說是人已經快到了!請主公做好準備!”
聽得門外那親兵隊長的話,羅陽立馬就是一個翻身,從牀榻上跳了下來。而牀榻上的女人似乎也知道這次是肯定無法將羅陽給留下來了,只能是有些不滿地輕輕哼了一聲。飛快地穿好了衣甲之後,羅陽爬上了牀榻,直接爬到了女子的身前,一把便是抓住了女人的下巴,哼道:“今天給我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找你!讓你知道膽敢挑逗我的下場!”說完,也不管那女子如何反應,羅陽便是蹦下了牀,順手將牀簾給放下,整了整身上的衣飾,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便是直接上前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外面的陽光便是照射了進來,之前在黑暗的房間裡呆久了,這突然接觸到強光,饒是羅陽也有些吃不消,伸手擋在了眼前,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擡頭一看,只見那名被龔都派來的親兵隊長正老老實實地退在距離房門五步以外的地方。點了點頭,羅陽正色問道:“怎麼樣?人都到了?”
親兵隊長一抱拳,回答道:“回主公話!張遼將軍已經回來了!而郭先生還未到!聽張將軍的話,似乎郭先生身體有些不適,正坐着馬車在後面趕來,不過應該很快就到了!”
“哈哈哈哈!”羅陽神清氣爽地笑道,“什麼身體不適!估摸又是這小子喝多了纔是!這個郭奉孝!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好了!走吧!我們到城門口去迎接郭奉孝口中的那位高才!”說完,羅陽先是將房門緊緊關上,緊接着便是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去,而那親兵隊長也是緊隨其後。
羅陽當然是不可能走正門了,這正門就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過這民居卻還有一個後門,乃是一個偏僻的小巷,羅陽和那名親兵隊長正是從這個後門溜了出去。而在後門處,早就有人安排好了坐騎,當即,羅陽和親兵隊長牽過繮繩,直接翻身上馬,便是朝着城北方向疾馳而去!
而等羅陽趕到城北的城門口的時候,城門外已經是不只是劉闢、龔都和張遼三人了,羅陽另外一名重要謀臣戲志才以及羅陽手下的第一大將黃忠都已經趕至,正在和劉闢等人聊着什麼。見到羅陽來了,衆人紛紛下馬,對着羅陽便是抱拳行禮。
羅陽也是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對衆人說道:“好了!都是自家人,用不着這麼客氣了!對了!張遼!奉孝他們還要多久纔會到?”
聽得羅陽點了自己的名,張遼連忙是出列,抱拳回答道:“回主公!郭先生他們的馬車不能行太快,不過估摸着,應該也快了!”
張遼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得旁邊的一名士兵突然喊道:“來了!來了!”
那士兵這麼一喊,所有人都是朝着北邊看了過去,果然,在北面,也就是張遼剛剛來的那個方向,數百幷州騎兵擁着一輛馬車,正在朝着這邊疾馳。羅陽見了,乾脆也是下馬,快步走到了勇卒軍前面,而黃忠等人也都是緊隨其後,帶領着勇卒軍在羅陽身後排好了陣列,準備迎接前面的隊伍!
“籲——!”趕車的車伕水平不錯,眼看快到羅陽等人的跟前,用力一拉繮繩,那兩匹拉車的戰馬嘶鳴了一聲,齊齊地停了下來。而在馬車身邊的那數百幷州騎兵更是靈活地止住了步子,見到羅陽在前,紛紛下馬,對着羅陽便是跪拜了下來,齊聲喝道:“參見主公!”
“哈哈哈哈!程師兄!快下來吧!我們到了!”還未等羅陽開口說話,從馬車的車廂內便是傳來了一把笑聲,不是郭嘉還能有誰。只見馬車車廂的門簾一掀,郭嘉搶先一步便是從裡面鑽了出來,跳下馬車之後,笑呵呵地對着羅陽拱手拜道:“主公!郭嘉幸不辱命!”
羅陽也是滿意地衝着郭嘉點了點頭,同時對那些還跪在地上的幷州騎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身。快步走到了馬車旁邊,對着郭嘉伸手豎了個大拇指之後,便是正色對着車廂抱拳深深一拜,喝道:“荊州羅陽!拜見先生!”
“羅大人大禮!小人如何敢當!”門簾再度被掀開,一名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快步鑽了出來,見到羅陽還在那裡對着自己行大禮,連忙是跳下馬車,對着羅陽也是深深拜了下去。說道:“大人乃是一方大員!程某不過是一介白身,如何當得起大人這番大禮!還請大人快快起身!要不,可是折殺了小人了!”
羅陽呵呵一笑,站直了身子,上前將中年男子給扶了起來,笑道:“先生大才,某也曾多次聽奉孝、志才提起過!之前也曾前往東阿拜會先生,只可惜不得一見!今日先生能來荊州,實乃是某之幸也!”
那中年男子也是順着羅陽的力道站直了身子,只看此人的模樣,大概也就是三四十歲的樣子,雖然也是身形偏瘦,可臉上神色卻是比起郭嘉、戲志纔要健康許多。留着一抹山羊鬍,兩邊臉頰的鬢角留下的長鬚對應,顯得十分的儒雅,看樣子,這中年男子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名俊朗書生!
中年男子聽完羅陽的話之後,笑道:“郭奉孝大才,戲志才博學!程某不及他們多矣!哪裡當得起大人如此謬讚!”
“當得!當得!”羅陽哈哈一笑,乾脆就是一把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拉着他便是往後面的黃忠等人那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指着黃忠等人說道:“先生!來!來!來!我且爲你介紹一下我荊州勇卒軍的諸位英傑!”
首先介紹的,自然就是羅陽手下的第一大將黃忠了!聽完羅陽報了黃忠的名字,那中年男子一臉敬佩地拱手拜道:“原來是虎牢關下,力拼呂布的荊襄第一將黃漢升將軍!在下雖是一介文人,但也久仰將軍的虎威!今日得見尊榮!真是三生有幸啊!”
對方這麼客氣,黃忠自然也不會失禮,笑呵呵地對着中年男子便是抱拳行禮,笑道:“先生過獎了!”
介紹完黃忠,羅陽又帶着中年男子來到了戲志才的面前,可這次卻不等羅陽介紹,中年男子卻是搶先說道:“這位定是在下的那位戲志才戲師弟了!早就聽老師說起過,戲師弟才智過人,在書院中乃是翹楚!今日得見戲師弟,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戲志才也是一臉微笑地對中年男子拱手行禮,說道:“師兄莫要太過誇讚小弟!小弟哪裡當得起!倒是當年小弟在書院學習的時候,老師們經常提起師兄的名號,說起師兄絕對是書院以往最出色的學生!”
師兄弟兩人寒暄了片刻,羅陽又是帶着中年男子來到了劉闢和龔都兩人面前,同樣做出了介紹。別看劉闢和龔都兩人的名氣不像黃忠那麼大,可是中年男子卻還是恭恭敬敬地對這兩人行禮拜道:“拜見劉將軍、龔將軍!兩位極是羅大人手下的精英,必定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今後程某還要多多依仗兩位將軍照應了!”
這中年男子沒有想尋常人那般裝腔作勢,來上幾句久仰久仰之類的客套話,可這幾句話聽在劉闢和龔都的耳朵裡面,那可是不知道多舒服。當即劉闢便是對着中年男子抱拳笑道:“先生客氣了!先生乃是主公期盼已久的人才,應該是我等以後要多仰仗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