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脫自知陷入埋伏,今日必難以倖免,大吼曰:“管亥!帶二位將軍速走,某來攔住此將!”
話畢,率領手下數十名親信直奔張飛而去!
管亥與張樑、張寶感激的看了彭脫一眼,帶領剩餘的幾十名力士縱馬往東方而逃。
跑的了嗎?
劉坤四員大將、四千精兵,四面埋伏,文丑和張頜正在東、西兩方等着他們呢。
張飛殺彭脫更加迅速,彭脫的武力值頂多是二流武將。比卜己都不如,且張飛半年來輸血煉體,力量增加頗多!
張寶暗暗思之;我等是進入了別人的埋伏圈,今日恐怕難以走脫,還要想個脫身之計纔好!
沉吟一番後,催馬與張樑並列,道:“三弟,今日我等已落入別人的掌控之中,前方只怕還有伏兵!”
管亥道:“二位將軍放心,某一定將你們送出去!”
張寶不以爲然的道:“若某不幸言中,你二人上前和敵人對話拖延時間,爲兄用本命精血催動二階輕身術符錄,助三弟闖過敵軍的堵截,三弟日後再爲我等報仇!”
張樑此刻覺得,一向自私的二哥原來如此偉、光、正,感動的道:
“二哥吖,你僅有練氣二層的修爲,若用精血催動符錄,定會大大的損耗壽元,過後必難逃一死!此事萬萬不可!!”
張寶一臉真誠的道:“三弟!我等被別人抓住,下場只會更慘,如今只能活一個算一個!”
“二哥,我來爲你催動符錄,你走!”
“三弟,別傻了,你只是練氣一層,即便是耗費精血,爲兄也逃不出幾里路,我已經練氣二層,可助你逃出十里之外。”
張樑打了一個稽首,喃喃的道:“三清道祖保佑!前方無人攔路!”
“三弟,將你的隱身符給我,我送走你之後,或許還能靠它逃過一劫!”
張樑從懷中掏出隱身符,交到張寶道:“二哥!你一定要活下去!”
張寶道:“三弟放心吧!二哥一定會活下去的!”
又行二里,前方林中出來一票人馬,依舊是近千騎兵,一員大將,此將膚色微黑,身形驕悍,持槍立馬,彷彿是一柄長槍直刺天際!
張樑感動的看了二哥一眼,催馬上前道:“不知尊駕何人,爲何攔我等去路!”
“某乃平寇將軍麾下校尉文丑,奉命等候爾等多時!”
張樑打定主意拖延時間,態度溫和的問道:“敢問西方是否也有伏兵!”
文丑不露聲色的道:“你猜呢?”
張樑唉聲嘆氣道:“看來確有伏兵!貴軍爲何知道我等會從這裡經過,從而提前埋伏!”
“火燒波才大營之計策便是將軍所出,自爾等脫離黃巾大軍開始,便已落入將軍掌控之中!”
張樑有些侷促不安,怎麼二哥還沒好呢?再拖延片刻!
“不知貴軍將軍是?”
“遼西郡守、平寇將軍劉坤!”
“吾觀將軍氣勢不凡,不知將軍貴庚??”
覺察到張樑的問話越來越不正常,文丑怒道:“和你有關係嗎?爾等投降不投降!”
“將軍莫急!再問一個問題,你娶親了嗎?”
這廝是在拖延時間,文丑勃然大怒:“住嘴!爾等是自願受俘,還是與我戰上一場!”
張樑大惑不解;我儘量放慢節奏對話,囉嗦這麼久了,二哥怎麼還沒動靜呢?
文丑見對方沉吟不語,大手一揮:“——放箭!”
千支箭矢直奔這幾十人,管亥揮舞大刀爲二位將軍擋箭,怎奈箭矢太多、太急,身中三箭。
張樑見二哥一動不動坐在馬上,心急如焚的喊道:“二哥!二哥!”
文丑拍馬揮槍直奔三人而來,管亥帶傷迎了上去,管亥即使在全盛時期也不敵文丑,何況現在!
文丑一槍將管亥砸翻在地,催馬直奔張樑和張寶而來,此時張寶坐在戰馬之上,依舊一動不動、悠然自得。
文丑一槍迫開張樑,緊跟着一槍扎入張寶的胸膛,卻不見一絲血流出。
張樑的腦中如同滾滾天雷閃過,劈的混混沌沌,喃喃的道:“替身符”?
文丑對麾下士兵道:“仔細搜索附近,一定要把張寶找到!”
“喏!”
近千士兵只留下幾十親兵,其他人全部出發搜索張寶!
張樑被親兄弟欺騙,此時落入重圍之中,心中絕望,拔出長劍刺向文丑,文丑一槍撥開張樑長劍,不料張樑直接撲倒文丑的槍上!
文丑嘆息了一聲,張樑自殺,張寶跑了,文丑垂頭喪氣,心裡鬱悶的要命!
劉坤命人搜了搜張寶的身,搜出一副卷軸,打開一看,太平要術·人卷!
自從見識到張樑施法,劉坤開始期待起張氏兄弟的秘籍來,果然沒叫他失望,可惜走了張寶,他身上應該有地卷!
劉坤悠然自得,斬殺張樑的功勞可不小,何況還捎帶斬殺了瞿帥卜己和彭脫,俘虜一員大將管亥。
劉坤命軍醫給管亥治傷,打算收服此人。
派出一隊親兵,帶上禮物去洛陽請功,此處距離洛陽很近,劉坤決定駐紮此處等待劉宏的獎賞!
五月二十,洛陽皇宮,早朝過後,劉宏很不痛快。
今天大臣們給皇甫嵩、朱雋。曹操等人報功,言大破黃巾於長社,殲敵數萬云云,卻沒斬殺一個賊首。
奏摺上沒有劉坤的名字,劉宏心裡非常納悶,這小子一點功勞都沒有嗎?
回到寢宮,張讓伺候皇帝更衣之後,道:“陛下,你知道爲什麼功勞簿上沒有劉坤的名字嗎?”
“噢!看來阿父知道緣由,說與朕聽聽!”
“奴婢聽聞,因爲皇甫嵩和朱雋等人沒有破敵之策,所以請劉將軍出策,劉將軍因地制宜出了火攻之策,才得以大敗敵軍!”
劉宏道:“那爲何沒有劉坤的功勞呢?”
“臣聽聞,交戰之前,皇甫嵩和朱雋派他去廣宗相助盧植了!”
劉宏大惑不解:“這是爲何?”——沉吟片刻後勃然大怒:“黨同伐異,該死的黨爭!”
“陛下英明!陛下莫要生氣,奴婢有喜事稟報!”
劉宏聽到有喜訊,怒氣消失了不少,示意張讓趕快道來!
“劉將軍認爲皇甫嵩和朱雋的計劃不完善,離開長社後,在前往廣宗的渡口出設伏,截住了張氏三兄弟之一的張樑,當場擊殺!”
劉宏道:“好!沒想到這小子真是一員將才,剛剛破了東郡卜己,又立此大功,總算讓朕心裡痛快的一番!如今張氏三兄弟已去其一,必對黃巾的士氣造成難以言述的打擊!“
“陛下英明,說道卜己,劉將軍擒殺張樑之時,卜己剛好在張樑身邊,被劉將軍順道就給殺了!”
劉宏道:“好!痛快!劉坤沒有沒送什麼稀罕玩意?”
張讓拍拍手,小太監送進來一個夜光瓶
“還真有,給朕瞧瞧!”
“喏!陛下,這件寶貝要晚上......”
劉宏笑逐顏開的道:“不錯!不錯!傳旨;擢升劉坤爲鎮北將軍,即可出發,剿滅南陽蛾賊,先把家門口清理乾淨!”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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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寶逃脫之後並未遠離,而是化妝爲一個農夫,遠遠的觀察劉坤隊伍的去向,打算了解劉坤的動向,調動黃巾兵馬伏擊劉坤,以報大仇。
劉坤卻不知爲何駐紮此處不走了,張寶擔心夜長夢多,於五日後向北而去。
劉坤在酸棗等了六天,等來了一個鎮北將軍!
皇帝對我真心算不錯,雖然和平寇的級別相同,但鎮北將軍是正式的將軍號,和平寇這個雜號將軍不能同日而語!
劉坤一邊趕路向南,一邊研究太平要術·人卷。
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穀神?玄牝?天地根?不懂呀!這本簡直就是天書,讓劉坤非常鬱悶!
本來希望可以學會道術,招手出風,揮手下雨呢,看來不容易呀,慢慢來吧!
路過潁川之時,皇甫嵩、朱雋正和波才殘軍在陽翟打的火熱!
南陽郡屬荊州,乃是荊州北邊的門戶,東漢時期的南陽郡、是相當大的一個郡,轄37縣;
宛城、淯陽、西鄂、雉陽、安衆、新野、穰、涅陽、冠軍、博望、堵陽、平氏、復陽、酈、順陽、析、丹水、湖陽等。
比現在的南陽市區還要大一些。荊州刺史姓徐名璆。
徐璆,字孟玉。廣陵海西人。東漢末年大臣,度遼將軍徐淑之子。少博學,闢公府,舉高第。稍遷荊州刺史。
徐璆雖在三國演義中並不出名,歷史對他的記載卻不少,且皆是言他如何如何的好。
當時,董太后的外甥張忠爲南陽太守,因勢放濫,臧罷數億。臨當之部,太后遣中常侍以忠屬璆。
璆對曰:“臣身爲國,不敢聞命。”
太后怒,遽徵忠爲司隸校尉,以相威臨。璆到州,舉奏忠臧餘一億,使冠軍縣上簿詣大司農,以彰暴其事。又奏五郡太守及屬縣有臧污者,悉徵案罪,威風大行。
中平元年,徐璆與中郎將朱雋擊黃巾賊於宛,破之!張忠怨璆,與諸閹官構造無端,璆遂以罪徵。求收藏、求推薦票票→→→→